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因为她是女首相，就轻信她！”高市早苗万万没想到，第一个击碎她执政优势的人，竟然是一位女议员。12月16日，日本女议员奥田文代在参议院预算委员会会议上批判高市5分钟，并说了上述这句话。   那天的国会议事厅里，摄像机镜头都对准了高市早苗——这位刚登上《福布斯》全球最具影响力女性第三名的日本首位女首相，前一秒还在细数“防卫费提升至GDP2%”的“功绩”，下一秒就被奥田文代的质询钉在了座位上。   奥田没绕半句官话，刚走到质询台前就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拍，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首相阁下，先别谈您的‘大国雄心’，请看着台下这些民众代表，用‘是’或‘否’回答我——您能承诺，绝不会让日本的孩子卷入战争吗？给您10秒钟。”   高市早苗显然没料到这开场，下意识想抬手扶眼镜，话到嘴边却成了“政府会以国家安全为最高优先”。奥田立刻打断她，抬手看了眼表：“时间到了，您没回答。我来替您说——您把防卫预算提到11万亿日元，花1.2万亿买战斧巡航导弹，却给买不起大米的家庭只发3000日元的优惠券，这就是您的‘优先’？”这话刚落，议事厅后排就响起细碎的掌声，连几位自民党议员都别过了头。   奥田攥着手里的民生数据，语速没慢半拍。她指着文件上的数字说：“东京都的单亲妈妈告诉我，孩子的牛奶钱从每月800日元涨到1200日元，您的能源补贴却从每度电4日元砍到2.5日元，冬天开暖气的账单比房租还高。可您转头就给美国的半导体企业投了上万亿日元，还说这是‘保障供应链’。请问首相，日本民众的饭碗，难道不如美国的工厂重要？”   高市想辩解“补贴是阶段性调整”，却被奥田直接戳破她的“女性领袖”光环。“您总说自己打破了男性主导的政坛，可您的内阁19个人里只有2个女性，还公开支持皇室男性继承，反对夫妻异姓。”奥田往前站了一步，目光扫过全场，“我也是女性，我知道女性要的不是‘首位女首相’的噱头，是孩子能平价喝上牛奶，是单亲妈妈不用打三份工，而不是被您绑上‘存亡危机事态’的战车，去为您的右翼立场买单。”   这席话精准戳中了高市的软肋。她的执政优势本就靠两大支柱：一是“打破常规的女性领袖”标签，吸引了不少对传统政坛失望的女性选民；二是靠“对华强硬”“军事崛起”的言论，稳住自民党内的安倍派和中老年保守群体。可奥田也是女性，用女性视角谈育儿、谈民生，比男性议员的批判更有说服力，直接让高市的“女性牌”成了笑话。   没等高市组织语言，奥田又抛出了更狠的质问：“您说自己‘廉洁执政’，可您的内阁里有8位阁僚牵涉‘黑金’丑闻，有人甚至被曝收受企业回扣。这些人能坐稳位置，是不是因为他们都支持您修改和平宪法？”她边说边把一份名单递到台面上，“这上面是广岛县的渔民，他们的渔获因为您的涉台言论被暂停出口，家里的渔船停在港里锈成了废铁。您在国会说‘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的时候，想过他们的生计吗？”   这时防卫大臣小泉进次郎突然举手，想替高市解围，刚开口说“涉台言论是基于地区安全”，就被奥田回头怼了回去：“防卫大臣，这里是预算委员会，不是您的‘护主现场’。首相的言论让中国游客减少，观光业损失2.2万亿日元，这笔账您打算从哪个预算里补？”主持会议的自民党委员长想打断质询，却被在野党议员集体起立抗议，连直播信号都因为现场嘈杂中断了两次。   最后一分钟，奥田把话题拉回了开头的质问。“您靠着‘首位女首相’的光环获得支持，却用民众的血汗钱搞军事扩张，用‘国家安全’当幌子转移民生矛盾。”她拿起桌上的宪法副本，“和平宪法第九条不是摆设，是无数先辈用命换来的。千万别因为她是女首相就轻信她，”奥田看着高市早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不管谁当政，把民众推往战争边缘、让孩子吃不饱饭的政府，都不配被信任。”   这5分钟的质询结束时，高市早苗的脸已经白了，回答问题时甚至出现了口误，把“民生对策”说成了“防卫对策”。更要命的是，奥田的批判精准击碎了高市的执政根基——那些投票给她的中间选民，本就对高市的激进政策心存疑虑，奥田用牛奶钱、暖气费这些身边事，把“宏大叙事”拉回了民生现实；而她的女性视角，又让高市的“性别优势”彻底失效。   当天下午，高市内阁的支持率就下跌了3个百分点，社交媒体上“奥田说得对”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有日本网友留言：“一直觉得高市的‘强硬’很空，直到奥田说出牛奶涨价的事，才反应过来我们被‘大国梦’骗了。”奥田没靠激烈的口号，只用5分钟的事实和质问就做到了——高市早苗的执政优势，本就建在忽视民生的沙堆上，只需要一瓢冷水，就会轰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