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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哈军工院长陈赓办公室冲进一个女孩,她大声问:“凭什么不录取我,我就要

1960年,哈军工院长陈赓办公室冲进一个女孩,她大声问:“凭什么不录取我,我就要上。” 陈赓说:“你谁家的孩子?” 女孩梗着脖子,眼眶泛红却没掉泪:“我是左太北,左权的女儿!” 这话一出口,原本坐在办公桌后批阅文件的陈赓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女孩面前,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胳膊,声音都带着颤:“你是北北?长这么大了!” 办公室里瞬间没了刚才的紧张,只剩下老将军对牺牲战友的深切思念。 左太北的父亲左权,是八路军副总参谋长,1942年在十字岭战斗中为掩护战友突围壮烈牺牲,那时她才两岁,连父亲的模样都没记清。她是在延安保育院长大的,后来被彭德怀元帅接到身边抚养,彭老总总跟她说:“你爹是条好汉,你要像他一样,为国家出力。” 这句话,她记了一辈子。1960年,北京师大附中毕业的左太北,成绩稳居年级前列,所有报考志愿都只填了哈军工——这所由陈赓创办、当时国内顶尖的军事工程院校,是她实现报国理想的唯一目标。 她的成绩完全够得上录取线,可政审结果却泼了她一盆冷水。负责招生的工作人员遗憾地告诉她,她的政审没通过。左太北急了,反复追问原因,才知道问题出在政审表上。她在“社会关系”一栏里,如实填写了从未谋面的二伯——那位早年加入国民党、早已失联的亲戚。身边人劝她,这种没关系的远亲可以不填,可左太北认死理:“我爹教过我,做人要诚实,不能对组织隐瞒任何事。” 就是这份执拗,让她离梦想越来越远。 不甘心的左太北,揣着政审表,一路打听找到哈军工院长办公室。她知道陈赓是父亲的老战友,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希望。面对陈赓的询问,她一股脑倒出委屈:“我成绩够,也想为国防做事,就因为一个从没见过的二伯,就不让我上?这不公平!” 陈赓看着眼前这张酷似左权的脸,想起了黄埔军校的岁月。他和左权是一期同学,睡上下铺,一起听周恩来总理讲党课,还是他介绍左权入的党。抗战时期,两人并肩作战,左权的沉稳果敢和报国热忱,他至今历历在目。1942年左权牺牲的消息传来,陈赓在战场上哭红了眼,心里暗下决心,要替战友照顾好家人。 “胡闹!” 陈赓猛地拍了下桌子,不是冲左太北,而是气政审的刻板,“左权是民族英雄,他的女儿根正苗红,政审怎么会不合格?” 他拿起电话,直接打给负责招生政审的部门:“左太北的事我做主了!她那个二伯跟她没任何来往,不能拿这个卡孩子。烈士子女想报国,我们没理由拒绝!” 电话里说完,他又转头对左太北笑:“孩子,放心,哈军工收你了,以后跟着我好好学,别给你爹丢脸。” 就这样,左太北顺利进入哈军工导弹系。她没辜负陈赓的期望,更没辜负父亲的英名。在学校里,她从不提自己的特殊身份,每天泡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专业课成绩始终名列前茅。有同学知道她是左权将军的女儿,想让她讲讲父亲的故事,她总是摆摆手:“我爹的功劳是他的,我要靠自己做出成绩。” 1961年,她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入党申请书里写着:“继承父亲遗志,为国防事业奋斗终身。” 毕业后的左太北,先后在国家经委、航空航天工业部等单位工作,把毕生精力都投入到国防工业建设中。她负责三线工厂搬迁时,多次深入汉中、贵州的深山老林调研,为企业解决供电、交通等实际困难;临近退休,她依然坚持每天学习政策文件,更新知识储备,同事们都说:“左大姐身上,有老一辈革命家的那股拼劲和韧劲。” 她生活简朴,领导提出给她改善住房,她直接拒绝,始终记得彭老总“做人要低调”的教诲。 2019年,左太北逝世,享年79岁。她的一生,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平凡坚守践行了对国家的承诺。而陈赓当年的那个决定,不仅圆了一位烈士子女的报国梦,更彰显了老一辈革命家的远见与温情——哈军工创办的初衷,就是为国家培养国防科技人才,而对烈士子女的呵护,更是对英雄精神的最好传承。 哈军工后来发展为国防科技大学,七十多年来培养了大批国防科技杰出人才,在“两弹一星”、载人航天等领域立下汗马功劳。这背后,离不开陈赓当年奠定的“忠诚、严格、科学、勤奋、文明”的校风,更离不开一代代像左太北这样,怀揣报国初心的继承者。 英雄的血脉从未中断,忠诚的基因代代相传。左太北用一生证明,烈士子女的荣光,不在于父辈的功绩,而在于自身的坚守与奉献。陈赓用一次“破例”,告诉我们:真正的政审,看的是一颗爱国的心,一份报国的志。这种精神,至今仍在激励着后人。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