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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妹子嫁广东,为了吃辣椒喊来娘家弟弟! 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了! 我对着结

湖南妹子嫁广东,为了吃辣椒喊来娘家弟弟! 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了! 我对着结婚两年的广东老公阿峰,哭着吼出这句话,同时把手里那盘刚被他倒进垃圾桶的、我炒了一半的小炒黄牛肉狠狠摔在地上。 红艳艳的辣椒和嫩滑的牛肉,溅得厨房一片狼藉。 阿峰也红了眼,指着垃圾桶: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医生说我喉咙发炎不能吃辣!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老公?你就只顾你自己! “我眼里没你?是谁从湖南嫁来广东,三年了连口合胃口的菜都吃不上!”我浑身发抖,拨通了视频电话,对着屏幕那端喊:弟!你立刻给我买张票过来!马上!姐要疯了! 三天后,我弟弟,一个身高一米八五的湖南汉子,真的提着两大袋沉甸甸的、散发着霸道香气的家乡辣椒和腊肉,站在了我们广东新家的门口。 客厅里,我、阿峰,和我弟,三个人沉默地对坐着,空气里弥漫着辣椒的辛香和一种无形的、更呛人的火药味。 我和阿峰的矛盾,不是突然爆发的。它像一滴水,日复一日地滴穿我们的感情。 恋爱时,他为我学吃辣,辣得满头大汗还笑着说过瘾。我以为,爱能战胜一切口味。 结婚后,现实露出獠牙。他家口味极致清淡,白灼、清蒸是王道。 我第一次在婆家炒了个辣椒炒肉,油烟一起,婆婆就捂着鼻子开了全屋窗户和抽风机,公公委婉地说:“热气啊,容易上火长痘。”那顿饭,只有我一个人对着那盘菜。 我的妥协是从收起自己的辣椒罐开始的。我学着煲汤,学着忍受三餐不见红油的日子。 可我的湖南胃在抗议,在深夜梦里想念那一口灼烧的痛快。我开始在加班后,偷偷在路边小店吃碗加辣的米粉,像做贼。 他的委屈也同样真实。他吃不惯辣,一吃就肠胃不适,严重时会上火喉咙痛。他认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迁就丈夫的健康和口味。我偶尔在炒青菜时放的两个干辣椒,在他看来,是“故意的”、“不体贴的”。 我们为“今天菜里能不能放一勺老干妈”吵过,为“煮汤要不要放两粒胡椒”冷战过。直到这次,他感冒喉咙发炎,我实在馋得不行,想炒个微辣的牛肉自己吃,他却直接倒掉,并上升到了“你根本不在乎我”的高度。 那一刻,我积累的所有委屈和身为异乡人的孤独,彻底爆发了——我需要一个娘家人,来为我撑腰,来证明我的口味不是一种“错误”。 弟弟的到来,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剑拔弩张。 他放下辣椒,洗了手,径直走进我们家那个从没冒过爆炒油烟的厨房。他系上围裙,对我老公阿峰说:姐夫,今天,我下厨。你尝一口,就一口。尝完,你要还是觉得我姐不该吃这口,我立刻买票走人,绝不废话。 那天下午,厨房里响起久违的、热烈的“嗤啦”声。辣椒与热油碰撞的霸道香气,蛮横地攻占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弟弟做了三道菜:一道是为阿峰单独做的、只放了一片姜的清蒸鲈鱼;一道是给我做的、铺满鲜红小米辣的剁椒鱼头;还有一道,是他独创的“双拼”——一盘腊肉炒香干,一半铺满青蒜和红椒,另一半,只有清炒的腊肉和香干。 饭桌上,弟弟给阿峰夹了一筷子清炒的腊肉,又给自己夹了红辣的那一半,大口吃着。他对阿峰说:姐夫,你看,这是一盘菜,两个味,在我湖南老家,一家人吃饭,有老人小孩不能吃辣,就会这么炒。这叫‘各取所需,互不委屈’。 他又指着那两道截然不同的鱼:我姐嫁给你,不是来‘治病’的,治她吃了二十几年的湖南口味。她是来跟你过日子的。日子怎么过?不是谁把谁的味道干掉,是得想办法,让两张嘴都吃得舒坦。 他看着我,眼圈有点红:我姐打电话哭的那晚,我妈在边上听着,一晚上没睡。她不是怕你们吵架,她是心疼她女儿,在几千里外,连口有滋味的饭都吃不上。 阿峰看着面前泾渭分明的两盘菜,又看看我弟弟诚恳的脸,和我通红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那顿饭以后,我们家的厨房格局变了。灶台一边,多了一个强大的抽油烟机;橱柜里,多了两个格子,一个放我的各式辣椒、豆瓣酱,一个放他的蚝油、柱侯酱。 我们约定:家常菜尽量清淡,但每周必须有两天是我的“辣味日”,他会陪我吃些微辣的菜;而我,也会用心为他煲他爱的汤。 现在,我怀孕了。孕早期胃口奇差,什么都吃不下。有一天深夜,我突然疯狂想吃老家街边的酸辣粉。 阿峰听了,二话没说起床,翻出我弟留下的辣椒和酸豆角,对照着手机菜谱,在厨房捣鼓了一个多小时,端出一碗热气腾腾、虽然不那么地道、却让我瞬间泪流满面的酸辣粉。 我终于明白,所谓磨合,磨的不是谁的棱角,而是找到一种方式,让两个人的棱角安然共存,甚至互相映照。 远嫁,是一场勇敢的冒险。冒险的成功与否,不在于你变成了谁,而在于你能否在陌生的土地里,种下一颗属于自己故乡的种子,并让爱你的人,愿意为这颗种子的生长,分出一半的阳光和水分。 爱是知道你从哪里来,并愿意让你的来处成为我们未来的一部分。 友友,你家发生过多少次“饮食大战”?是不是也搞起了‘双拼’? 迷哥创作分享[比心] 根据真实故事创作,那个弟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