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报道,在公共场所不要大吵大闹,是一个人素质的表现,但是一小部分人,不但吵闹,别人劝还不听。[黑线] 火车车厢里,几位老人喝酒打牌的声音盖过了车轮声,一位乘客实在受不了,起身请他们小声些,却被几人围住。 一位大爷挥着手说,“我七十岁了,什么都不怕,”许多人感到熟悉又无奈,为什么类似场景总在上演,年龄,似乎成了某些人打破规则的底气。 公共场所的安静,不是苛求,而是共享空间的基本契约,车厢,候机厅,图书馆,这些地方人与人距离极近,声音气味都无法隔绝。 一点克制,便是对他人最基本的体贴,可现实中,提醒他人降低音量,有时反而会引发更大的声响不是道歉,而是争执。 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并非意识不到自己在吵闹,当有人指出时,他们往往迅速进入防御状态,那句“我七十岁了什么都不怕”,表面是强硬,深处却可能是一种窘迫,自知理亏,便用年龄筑起一道墙,将规则问题模糊成“不尊重老人”的态度问题。 尊老爱幼是社会的温情,但这份温情的前提是相互的,它不该被简单兑换成“我老我有理”的单向通行证。 一个人值得尊重,是因为其行为可敬,而非单纯因为年岁增长,若因年长就自觉拥有干扰他人的特权,这实质上消耗了整个社会对老年群体的善意。 观者的沉默也是一个因素,很多人选择忍耐,并非认同,而是预估了成本,上前劝阻可能引发冲突,对方不听,自己反而陷入尴尬甚至危险。 这种估算很现实,却也无形中让破坏规则者更加有恃无恐,那位站出来的乘客,承担的就是这种不确定的风险。 这些老人或许也并非蓄意破坏,他们可能只是将火车包厢误读成了老友聚会的客厅,把公共空间的“安静”要求,与自己熟悉的,热闹的熟人社交模式混淆了。 这种“场合感”的错位,在许多年龄层的人身上都可能发生,只是当它发生在老人身上,并伴随激烈言辞时,更容易被归结为“倚老卖老”,从而触发更激烈的舆论反应。 它需要一种清晰的环境反馈机制,当越界行为出现时,周围环境能给出明确,一致,非对抗性的信号,这信号可以来自其他乘客平静的注视,也可以来自乘务人员及时的介入。 如果最初能有工作人员以服务之名温和提醒,“几位老师,声音稍小一点,免得影响其他旅客休息,也怕您几位太兴奋了身体受不了”,可能局面会不同。 有效的干预,往往是将对立的“你错我对”,转化为共同的“我们如何更好”,可以提醒喧哗者,他们的快乐聊天让其他无法休息的旅客很羡慕,但车厢空间特殊,声音传得特别远。 或者,提供一个小小的替代方案,“这边车厢连接处空间宽一点,要不您几位挪几步去那儿接着聊,”把对抗变成解决问题的协作。 一个社会的文明韧劲,恰恰体现在如何处理这些微小冲突上,它考验的不是宏大的口号,而是具体情境中,我们能否找到既不委屈自己,也不羞辱他人的智慧。 年龄带来阅历,这阅历更应转化为对复杂情境的洞察与分寸感,而非固化为拒绝反思的盾牌。 看得挺让人生气,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想为所欲为。 “给这位劝阻的小哥点个赞,车厢是公共场所,不是你家炕头,七十岁怎么了,七十岁就更应该懂事,给晚辈做个榜样,而不是仗着年纪胡来,年龄不是违规的挡箭牌,法律和公德面前人人平等,乘警当时应该介入,该警告警告,不能总让守规矩的人寒心。” “说真的,我挺佩服敢上去劝的,但要是我,估计就忍了,或者自己换个车厢躲远点,不是不想说,是说了也没用,搞不好还惹一身骚,你跟喝高了或者不讲理的人,能讲通道理吗,最后气着自己,划不来,哎,现在好多事都是‘谁横谁有理’,‘谁老谁有理’,没办法。” “这事儿不能全怪大爷个人,也有环境因素,长途火车确实无聊,以前绿皮车时代,车厢里打牌聊天也挺常见,可能他们那代人习惯了那种氛围,没意识到现在大家对安静环境的要求更高了,当然,错了就是错了,但除了指责,是不是列车服务也可以想想办法,比如在餐车或者连接处设置个临时活动区,引导一下,光靠乘客吵架解决不了问题。” “这不只是火车上的问题,是普遍现象,广场舞高音炮扰民,公交地铁抢座骂街,景区刻字很多不文明行为,当事人被指出时都特别理直气壮,觉得别人多管闲事,‘我老了’,‘我带孩子’,‘我赶时间’都成了万能借口,核心是缺乏对‘公共’二字的敬畏,太以自我为中心了,社会教育不能只对孩子,对所有人都是进行时。” 你在公共场合遇到过怎样的困扰?又曾见过哪些巧妙化解矛盾、让人心生佩服的处理方式? 信源:新闻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