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流浪女孩做保姆,深得雇主一家喜爱,两年后,雇主对她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照顾我们了,我们又找了一个新保姆。”女孩含泪点点头,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不料,雇主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女孩泪流满面 2003年在深圳那场严肃的企业授印仪式上,面对全场屏息的目光,新任掌门人竟然失手打碎了茶杯,碎片溅了一地,台上的年轻女子惊慌得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就在那几秒钟,坐在旁边的前任老板弯腰捡起一块瓷片,打破了尴尬:“我们厂里,最擅长的就是变废为宝。” 那个在仪式上打破茶杯的女子叫梁彩端,在八年前,她还是个农村姑娘,那时她也没什么远大理想,看着肇庆老家土坯房漏风的屋顶和蹲在门槛上抽烟发愁的父亲,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深圳捡破烂也行,得给家里挣出口粮钱。 没有身份证,没有技术,16岁的梁彩端在深圳的第一站是流浪,饿了就拿捡矿泉水瓶换的钱买馒头,分两顿啃;困了就蜷在火车站候车室的角落,直到她在莲花山公园啃着干馒头时,被经营汽配生意的卓运连看中,领回了家。 在卓家,梁彩端的身份是保姆,但这丫头身上有股那个年纪少见的“笨劲儿”,照顾82岁记性差的卓奶奶,她在墙上贴了张红笔写的时间表,“早上7点、中午12点、晚上6点”,顿顿把鱼肉剁成泥混进粥里喂。 她琢磨出一种“蜂蜜麻油茶”来给老人调理肠胃,连那张老藤椅都被她保养得泛着光,半夜老人要起夜四五次,她就在床边铺张草席随叫随到,哪怕凌晨三点沾着冷水洗弄脏的床单,冻得打哆嗦也不吭一声。 卓运连有次中午突然回家,看到这姑娘给老人擦身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捧着一件怕碎的稀世瓷器。 深圳福田的那个院子,梁彩端常手里攥着从废品站淘来、页边都磨卷了的初中课本,在月光下死磕,这股子倔强被卓运连看在眼里,那是1996年的夏天,她从这个蹲在路灯下的瘦小身影上,看见了自己年轻时那种饿得头晕眼花也要咬牙干活的不甘心。 1998年,卓运连把梁彩端叫到客厅,指着门口的行李让她明天别干了,“新保姆找到了”,窗外大雨瓢泼,梁彩端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低头要去推门,就在手触到门把的那一刻,身后的卓运连猛地拉开了客厅的一块幕布。 哪里是什么辞退,那后面是一张新书桌,上面摆着全套崭新的教科书和一本《会计基础》,卓运连把这场戏演得惊心动魄,只为了逼出这孩子压在心底的那个上学梦。 1998年夏天,卓运连查出子宫肌瘤急需手术,正备战期末考的梁彩端把书本往宿舍一扔,在医院守了半个月。 她白天倒尿盆、擦身子,给卓运连按摩腿时嘴里还背着“会计分录”,连换药护士都感叹这比亲闺女还尽心。 怕病人闷,她省吃俭用花了800块钱买收音机放粤剧;为了听得清讲课,她在夜校用不同颜色的笔把笔记做得密密麻麻。 卓运连出院那天没说多余的客套话,直接把一个存着5万元的存折塞进了梁彩端手里,只说了一句:“以后,我是你干妈。”这笔钱成了梁彩端读大学的学费,也成了她人生起飞的助推剂。 到了2000年,当工厂转型做自主研发时,梁彩端那双曾经洗床单、擦油烟机的手,开始学着拆解精密的电路板,白天在车间跟着师傅跑,晚上在夜校补理论,这一路跑下来,她在东莞的汽修厂一蹲就是三天。 从2004年正式入职到接手两家公司,这个曾经连普通话都说不溜的姑娘,硬是一年帮公司多挣了300多万。 2006年梁彩端结婚,卓运连拿着梳子,像送亲生女儿一样给她梳头,那个曾经为了给弟弟交学费而不得不背井离乡的姐姐,如今已经能在2022年的深圳市教育局官网上,设立属于自己的“卓姨助学金”,专门资助那些像她当年一样在雨夜里彷徨的孩子。 至于那份恩情,卓运连看得很淡,她常说是那姑娘自己“藏不住那股劲”,但在肇庆老家,那个当年蹲在门口抽烟的梁父早就开起了摩托车修理铺——那是卓运连当年偷偷拿出的3万块钱帮衬的。 主要信源:(简书——梁彩端:16岁小保姆到两家公司CEO只用8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