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有位空姐说：“希望我们的航班不要去中国，不然我就辞职。”机长疑惑的问她，“你为什么那么怕去中国呢？ 法兰克福机场的休息室里，阳光透过舷窗斜斜切进来，落在机长汉斯的咖啡杯上。他看着对面的空姐莉莉安把制服外套往椅背上一搭，语气冲得像刚遇上强气流：“汉斯，跟你说真的，要是下次排班有去中国的航班，我立马递辞职信。” 汉斯搅着咖啡笑了：“你这偏见都快赶上飞机的油耗了。去年你不是还说想去北京看故宫？” “那是没被我姑妈洗脑前！”莉莉安翻出手机，点开家族群里的语音，一个尖利的女声炸出来：“莉莉安你可千万别去中国！我同事的侄子去了，说街上到处是小偷，钱包放兜里三分钟就没！还有人带了二十包速食面，就怕当地买不到正经肉吃，结果回来胖了五斤——那是饿的吗？是吓的不敢出门！” 汉斯差点把咖啡喷出来：“二十包速食面？他是打算在飞机上开小卖部？” “可不是嘛！”莉莉安往嘴里塞了块曲奇，“我姑妈还说，她邻居家的儿子更离谱，为了去中国住一晚，居然把睡袋塞进飞机行李箱，说当地酒店全是陷阱，住进去就出不来。结果呢？人家在中国住的是带泳池的民宿，睡袋压根没开封，回来还跟我姑妈说‘床软得像云朵’。” 正说着，旁边座位的华裔空姐苏菲忍不住插了嘴：“我上周刚飞了上海。有个德国老太太，提前三个月就跟着视频学‘防偷技巧’，把护照缝在贴身衣服里，钱包藏在靴子里，结果在南京路逛了三天，连个小偷影子都没见着。最后她跟我说：‘早知道这么安全，我就把给孙子带的巧克力多装两盒了。’” 莉莉安愣住了：“真的假的？我还听说……” “听说当地人不排队？”苏菲笑着翻出手机相册，“你看这张，地铁站里大家排得比咱们机场值机队伍还整齐。还有人说中国网络差，我在胡同里直播，信号比法兰克福市中心还稳。” 汉斯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张照片：“对了，我侄子上个月去了成都，说在街头看到有人卖现切的牛肉，摊主挥着刀当众剔骨，旁边排队的人拿着手机拍，没人担心缺斤少两。他本来想买两斤，结果摊主硬要塞给他一块牛尾，说‘外国朋友第一次来，尝尝鲜’。” 莉莉安的脸有点红，把手机里姑妈发的“防骗指南”默默删了。窗外的飞机开始滑行，苏菲拍了拍她的肩膀：“下次跟我飞一趟吧，带你去吃现包的饺子，老板会用德语跟你说‘慢用’，比我姑妈做的还香。” 休息室的广播响起登机通知，莉莉安抓起制服外套，脚步却比刚才轻快了些。或许，那些关于中国的奇奇怪怪的传闻，就像飞机穿过的积雨云——看着吓人，真穿过去才发现，背后藏着的是万里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