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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马家军要枪毙一个12岁的小红军,扳机都快扣动了,没想到这娃突然扯开嗓

1936年,马家军要枪毙一个12岁的小红军,扳机都快扣动了,没想到这娃突然扯开嗓子喊:“你们用大刀砍死我吧,留下一颗子弹打日本人!” 马彪脸色猛地一变,嘴角的旱烟都掉到了地上。 那娃小名唤狗子,川陕苏区出来的娃,爹娘死在地主的锄头下,八岁那年跟着红军大部队走的,兜里还揣着娘临走前塞的半块玉米面饼子,捂了仨月,硬得能硌掉牙,他却舍不得扔。 这次跟着红四方面军过雪山草地,队伍被冲散,他抱着怀里的小铜号躲在芨芨草里,还是被马家军的巡逻兵揪了出来。士兵推搡着他到河滩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脑门上时,他眼里没掉一滴泪,直到看见士兵枪膛里亮闪闪的子弹,突然喊出那番话。 马彪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旱烟杆,烟锅子里的火星溅在他粗糙的手背上,他没躲。这年他四十出头,马家军里的老将,早年跟着冯玉祥在察哈尔打过日军,大刀队砍鬼子的狠劲,他至今记着。 1936年的西北,城头的膏药旗影子已经飘到了华北,北平的学生喊着“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口号,就算是偏居西北的马家军,营地里也能听见商贩念叨日军占了多少地盘。他盯着狗子那张瘦得脱相的脸,颧骨凸起,眼睛却亮得像淬了火的钉子,突然想起自己老家的侄孙,跟这娃差不多大,还在炕上玩泥巴。 “你叫啥?”马彪的声音有点哑,脚边的石子被他碾得咯吱响。狗子梗着脖子,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红军娃!没别的名字!”旁边的士兵想踹他,被马彪一瞪眼喝住了。 “红军就教你这个?”马彪又问,手里的旱烟杆在地上戳了个小坑。“红军教我打鬼子,教我护着老百姓!”狗子扯着嗓子喊,胸口的破衣服裂开个口子,露出瘦骨嶙峋的肋骨,“你们杀了我,就是帮日本人的忙!有本事跟我一起去打东洋鬼子,别对着中国人开枪!” 河滩上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芨芨草的声音。马家军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有的悄悄把枪口往下挪了挪。这些士兵里,不少人老家在甘肃、青海,听过日军烧杀抢掠的事,有的家里还有亲戚在关外逃难过来的。马彪捏着旱烟杆的手青筋蹦起来,他想起上个月收到的消息,日军已经打进绥远,傅作义的部队正在拼死抵抗,而他们却在这里对着一个娃娃动枪。 “把枪收了。”马彪突然站起身,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士兵都愣住了。他走到狗子面前,伸手想摸他的头,又缩了回去,转而解下腰间的水囊递过去:“喝口。”狗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他也没擦。马彪看着他怀里的小铜号,铜皮磨得发亮,上面刻着个小小的“红”字,叹了口气:“你这娃,胆子比石头还硬。” 当天晚上,马彪让炊事班给狗子端了碗羊肉汤,白面馍馍管够。狗子吃完后,缩在帐篷角落,攥着铜号没合眼,他以为马彪是想换个法子收拾他。 直到后半夜,马彪的勤务兵悄悄把他拉起来,塞给他两个馍馍和一袋炒面:“长官让你走,往东边走,能碰见你们的人。”狗子愣在原地,看着勤务兵指的方向,突然对着马彪的帐篷鞠了个躬,转身钻进了夜色里,小铜号别在腰上,一步没回头。 后来有人问马彪,为啥放了个小红军,他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半天说了句:“一颗子弹打鬼子,这话没错。”没过多久,马彪率部出西北,直奔淞沪战场,部队里的士兵们背着大刀,枪膛里压满子弹,跟日军血拼了七天七夜,他自己也抡着大刀砍倒了三个鬼子,肩膀被日军的子弹打穿,愣是没退一步。 而狗子后来真的找到了红军队伍,跟着部队走完了长征,抗战爆发后,他成了八路军的司号员,每次冲锋时,他的铜号声总能盖过枪炮声。他总说,当年河滩上那番话,不是喊给马彪听的,是喊给所有中国人听的——国难当头,中国人的子弹,该对着侵略者。 那个12岁的娃娃,用一句话敲醒了沉睡的民族大义。在山河破碎的年代,哪怕阵营不同、立场各异,刻在骨子里的爱国心,从来都不会被轻易磨灭。一句“留子弹打日本人”,藏着的是中国人最朴素也最坚定的家国情怀,比任何枪炮都有力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