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中国学者卢麒元突然提出了“立法者每次参与都要政审”的主张。 先把事说清:近日,在北京公开发声的财经评论人卢麒元点破一个老问题——最狠的渗透不是偷情报,而是替你“立规矩”。他把矛头对准两件事:其一,法律法规中“优先采用国际标准”的条款;其二,立法者自身的背景与利益冲突筛查。他的提议会掀起多大涟漪?关键在于,谁来盯住握笔的人。 卢麒元提到的"优先采用国际标准"现象确实值得深究。翻开近年的不少法律法规,总能找到类似表述,表面看是接轨国际的开放姿态,实则可能埋下隐患。国际标准通常由西方发达国家主导制定,反映的是他们的技术优势和商业利益。 比如在新能源汽车领域,某项充电接口标准被写进地方性法规后,国内企业不得不额外支付高额专利费,而本土研发的更优技术反而被边缘化。这种"标准陷阱"在通信、医药等高附加值行业尤为明显,一旦形成路径依赖,再想扭转就难了。 更让人忧心的是立法者的背景审查问题。现行制度对参与立法的专家、代表缺乏系统的利益冲突筛查机制。某环保法规起草过程中,几位核心专家同时担任跨国环保企业顾问,最终通过的条款与该企业技术路线高度吻合。 还有地方立法时,经常邀请"国际专家"参与评审,这些人的真实立场和资助来源往往成谜。卢麒元主张的政审,正是要堵住这个后门,确保握笔的人首先得是"自己人"。 这个提议之所以引发强烈反响,是因为它触及了立法权的根本属性。法律是治国之重器,谁参与制定法律,谁就在塑造社会运行规则。 近年来出现的某些"奇葩条款",比如某地规定"共享单车损坏率不得超过千分之三",明显脱离实际,后来被曝出起草者与共享单车企业有利益关联。 还有某食品安全标准将某添加剂限量放宽数倍,与欧盟标准背道而驰,而参与论证的专家中有好几位接受过相关企业的科研资助。 卢麒元的观点其实延续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法律阶级性的经典论述。法律从来不是中立的,它反映的是统治阶级的意志。 在全球化背景下,这种阶级性可能被跨国资本利益所模糊。当立法过程缺乏有效监督,就可能成为境外势力影响中国发展的合法通道。 某智库研究显示,近年来有超过30%的涉外经济法规在制定阶段接受了境外机构"技术援助",而这些机构的资金来源往往不透明。 值得注意的是,卢麒元并非全盘否定国际标准。他强调的是"优先"这个词的微妙之处。完全排斥国际标准会导致闭门造车,但无原则的"优先"则会丧失自主性。 理想状态应该是"参考国际标准,立足中国实际"。中国在高铁、5G等领域的成功,恰恰在于没有盲从国际标准,而是根据国情制定了更科学的技术规范。这种"标准自信"才是立法者应有的态度。 这个提议的深层意义在于唤醒人们对立法权的警惕。普通民众往往更关注法律实施效果,却很少追问法律是怎么来的。 实际上,立法环节的偏差比执法问题危害更大。某地网约车管理办法规定司机必须是本地户籍,这种明显歧视性的条款能通过审议,暴露出立法过程缺乏对公平性的充分考量。如果对立法者进行政审,至少能过滤掉那些明显存在利益冲突的人选。 卢麒元的观点也引发了对"专家治国"模式的反思。现代立法越来越依赖专业知识,但专家不是圣人,他们同样有个人立场和利益诉求。 某高校法学院教授透露,在参与一部电子商务法草案讨论时,有专家坚持加入有利于电商巨头的条款,后来发现其配偶在该企业担任高管。这种情况下,政审就不仅是政治审查,更是利益关系的全面梳理。 从国际比较看,对立法者进行背景审查并非新鲜事。美国国会要求议员公开财产状况,欧盟有严格的利益冲突回避制度,新加坡甚至对立法顾问进行政治倾向评估。 中国完全可以根据国情建立更完善的机制,比如建立立法专家库,实行准入和退出制度;要求参与立法者公开利益关联;对关键条款实行"背靠背"评审等。这些措施都能有效防范"立法渗透"。 卢麒元的提议之所以能引起共鸣,还因为它切中了当前社会对自主发展的渴望。经过几十年改革开放,中国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技术,完全有能力制定符合自身利益的标准和规则。 在芯片、人工智能等前沿领域,中国甚至开始输出自己的标准。这种转变需要立法层面的配合,只有确保立法过程的自主性,才能真正实现发展道路的自主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