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年,刘备赐死养子刘封。刘封悲叹道:我真后悔没有听孟达的话 刘封到死都没拎清,他后悔的是没跟着孟达跑路,却不知道自己的死,从刘禅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所谓的“不听孟达之言”,不过是他临终前的自我安慰,真正要他命的从来不是孟达的劝降,而是刘备怀里的亲儿子。 没人敢说刘备杀刘封是公报私仇,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关羽的死只是个完美的借口。《三国志》里写得明明白白,刘封刚猛过人,跟着刘备打益州、守上庸,立过不少实打实的功劳。可刘禅一出生,这个“养子”的身份就从助力变成了隐患。 孟达劝降时说得够直白:“自立阿斗为太子已来,有识之人相为寒心”。这话戳破了刘备的心思——他可以容忍刘封当战将,却绝不能容忍一个有兵权、有功劳的养子,威胁亲儿子的皇位。刘封拒绝叛魏,其实是还念着父子情分,可这份情分在皇权面前,薄得像一层纸。 关羽失荆州时,刘封确实没出兵救援,但这里面有隐情。上庸刚归附不久,根基不稳,他要是贸然出兵,地盘大概率会丢。刘备不可能不清楚这点,可他还是抓着这个罪名不放,本质就是要找个理由除掉这个“定时炸弹”。 诸葛亮在旁边推波助澜,说“封刚猛,易世之后终难制御”。这话算是说到了刘备的心坎里,也把刘封的结局彻底钉死了。古代帝王家,从来没有“养恩大于天”,只有“皇位大于一切”,刘封的刚猛不是优点,而是必须被清除的威胁。 孟达倒是看得透彻,早早投降曹魏,还得了官职。而刘封呢,抱着对刘备的最后一丝幻想,回到成都领罪,结果等来一杯毒酒。他到死都以为是自己决策失误,却没明白,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失误”。 有人说刘封死得冤,可在封建皇权的游戏规则里,他一点都不冤。刘备需要一个稳定的继承人体系,刘禅能力平庸,必须扫清所有障碍。刘封作为最有威胁的那个,注定要成为权力交替的牺牲品。 这场悲剧从来不是“听不听孟达的话”那么简单,而是养子与亲儿、功劳与皇权的必然冲突。千年过去,再看刘封的悲叹,满是小人物在权力漩涡里的无力感,也道尽了古代帝王家最凉薄的真相——亲情,从来都是权力的附属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