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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结婚谈彩礼,都是女方提出,男方哪怕东挪西借,也会先把婚结了!而现在,女方提出

以前结婚谈彩礼,都是女方提出,男方哪怕东挪西借,也会先把婚结了!而现在,女方提出彩礼条件之后,男方如果承受不了,一般都会当场拒绝,当然,这婚肯定也是结不成了!邻居家的儿子前阵子吹了婚事。 张叔家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个没拆封的喜糖盒。 包装是去年流行的大红色,边角有点褪色,像被太阳晒了太久的春联。 那是小伟的婚事黄了之后,唯一没被扔掉的东西。 以前听我妈说,他们那时候谈彩礼,女方说个数,男方咬着牙也得应——哪怕去借高利贷,哪怕把家里的牛卖了,先把媳妇娶进门再说。 现在不一样了。 小伟和女友是朋友介绍的,处了半年,俩人周末总一起去逛超市,她帮他挑衬衫,他记得她不吃香菜,连楼下便利店的阿姨都知道“小伟对象长头发,笑起来有俩酒窝”。 上个月双方家长见面,约在镇上的家常菜馆。 女方妈妈先开口的,声音不高,却像块石头砸在桌上:“彩礼按我们这儿规矩,二十八万,再加辆十万的车,不算多吧?” 小伟他爸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杯沿的水渍滴在裤子上,他没擦。 “亲家,”张叔的声音有点哑,“去年小伟奶奶住院,报销完还花了十五万,家里实在……” 话没说完,女方爸爸打断:“都是养儿养女的,谁家容易?我们家闺女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小伟突然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友,她没看他,手指抠着桌布的花纹。 “要不就算了吧。”他说。 声音很轻,却像炸雷——整个包间都静了,连服务员添水的手都停在半空。 女方妈妈的脸一下子红了,又白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说,这婚不结了。”小伟站起来,椅子腿蹭着地面,刺啦一声响。 后来听张婶说,那天散了之后,女方家没再联系,小伟把女友送的围巾、杯子,都打包放在了楼道的垃圾桶旁。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上周撞见女方妈妈在菜市场偷偷拉张婶的手。 “妹子,”她眼圈红着,“不是我们狠心,我家老二下个月订婚,对方开口就要三十万,我上哪儿弄去?想着闺女这边……唉,谁知道小伟那孩子脾气这么倔。” 张婶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彩礼到底是给新人的保障,还是给两个家庭的枷锁? 小伟搬去单位宿舍那天,我去送他,他背对着我收拾行李,说:“我不是怪她,就是觉得……两个人过日子,怎么就变成两家人算账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被被子捂住了。 现在张叔家客厅的茶几空了。 前几天我路过,看见张叔蹲在门口抽烟,脚边的烟蒂堆成了小山。 他看见我,把烟摁灭,笑了笑:“那糖盒收起来了,放柜底,省得看着闹心。” 我想起那褪色的红包装,想起小伟女友笑起来的酒窝,想起菜市场里两个妈妈偷偷抹眼泪的样子。 其实哪有那么多坏人呢? 不过是你有你的难处,我有我的苦衷,中间隔着的,可能只是一句没说出口的“我懂你”。 彩礼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算? 或许从来就没什么标准答案——人心不是算盘,敲不出绝对公平的数字。 小伟现在每周给家里打个电话,张叔说他好像胖了点,在宿舍学着做饭了。 那盒喜糖还在柜底,红色的包装蒙了层灰。 张叔说:“等啥时候小伟想通了,再说吧。” 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的糖,还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