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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费翔事业正如日中天,他的妈妈却突然对他说:“找到你的姥姥了,她在北京

1986年,费翔事业正如日中天,他的妈妈却突然对他说:“找到你的姥姥了,她在北京,我得去找她,你如果跟我去要想好,你在台湾积累的一切,可能都没了。”费翔想了很久,明白一件事:“亲情最重要!”   1986年,费翔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商业价值,正在台北达到一种令人眩晕的沸点,一边是不仅需要排队甚至需要疯抢的演唱会门票,一边是才从斯坦福医学预科转行、甚至还没完全摆脱“太过西化”标签的混血,竟然在短短八年间,就在恩师张艾嘉的发掘和制作人谭健常的加持下,硬生生杀到了台湾歌谣界的顶峰。   但偏偏是这只握着奖杯的手,在一夜之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让这份沉重降临的,是一封皱巴巴的信,被母亲毕丽娜死死攥在手里,信纸也许并不厚重,但它承载了四十年的光阴——母亲那头,是在北京崇文区老胡同里盼了半辈子的姥姥李梦白。   当毕丽娜红着眼圈告诉儿子“找到你姥姥了”那一刻,所有的风光瞬间在血缘的引力面前失色,母亲当年的离别本以为是短暂的一瞬,谁知再回头已是半生沧桑,那个说着要回去给她唱东北小调的承诺,悬空了四十年。   当母亲颤抖着说出必须去见姥姥,同时也把利害关系摆在了明面上:这一走,意味着此时此刻他在台湾拥有的一切——那些令无数人眼红的唱片合约、狂热的粉丝群、好不容易积累下的如日中天的名气——可能全部归零。   经纪人的警告更加刺耳且直白:在这个时间节点去大陆,不仅会被贴上叛逃者的标签,随之而来的绝对是严厉的全面封杀。   费翔把自己锁在录音室里,那种压抑的安静与墙壁上贴满的粉丝来信形成了巨大的张力,然而,在他的意识深处,驱动他做出决定的并非是这些外部的喧嚣,而是一道深埋心底的伤痕——姐姐的离去。   正是那份切肤之痛,让他过早地参透了一个残酷的真理:名利尚有来日,但亲人的陪伴是一场经不起任何等待的倒计时。   仅仅一周,录音室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要把前半生成就全部抛下的儿子,面对经纪人的怒火与叹息,费翔眼神里的坚定胜过了千言万语,只留下一句:“我陪我妈去北京。”   随着1986年深秋他陪母亲双脚踏上北京的土地,海峡对岸的消息如寒风般刮来:专辑下架、合约取消,原本属于他的舞台灯光在瞬间熄灭。   但在台湾市场的冰封之外,央视春晚的总导演邓在军,已经在广州捕捉到了这个为孝心不远万里归来的身影。   在胡同深处那间拥挤的小屋里,从未谋面的姥姥李梦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费翔的脸庞,指尖传递的颤栗跨越了三代的离散,“真的是丽娜的儿子,眼睛像她”。   这一刻,祖孙三代围坐,空气中弥漫的是姥姥亲手煮的炸酱面的香气,母亲口中流出的乡音,让漂泊半生的费翔第一次触摸到了所谓“根”的实体温度。   1987年的除夕夜,当那个身着红色西装的高大身影站在春晚舞台中央,操着还有些生疏却无比真诚的普通话对导演说“想给姥姥唱首歌”的愿望,终于化作了十亿中国观众记忆中的震撼。   那首《冬天里的一把火》被他特意改编成中文版,在直播夜彻底点燃了全场;而那句对着镜头深深鞠躬后的告白——“我母亲是北京人,这首歌《故乡的云》,献给我在北京的姥姥”,更是瞬间击穿了无数游子的心防。   那些关于得失的算计,在真实的亲情面前显得格外苍白,哪怕如今费翔已经六十多岁,当年那场看似冲动的人生豪赌,他依然能指着家里悬挂的祖孙合照露出笑容。   对于他来说,那个为了帮母亲给老房子换瓦片而爬上房顶的下午,那个搀扶着姥姥漫步在故宫红墙下的清晨,才是记忆中最昂贵的收藏品。    信息来源: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