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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表妹出嫁,我随了 1800 礼,礼簿上只落账 500。我问:“1300 哪去

今天表妹出嫁,我随了 1800 礼,礼簿上只落账 500。我问:“1300 哪去了?”听到我的质问,负责礼簿的人先是一愣,然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来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本来闹哄哄的喜宴角落,好几双眼睛都齐刷刷投向我们。 今天表妹出嫁,我揣着红包站在礼簿桌前时,红绸喜字正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泛黄的旧桌布——那是大舅家摆了十年的八仙桌,边角磨得发亮。 随礼时我特意数了三遍,18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红包,递过去时还跟负责记账的堂哥说了句“辛苦啦,记仔细点”,他当时笑着点头,笔尖在礼簿上划拉的沙沙声混着远处的唢呐声,热闹得像要溢出来。 散席前我想去看看礼簿留个纪念,凑过去时正好翻到我的名字,“500”那个数字小得刺眼,像根细针猛地扎进眼里。 我捏着礼簿页角,指尖有点发颤,抬头问堂哥:“哥,我这礼钱……是不是少记了?” 他手里的狼毫笔“啪嗒”掉在红墨水里,洇开一小团黑,脸上的笑僵成石膏像。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本来闹哄哄的喜宴角落,嗑瓜子的停了,唠嗑的住了嘴,连抱着小孩的婶子都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好几双眼睛从热气腾腾的火锅上方飘过来,黏在我和堂哥身上。 就在我脑子嗡嗡响,想着要不要喊大舅过来时,表妹穿着婚纱跑过来,裙摆沾着草屑——她刚在院子里跟小孩玩闹,脸上还带着红晕。 “姐,你别生气,”她拉我到没人的走廊,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喜糖,糖纸在她手心里揉得皱巴巴的,“是我让哥少记的,你上个月不是刚付了房贷吗?我知道你手头紧,那1300我偷偷塞回你包里了,红包底下压着呢。” 我摸着红包底下凸起的厚度,突然想起早上出门前,妈妈还念叨“你表妹知道你不容易,随礼意思下就行”,当时我还嘴硬“自家妹妹,哪能少”,原来她早就把我的逞强看在眼里。 小时候分零食,她总说“姐不爱吃巧克力”,其实是想让我多吃;工作后我失业,她借口“帮我保管工资”,偷偷往我卡里打钱。这些细碎的好像糯米团子,黏在记忆里,平时不觉得,此刻却甜得让人心头发酸。 转身回喜宴时,唢呐声又响起来,比刚才更亮堂,堂哥正拿湿布擦着礼簿上的墨渍,看见我就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跟小时候偷摘邻居家桃子被抓时一模一样。 所谓亲人,不就是你想给她撑场面,她却偏要给你留退路吗? 风吹过走廊,把表妹的婚纱裙摆吹得鼓起来,像只白蝴蝶停在我胳膊上,我捏了捏她的手,喜糖的甜香从她指缝里钻出来,混着远处“新婚快乐”的吆喝声,一起漫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