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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摩挲着中山装口袋里的旧算盘珠,柜台上的菊花茶还冒着热气,“砰”的一声,蓝布袋

我正摩挲着中山装口袋里的旧算盘珠,柜台上的菊花茶还冒着热气,“砰”的一声,蓝布袋子砸在柜面上,孙德福红着眼眶拍桌:“李敬山!你是不是和张启明一伙的?我养老钱全投进去了,现在取不出来!” 他带着河洲市口音的怒吼震得货架上的酱油瓶晃悠,我捏着算盘的手指一顿:“老孙,别急,慢慢说。” “还慢慢说?”他指着我鼻子,“张启明说你当年教他的操盘术,现在他搞的项目稳赚,我信了他,结果现在平台登不上!” 话音刚落,两个穿黑夹克的壮汉闯进来,随手扫落货架上的酱油瓶,褐色液体漫过地面:“这破铺子还开着?张总有令,要么关铺,要么等着瞧!” 我盯着他们衣服上的启明资本logo,慢悠悠起身:“凡事留一线,但别碰我的底线。” 街坊们围了过来,王磊赶紧报警,我趁机往顺安街走。早餐铺的油香飘过来,老陈正啃着油条,看见我就招手:“敬山,张启明那小子在炒虚假概念,背后有个刘老板撑腰,好多老客户都上当了。” 他推过来一碗豆浆,“我这儿有笔闲钱,你要是想干,我信你。” 我喝着热豆浆,摸出兜里的操盘笔记,封面的日期标记正好是当年张启明背叛的日子。 回到杂货铺阁楼,王磊搓着手进来:“山叔,我想跟着你干,我爸当年多亏你帮忙。” 他笑起来有梨涡,眼神恳切。我打开旧电脑,K线图在屏幕上跳动:“干这行得沉住气。” 给他布置了探查旧仓库的任务,那是我当年藏备用设备的地方。 傍晚,我收到王磊的短信,赶紧往旧仓库赶。门虚掩着,门缝飘出的灰尘呛得我咳嗽,地上贴着张启明公司的logo贴纸。突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头就看见王磊被两个黑衣人按住胳膊,其中一人冷笑:“张总有请,别让我们动手。” 黑衣人把王磊按在旧仓库的纸箱上,灰尘呛得他直咳嗽。我躲在墙角,看着他被拽进启明资本的电梯,心里捏了把汗。阁楼里,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数据,突然胸闷得厉害,手忙脚乱摸向枕头下的心脏药,刚吞下去,赵秀兰推门进来:“老李,别累着。” 她递过温水,阳台的绿植叶片上挂着水珠,远处顺安街的路灯昏黄。 第二天,王磊发来加密短信,说张启明让他带“操盘计划”过去。我把假计划写在纸上,叮嘱他:“别露破绽。” 启明资本办公室里,张启明摸着名表,眼神傲慢:“这老东西没这么蠢吧?” 王磊低着头搓手:“张总,我也是被逼的,他心脏不好,操盘时老出错。” 他悄悄按下口袋里的录音笔,办公桌上那支“敬山赠”的钢笔蒙着尘。 回到阁楼,我盯着屏幕开始逆向操盘,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赵秀兰赶紧扶我坐下:“说了不让你高强度操作。” 我喘着气:“再等等,鱼快上钩了。” 王磊在顺安街街角把假计划交给黑衣人,口袋里的加密手机震动,他转头时,看见张启明的车停在不远处,车窗里的眼神阴鸷。 “这老东西没这么蠢,你敢骗我?” 张启明的怒吼透过电话传来,我捏着手机笑了。监管局会议室里,我把证据U盘递给工作人员:“所有交易记录和非法集资证据都在这。” 投影上,红色的下跌曲线刺得人眼睛疼,启明资本里一片慌乱,刘建军被按在椅子上,还嘴硬:“识时务者为俊杰。” 回到杂货铺,街坊们围过来鼓掌,孙德福握着我的手:“老李,谢谢你,养老钱追回来了!” 柜台上的旧算盘被擦拭得发亮。我心脏不适住进医院,病房里挤满了老客户,赵秀兰坐在床边削苹果:“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阳光明媚的广场上,我和赵秀兰并肩散步,手里捏着环游世界的机票订单。孩子们在草坪上奔跑,她挽着我的胳膊:“终于能放下那些事了。” 我望着远方,口袋里的旧算盘珠硌着掌心,心里明白:这辈子最对的事,就是没丢良心,还有她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