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个女乞丐正要出城,日军怀疑她是地下党,竟让她当众脱下衣服,这时,女乞丐从包裹中取出一东西,竟吓得日本鬼子连连后退,一边摆手一边让她走了。这个衣衫褴褛的女乞丐,到底是不是地下党员?她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城门口的阳光刺眼,女乞丐的破棉袄沾满泥浆,头发纠结成毡片,手里攥着个油布裹着的小包裹。日军小队长松井用指挥刀挑着她的衣领,眼神阴鸷——三天前,城里的地下交通站被捣毁,唯一的线索就是“有人会伪装成乞丐出城送情报”。周围的百姓被日军用刺刀逼在一旁,没人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 “脱!全脱掉!”松井的中文夹杂着日语,指挥刀又往前送了送,划破了她的衣领。女乞丐身子微微一颤,不是害怕,是愤怒。她叫林慧珍,原本是北平女子师范的教师,丈夫是地下党,三个月前为了掩护同志,被日军活活烧死在教室里。 她接过丈夫未完成的任务,把日军1855部队在天坛神乐署制造霍乱病菌的情报,藏在了发髻的夹层里,伪装成乞丐出城,要把消息送到西山的抗日根据地。 林慧珍慢慢放下包裹,手指因为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此刻紧紧攥着衣角。她知道,一旦脱衣服,发髻里的情报必然暴露,自己死不足惜,可1855部队的细菌战计划要是传不出去,华北百姓又要遭大殃——她亲眼见过北平城里霍乱肆虐时,感染者上吐下泻,几个小时就虚脱而死,日军却戴着口罩远远躲开,把疑似患者直接扔进大坑填埋。 松井见她迟疑,抬腿就往她膝盖上踹去。林慧珍踉跄着站稳,突然弯腰,从油布包裹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纱布。 那纱布黄中带黑,还沾着黏稠的污渍,隐隐透着一股酸腐味。她故意把纱布举到鼻尖,轻轻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太君,这是我从病死的老乡身上捡的,听说染上就活不成,我留着擦身子,能吓唬野狗。” 这话刚说完,松井的脸“唰”地白了。1943年的北平,霍乱正闹得凶,日军1855部队自己搞的细菌实验,他们比谁都清楚霍乱的杀伤力。 松井的一个部下上个月就因为接触了霍乱患者,上吐下泻没两天就断了气,部队里人人谈“虎烈拉”色变。他下意识后退两步,指挥刀都垂了下来,生怕那纱布上的病菌沾到自己身上。 周围的日军士兵也慌了,纷纷往后缩,有的甚至捂住了口鼻。他们宁可信其有,不愿冒半点风险——在他们眼里,中国人的命不值钱,可自己的命金贵得很。松井摆着手,嘴里叽里呱啦地喊着,意思是让她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 林慧珍强压着心里的狂喜,慢慢把纱布塞回包裹,佝偻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出城门。日军士兵盯着她的背影,没人敢上前阻拦,甚至没人敢再看她那个油布包裹一眼。 走出日军的视线范围,她才挺直腰板,加快了脚步,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这纱布是她特意从霍乱死者的坟前捡来的,原本是想万一遇到盘查,或许能派上用场,没想到真的吓退了鬼子。 她一路往西走,渴了就喝路边的溪水,饿了就啃包裹里的半个干硬窝头。发髻里的情报被油纸包得严严实实,那是丈夫用生命换来的秘密:1855部队正在大量培养霍乱菌,计划下个月顺着卫河投放,让鲁西地区变成无人区。林慧珍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把情报送到,才能阻止这场灾难。 三天后,林慧珍终于抵达西山抗日根据地。当她把情报交给负责人时,发髻都散了,头发上沾着草屑和泥土,可眼神却亮得惊人。根据地立刻派出部队,捣毁了日军的秘密投放点,截获了大量准备好的霍乱菌,挽救了无数百姓的性命。 后来,林慧珍没有再回北平,她留在了根据地,教游击队员认字,还利用自己的医学知识,帮战士们处理伤口。 有人问她当初怕不怕,她总是摸着手上的笔茧说:“怕过,但一想到那些死去的老乡,想到我丈夫,就什么都不怕了。鬼子能烧了我的家,却烧不掉中国人的骨气。” 1943年的华北大地,像林慧珍这样的地下工作者还有很多。他们有的伪装成商人,有的假扮成教师,有的甚至化作乞丐,在日军的眼皮底下传递情报、运送物资。 他们没有先进的武器,没有坚硬的铠甲,全靠智慧和勇气,在隐蔽战线上与敌人周旋。他们知道,自己多坚持一天,抗战胜利就多一分希望。 如今,战火早已远去,天坛神乐署的断壁残垣早已被修复,卫河两岸也恢复了安宁。但我们不该忘记,那些像林慧珍一样的平凡英雄,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用弱小的身躯扛起了家国大义。 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隐忍与牺牲,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太平盛世。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