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北大博士王永强携妻子移民美国,此后20年未曾回国与家人联系,其母亲病危后,在镜头面前含泪呼喊:“强强,回家吧,妈想你。”想要再见儿子一面,可王永强却只回应了七个字...... 在这个江苏常州的普通农户家里,1969年出生的王永强,某种意义上是一个带着“任务”降临生命,家中原本一儿一女,但二哥幼年不幸患上了小儿麻痹症。 在王纪生和郭巧娣这对以务农和贩卖鼠药为生的夫妻算盘里,再生一个儿子,未来就能顶替那个劳动力的缺口,并且必须要照顾残疾的哥哥一辈子。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极高的智商,邻里乡亲都喊他神童,小学考试回回第一,换做旁人家,这该是祖坟冒青烟的喜事,但在这个家里,耀眼的成绩单换不来父母的笑脸。 对于那对早已被生活压弯了腰的父母来说,书本里的知识太过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远不如地里的一把庄稼、手上的一包老鼠药,或者儿子立马能干活变现的劳动力来得实在。 从初中到高中,王永强就在这种夹缝中艰难求生,每升一级,意味着开销越大,也就意味着与父母“尽快赚钱养家”的期望背道而驰。 到了高中阶段,矛盾几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父母甚至直接摊牌让他退学务农,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只能用绝望的大哭和亲戚轮番上阵的劝说,才勉强从父母手里“乞讨”回了继续读书的权利。 如果说未成年的求学还要看父母脸色,那么1987年的那个夏天,本该是命运转折的高光时刻,却演变成了一场亲情的决裂。 那一年,王永强考上了苏州大学,成为了那个贫瘠村落里走出的第一个大学生,乡亲们敲锣打鼓来道贺,家里却在上演全武行。父亲王纪生当众撂下狠话:要去上学可以,家里一分钱不出! 这一刻,他默默转身,跑到工地上搬砖、去干最累的力气活,硬是靠着血汗凑齐了第一笔学费。 即便进了大学,通过勤工俭学和学校给的特殊困难补助解决了生计,父母的阴影依然如影随形,学校发放的奖学金,本是对优秀学子的嘉奖,却成了父亲眼中的“肥肉”。 在1991年,王永强已经22岁,作为保送的研究生,每个月有74元的国家补贴,这点钱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贫苦学生来说意味着尊严和少许的自由。 然而,不知母亲郭巧娣从哪里听说了这个消息,竟然一路从常州老家杀到苏州大学,在校园里大声哭闹,控诉儿子“不孝”、“藏私房钱”。 众目睽睽之下,同学异样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王永强身上,为了保全最后的颜面,他无奈掏出了省吃俭用攒下的200元,才把这场闹剧平息。 从苏州大学到中科院读博,再到1997年进入北大做博士后,王永强的每一次学历晋升,在父母眼里不是荣耀,而是“亏本生意”。 因为在他们朴素且功利的价值观里,读书的时间越长,赚钱反哺家庭的时间就越晚,甚至当王永强告诉父母自己要去北京读博时,换来的条件竟然是他必须承诺每个月按时寄钱回家。 彻底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婚姻。 在北京做博士后期间,王永强不仅学术有成,还收获了爱情,导师赏识他,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这本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但在王纪生和郭巧娣眼里,这是不能接受的“背叛”。 因为这份算计,1998年王永强在北京举办婚礼时,至亲的父母席位空空如也,偌大的婚礼现场,只有一位舅舅代表男方亲属到场,那种在人生最重要时刻被亲生父母孤立的寒意,恐怕比任何冬天的风都要刺骨。 1999年,王永强带着妻子决定出国发展,临行前,他最后一次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想要做个道别,然而听筒那边传来的依旧是无休止的指责和谩骂,数落他的不孝,抱怨他的远离。 那一刻,电话挂断了,连同这三十年的纠葛一并切断了。 此后的二十年里,王永强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去了日本,后来又去了美国,成为硅谷受人尊敬的工程师。 他甚至在之后不久就与第一任妻子离了婚,但他从未向家里透露过半个字,只有那次舅舅辗转通过他的前岳父打听消息时,他曾简短地通过电话告诉舅舅:别再找我了。 直到2019年,母亲带着未了的心愿离世,这场跨越二十年的“冷战”才以一种这种悲剧的方式画上句号。 主要信源:(搜狐网——北大博士移民美国不回家,母亲病重也不管,直言:永远不要再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