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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1月24日,她是趴着被处决的,留下了这张遗照。魏文全,年芳25岁

​​1937年11月24日,她是趴着被处决的,留下了这张遗照。魏文全,年芳25岁,时任国民党杭州军统便衣队队长。日军攻杭州前,她留守沦陷区执行任务。不幸在留下镇被捕,却始终未泄露情报或出卖战友。 魏文全生在杭州清波门旁的小弄堂里,父亲守着一间开了十几年的绸缎铺,母亲操持家务,日子不算大富大贵,却也安稳。她打小就跟着父亲去铺子帮忙,听往来客商讲外面的事,北平沦陷的消息传来时,她正给客人包绸缎,指尖攥得发白,当天就跑去报名参加了当地的抗日救亡宣传队。队里的人大多是学生和教员,她没读过多少书,却凭着一股子韧劲儿学会了写传单、讲形势,每次站在街头喊话,嗓子哑了也不肯歇。 1937年8月,淞沪会战打响,杭州成了前线后方的重要枢纽,军统在杭州组建便衣队,她主动请缨加入。队里的人劝她,女人家在后方做宣传就够了,沦陷区的危险不是嘴上说说的,她只回了一句:“杭州是我的家,我不能看着日本人进来糟蹋。” 她被任命为便衣队队长时,不少人私下议论,觉得一个25岁的女人撑不起场面,可她上任第一天就摸清了杭州城内十几个联络点的位置,把队员分成三组,一组负责打探日军动向,一组传递情报给城外的游击队,一组保护爱国商户和百姓转移。 日军兵临杭州城下前,上级让她带着队员撤离,她却把撤离的名额让给了队里两个年纪小的队员,自己带着三名骨干留了下来。 留下镇是杭州城西的要道,日军进城后必然会在这里设据点,她带着人扮成卖菜的、缝补的,混在镇子里,白天盯着日军的岗哨和运输车队,晚上就把记下来的信息写在油纸卷里,塞在菜筐底部或者针线盒的夹层里,托可靠的老乡送出城。 那段日子里,她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有时候刚闭眼,听到外面有日军的脚步声,就得立刻起身藏好情报,有一次差点被巡逻的日军撞见,她急中生智,装作给孩子喂奶,才躲过搜查。 变故发生在11月中旬,队里一个联络员被日军抓获后叛变,供出了她在留下镇的落脚点。那天她正在整理日军据点的布防图,院门突然被踹开,十几个日军和伪军冲了进来,她下意识地把布防图塞进嘴里想咽下去,却被日军死死按住喉咙,图被扯了出来。 她被押到日军的临时审讯室,审讯的日军军官会说中文,先是利诱,说只要说出联络点和城外游击队的位置,就给她钱和出路,她扭过头,根本不看对方一眼。利诱不成,日军就用刑,鞭子抽、烙铁烫,她的胳膊和腿上全是伤,疼得晕过去好几次,每次被冷水泼醒,第一句话都是:“要杀要剐随便,想从我嘴里套话,做梦。” 11月24日那天,日军把她押到留下镇的荒地里,让她跪下,她偏要站着,几个日军上前把她按倒在地,她就趴着,抬头瞪着行刑的日军,眼神里一点惧色都没有。 枪响之后,她倒在地里,手里还攥着一小块碎布,那是她出发前母亲塞给她的,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桂花。后来老乡们偷偷把她的遗体埋了,那张遗照是日军为了炫耀拍的,却成了她留在世上最后的印记,照片里的她头发凌乱,脸上有血污,可脊背挺得笔直,哪怕趴着,也像一棵不肯弯腰的松树。 我们如今再看这张照片,看到的不只是一个25岁女性的决绝,更看到了抗战时期无数普通中国人的样子。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名号,没有显赫的家世,却在国难当头时选择站出来,用自己的生命护住脚下的土地和身边的人。魏文全的故事不是孤例,在那个年代,杭州城里的小商贩、教书先生、家庭主妇,都曾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侵略者,他们的名字或许没被写进厚厚的史书,却刻在了这片土地的记忆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