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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30年,一群太监闯进了陈阿娇的寝宫,惊扰了正在榻上休息的皇后。她厉声呵斥

公元前130年,一群太监闯进了陈阿娇的寝宫,惊扰了正在榻上休息的皇后。她厉声呵斥:“狗奴才,居然敢如此放肆!”为首的太监冷笑一声:“皇后,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陈阿娇自知事态非小,但面上仍强撑:“是谁给你们胆子擅闯本宫?”那太监只低头一句:“皇上旨意。” 她怔住了,双眼发直地看向宫门,仿佛还能看见年少时刘彻的模样,曾说要为她造金屋藏娇。 可如今,金屋未塌,宠爱先崩。十多年来无子,外有卫子夫怀胎在身,朝内风言风语已多日。陈阿娇何尝不知风向,只是不愿信,刘彻竟真的会废她。 更不愿信,是自己亲手把他推上皇位的。 昔年馆陶长公主为保权势,不惜撕破脸与栗姬翻脸,将目光投向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刘彻。太子之位的争斗里,她联手王娡,将太子刘荣逐出宫廷。刘彻能登基,馆陶的筹谋与她陈阿娇的婚约,缺一不可。 可惜宫廷无常,功高未必得宠。卫子夫因一舞入宫,短短数月就得宠,陈阿娇多次进言不得要领,便起歹念,暗令宫人行巫蛊之术欲咒死卫子夫腹中胎儿。 事情败露时,刘彻震怒,直言“朕容人,难容害子者”。 “从前他说会为我建金屋,如今,却要将我逐于冷宫。”她低声一笑,不知是在笑自己愚笨,还是命运无常。门外的步声渐近,她知道,结局到了。 太监宣读废后诏书时,阿娇几乎未抬眼,她身后的宫女早已跪倒在地,不敢言语。她踉跄起身,不肯让人搀扶,一步一步往冷宫走去。 那里没有炭火,没有床榻,只有落叶满地和旧年寒意。 她曾为这江山出力,却不敌一个歌女的几句笑语。她也曾是汉宫之主,如今却连一间暖房都得不到。她忽而想起年少时刘彻的眼神,清澈执着,如今却只剩权谋深重。 夜深后,冷宫无灯,只有风吹屋瓦,陈阿娇披衣而坐。宫墙外,是另一个女人将要登上的后位,是另一个孩子即将被称为“太子”。 她曾是皇后,却也终究不过是浮沉宫墙中的一枚棋子。她曾以为自己能掌控命运,却不知帝王心深似海。 这一夜,长信宫再无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