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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疼死了!”1992年,湖南小伙半夜惊醒,浑身火急火燎的疼,他开灯仔细一看

“我快要疼死了!”1992年,湖南小伙半夜惊醒,浑身火急火燎的疼,他开灯仔细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开花”了! 这个湖南小伙叫刘建军,家住湘潭县乡下,那年刚满十九,在镇上的砖厂做搬运工。平日身体壮实,连感冒都很少,谁也没料到他会半夜疼到跳起来。那天他睡到半夜,先是觉得后背像被火烧,接着一股钻心的痒痛顺着胳膊漫到胸口,开灯一瞧,整个人愣住——皮肤上冒出一片片淡红色斑块,形状像绽开的细小花瓣,从胸口往脖子蔓延,有的还鼓着亮晶晶的水疱,碰一下就疼得吸气。他吓得喊醒隔壁屋的父母,老两口打着手电看,也慌了神,赶紧用拖拉机把他送到县医院。 医生接诊时也被这情形惊到。刘建军的皮疹分布很特别,不是常见的蚊虫叮咬块状,而是沿神经走向成簇出现,有的水疱串成一串,看着就像花开在皮上。值班的皮肤科医生查了症状,又问了发病经过,推测是带状疱疹——由水痘-带状疱疹病毒引起,这种病毒在人体内潜伏多年,免疫力下降时会沿着神经复活,攻击皮肤神经末梢,带来剧烈疼痛。医生解释说,年轻人得这病不算多见,多半是最近劳累过度、睡眠不稳把抵抗力拖垮了。 刘建军回想,那阵子砖厂赶工期,他连续半个月每天搬砖十多个小时,饭也顾不上按时吃,晚上躺床上脑子里还想着第二天要干的活。加上那几天天气闷湿,宿舍蚊子多,他被叮了不少包,挠得皮肤发红,很可能就是病毒复活的诱因。医生给他用抗病毒药和镇痛药,叮嘱必须卧床静养,不能让疱疹破裂感染,更不能抓挠。可疼痛没那么听话,夜里一阵阵像针扎、像火烧,他咬着牙也睡不着,父母轮流守着他,用温水帮他擦身,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怕光刺激他烦躁。 村里人听说后,说法五花八门。有的说这是“蛇缠腰”,绕一圈人就没救了,得赶紧找人用墨汁在疱疹两头画线破解;有的说这是“龙须疮”,是碰了不干净的东西惹上了邪。刘建军的母亲半信半疑,真的找来村里的老人,用墨笔在他腰上画了几道,可疼痛一点没减轻。后来还是县医院的医生再三解释,这是病毒感染引起的神经痛,跟迷信无关,才让大家安静下来。刘建军的父亲干脆在院门口贴了张纸条,写着“有病在医院,勿信偏方”,挡掉一波来“治病”的邻里。 住院一周,刘建军的疱疹慢慢结痂,疼痛也从尖锐变得钝重,夜里能眯一会儿了。医生告诉他,带状疱疹的急性期过去后,部分人还会遗留神经痛,尤其是年轻人神经修复快,但痛觉敏感,可能持续几周甚至更久。果然,出院回家后,他偶尔阴雨天或干活累了,患处还会隐隐作痛,得用热敷和药物缓解。那次经历让他改了作息,不再拼命熬夜,砖厂的工作也换了成轻一点的岗位,他说,“疼一次才知道,身子不是铁打的,硬扛只会让小毛病变成大麻烦。” 这件事在当时的镇上传得挺广,不是因为病有多稀罕,而是它把一个常见却被忽视的道理摆到眼前——人的免疫系统像一根绷着的弦,过度劳累、休息不够、营养跟不上,弦松了,潜伏的病毒就会趁机发作。带状疱疹在医学上不算疑难病,可发作时的疼痛和外观变化足以让人惊恐,尤其发生在年轻人身上,更容易被误解为怪病。刘建军的“开花”其实就是病毒沿着肋间神经分布的皮疹,因为密集排列,看上去像花瓣盛开,加上夜里突发剧痛,才会让他喊出“我快要疼死了”。 从更深一层看,这故事也折射出上世纪90年代初基层医疗资源与认知的落差。乡里人对带状疱疹缺乏科学认识,习惯用民间说法解释异常症状,既可能耽误正确治疗,也容易引发不必要的恐慌。刘建军能被及时送到县医院确诊,得益于父母当机立断,没有全信偏方,这在当时并不容易。医生的准确判断和规范用药,才让一场看似吓人的“怪病”被控制在可治疗的范围内。 刘建军的经历提醒我们,身体的信号不能硬扛,也不能乱猜。疼痛、皮疹、突发不适,往往是免疫或内脏发出的警报,查清原因、对症处理,比盲目信土方更靠谱。很多病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忽视诱因、拖延就医,把小问题拖成折磨人的慢性病。那一次的“开花”,让这个年轻小伙学会了敬畏身体,也让他家人明白,关心健康不能等病痛上门才着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