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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爱情》七十年代末,江卫民进了县拖拉机厂,到了八十年代中期,他为什么在红星石

《父母爱情》七十年代末,江卫民进了县拖拉机厂,到了八十年代中期,他为什么在红星石材厂工作? 其实,关于这一点,可以从江德福后来说的一句话里找到答案。 九十年代中期,江卫民和许红双双下岗,回到烟台父母家里,夫妻二人天天睡到中午不起床,江德福批了江卫民几两句,江卫民扭头进了房间。 彼时他在红星石材厂的砂轮旁弓着背,砂轮摩擦石块的火星溅在他袖口——那片磨得发亮的帆布,还留着拖拉机厂工装的蓝底子。 安杰那时总拿着毛线针戳沙发扶手,“县城姑娘家哪有这么野的?”她对着江德福嘀咕,手里的棒针把“海军蓝”毛线缠出个死结。 拖拉机厂的机床声里,江卫民给许红递过带芝麻的烤饼,许红咬了一口,饼渣掉在她洗得发白的工装上,像撒了把碎星。 安杰托人打听县城的供销社岗位,“只要能调回来,哪怕站柜台也行。”她攥着对方捎来的字条,指节捏得发白,可回话总带着“再等等”。 那年秋天,许红捂着肚子找江卫民时,拖拉机厂的梧桐叶正落得满地都是,她的蓝布衫第二颗扣子松了线头,随着急促的呼吸晃悠。 厂领导把江卫民叫到办公室时,桌上的搪瓷缸子还冒着热气,“影响太坏”四个字砸在桌上,像他刚学徒时没拧紧的螺丝——直接松了整台机床的节奏。 安杰后来对着江亚菲叹气,“要是那年春天百货公司招人的时候我再跑两趟……”话没说完,江亚菲正给孩子换尿布的手顿了顿,“妈,许红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啊。” 那个年代的工厂大院里,未婚先孕像块烧红的烙铁,不仅烫在当事人身上,还会燎到车间主任的绩效考核表上——于是“除名”成了最快捷的切割方式。 没了铁饭碗的江卫民攥着介绍信站在石材厂门口,门卫大爷叼着烟打量他,“会开拖拉机?这用砂轮,不一样。”他点点头,把介绍信折了三折塞进裤兜,那天的风裹着石粉,呛得他咳了半宿。 短期看是丢了工作换了营生,长远瞧,却是时代的规训在普通人命运里刻下的一道疤——不是所有岔路都能靠“要是”挽回。 江德福那句“当时要是不让他下乡”飘在烟台的老房子里时,江卫民正对着窗外的晾衣绳发愣,绳子上挂着许红刚洗的衬衫,衣角还滴着水,像极了他当年从拖拉机厂出来时,眼里没忍住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