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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8月6日,刘畴西烈士被押解到南昌的刑场,被国民党反动派残忍地处死,年仅

1935年8月6日,刘畴西烈士被押解到南昌的刑场,被国民党反动派残忍地处死,年仅38岁。 那天的南昌城飘着洗不透的灰雾,他的左袖管垂着,空落落的布片沾了泥点——那截胳膊,是1932年乐安战役里丢的。当时他是红二十一师师长,带着队伍扛国民党嫡系部队的围剿,炮弹落在指挥所的土坡上,弹片炸穿左臂骨头时,他正攥着画了红圈的阵地地图,指节还沾着铅笔灰,疼得眼前发黑,还把地图往通信员怀里塞,只蹦出来三个字,别退。醒过来胳膊已经保不住,他没掉眼泪,当天就找了根磨得光滑的槐木棍绑在胳膊上,逼着自己用右手握枪,练到虎口的血泡蹭在枪把上,洇出暗褐色的印子。 他是黄埔一期的学生,跟徐向前是同期的同窗,当年蒋介石的亲信找过他,把印着师长衔的委任状拍在他面前,说跟着蒋校长,有上海的洋楼,花不完的现大洋。那时候他正蹲在黄埔操场边啃窝窝头,就着自来水咽,听了这话把手里的窝窝头往地上一摔,说我来黄埔是学打军阀的,不是给人当狗的。那时候他就摸透了,只有共产党的队伍,会把仅有的干粮分给讨饭的老人,会给佃户分地主的田,是真的给老百姓活路的。 后来他跟着方志敏组建红十军团,带着队伍北上抗日,走到怀玉山的时候被十几万国民党兵围住了。那时候天已经冻得能在头发上结霜,队伍里的小战士还穿着单衣,粮食吃光了就啃树皮,他的腿因为旧伤肿得像发面的馒头,加上左臂残疾,走路只能拄着那根槐木棍,每一步都疼得额头冒汗。他本来能跟着先头部队突围,可看见队伍里还有十五六岁的娃娃兵,连枪都端不稳,就留了下来,把最后半块攒了三天的炒米,分给了最小的那个战士。 被抓住的时候,他正靠在松树上喘气,怀里还攥着半块冻硬的树皮,还有一张皱巴巴的草稿——是他在苏区的时候画的,画着方方正正的田埂,旁边写着给老乡分田的字样,铅笔印子被汗渍晕开了一点,却还能看清轮廓。 南昌的牢里,特务来来回回磨了快半年,把烫金的委任状、成捆的现大洋摆到他面前,甚至把他湖南老家的老母亲接了过来。他隔着牢门的铁栏杆看着母亲,老人的头发全白了,手里攥着给他缝的黑布鞋,鞋尖还沾着老家的黄土,他没敢哭,只跟母亲说,娘,我没做错事,您回去好好过日子。母亲走后,他把那只布鞋塞在枕头底下,每天睡觉都抱着,直到被押去刑场的那天。 刑场在南昌下沙窝,那天的风卷着碎雨砸在脸上,他站在土坑前,对着围观的百姓喊,共产党一定会赢,老百姓总有一天能吃饱饭!枪响的时候,他的手里还攥着那只布鞋的鞋尖,上面还留着母亲缝鞋时沾的棉絮。 那帮反动派永远搞不懂,他们杀的从来不是一个带兵的军官,是一个把老百姓的日子刻进骨头里的人。他们以为砍了脑袋就能灭了希望,可那天刑场边上,卖茶水的小贩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后来偷偷给游击队送了半年的热茶水;捡煤渣的小娃子,后来参加了新四军,跟着队伍打回了南昌。他们掐灭了一盏灯,可藏在人心里的火种,从来没灭过。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