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新疆，5个大人带4个孩子吃自助餐，吃到一半时，店员发现不对劲，这几个人竟然点了41份榴莲，22份三文鱼，其他海鲜也基本是10份起点，店员马上调取监控，果然发现猫腻，这9人居然边吃边打包，不仅把食材塞口袋，连衣服里也塞得满满的。老板吐槽：这样能给孩子做好榜样吗？ 新疆乌鲁木齐的这家海鲜自助餐厅，刚过中午就坐满了人。烤羊腿的油香混着榴莲的甜腻飘满大厅，穿蓝围裙的店员小马正忙着给客人添冰块，眼角余光瞥见靠窗那一桌——5个大人带着4个孩子，桌上的盘子堆得像小山，光是榴莲就摆了一溜，金黄的果肉泛着油光，看着就齁得慌。 “师傅，3号桌再加10份榴莲！”穿花衬衫的男人嗓门洪亮，把菜单往桌上一拍。小马心里犯嘀咕：这桌从进门就没停过点单，一个小时内已经要了41份榴莲、22份三文鱼，连平时不太好卖的北极贝都点了15份，比隔壁三桌加起来还多。 他端着榴莲过去时，特意多瞅了两眼。穿碎花裙的女人正低头跟孩子说话，手在桌下窸窸窣窣动着，好像在往随身的布包里塞东西。旁边的小男孩更直接，抓起块三文鱼就往卫衣帽子里塞，动作快得像变魔术。 “不对劲。”小马赶紧跟经理张哥说，“那桌点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我瞅着他们桌上没咋剩，人也不像能吃这么多的样子。”张哥皱着眉调取监控，屏幕里的画面看得他火冒三丈—— 穿花衬衫的男人假装擦嘴，把剥好的虾塞进裤兜，鼓囊囊的像揣了俩拳头；碎花裙女人趁服务员转身，飞快地将几块榴莲用纸巾包好，塞进孩子的书包；连最小的那个小女孩都被教着，把蟹棒往毛衣袖子里塞，袖子被撑得笔直，她还咯咯笑。 “这哪是来吃饭的，是来进货的！”张哥气得直拍桌子，自助餐虽说“不限量”，但也没见过这么打包的，连衣服都成了收纳袋。他走过去时，正好看见花衬衫男人往怀里塞三文鱼，塑料盒的边角把T恤顶出个三角形。 “您好，咱们餐厅规定不能外带。”张哥尽量压着火气。花衬衫男人脖子一梗：“谁说我们外带了？孩子怕冷，揣怀里暖暖不行？”旁边的女人也帮腔：“我们花钱了，想咋吃咋吃，管得着吗？” 这话彻底惹毛了张哥，他把监控截图调出来怼到桌上：“揣怀里？塞书包里也算揣？你们点了41份榴莲，自己吃了多少心里没数？剩下的全塞包里了吧！” 周围的客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有人掏出手机拍照：“我的天，带孩子来干这事？”“这吃相也太难看了，自助餐不是这么吃的啊！” 4个孩子被这阵仗吓得不敢说话，最小的女孩瘪着嘴想哭，被她妈瞪了一眼：“哭啥哭！我们又没偷没抢！”可她卫衣帽子里的三文鱼掉了出来，“啪嗒”砸在地上，油汁溅了一地。 最后还是报警才解决——警察来了一看监控，当场让他们把藏的东西全掏出来，布包里、衣服里、书包里，堆了满满一桌子，光榴莲就有12块，三文鱼和虾加起来够再开两桌。 “你们当大人的这么干，就不怕教坏孩子？”张哥看着那几个低着头的孩子，气不打一处来，“自助餐吃多少拿多少是规矩，你们倒好，把餐厅当自家仓库，还让孩子跟着学，这能叫榜样？” 花衬衫男人脸涨得通红，结了账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路过海鲜区时，有个小男孩还伸手想抓个鲍鱼，被他爹一把打回去：“还敢拿！”那声音大得吓人，却盖不住周围客人的议论。 小马收拾桌子时，发现地上掉着颗奶糖，是那几个孩子吃的。他捡起糖纸扔进垃圾桶，心里堵得慌——本来挺香的榴莲，被这么一闹，闻着都有点反胃了。 张哥在员工会上说：“以后见着这种点单特别夸张的，多留意着点。不是抠门不让人吃，是这种吃法变了味，尤其是带孩子来的，你今天教他往衣服里塞海鲜，明天他就敢往兜里揣别的，这不是占便宜，是毁孩子呢。” 傍晚的阳光透过餐厅的玻璃窗，照在干干净净的餐桌上。小马望着窗外，想起那几个孩子低着头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东西比海鲜贵多了——比如规矩，比如体面，比如大人该给孩子的，那点亮亮堂堂的榜样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