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一小伙去偷窃，却撞见寡妇在洗澡，身姿娇艳动人！ 月黑风高夜，正是贼出没时。 明朝弘治年间的江南小镇上，阿飞摸了摸腰间磨得发亮的镊子，这是他拜师"快手张"学来的吃饭家伙。 三年前在城隍庙庙会被弓兵打断腿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可兜里的碎银子早就被赌场老板刮了去，今晚再没收获，就得饿肚子了。 他踩着墙根溜到绸缎商钱府后院，刚撬开第三块砖，院里突然窜出两条大黄狗。 阿飞连滚带爬翻过院墙，慌不择路闯进城南那片没人敢去的荒宅区。 月光下，一座青瓦白墙的院子孤零零立着，二楼窗棂透出的烛光在漆黑夜里格外扎眼。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深宅大院指定藏着宝贝。 "阿飞心里嘀咕。 他白天踩过点，这家女主人刘氏死了丈夫才半年，据说嫁妆里有不少金银首饰。 贴着雕花窗纸往里瞧，浴桶里飘着的艾叶让他打了个喷嚏，这玩意儿他娘以前也用来给弟弟驱寒。 可地上摆成北斗七星的香烛，还有黄纸上歪歪扭扭的朱砂符，让他后脖颈子直冒凉气。 突然，浴桶里的女人幽幽开口："你我缘分已尽，勿再纠缠。 "阿飞吓得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他这才看清，女人手里捏着三张纸钱，正往火盆里送。 火光映着她半边脸，既美艳又阴森。 更吓人的是，她踩着奇怪的步子绕桶转圈，嘴里念叨的词儿像庙里道士念的经文。 公鸡打鸣时，阿飞的腿已经蹲麻了。 他本来想等女人睡熟了下手，却在窗台上蹲了整整一夜。 天快亮时，刘氏突然转身看向窗户，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女人只是叹了口气，将一盆艾叶水泼出门外，水珠子溅到他鞋面上，带着股说不清的草药味。 太阳出来时，阿飞攥着空瘪的钱袋往码头走。 码头上扛大包的力夫们汗流浃背，却个个笑得敞亮。 他摸了摸腰间的镊子，想起昨夜那盆艾叶水，小时候他发烧，娘也是这样用艾叶给他擦身子。 我觉得这种从恐惧到醒悟的过程，其实是每个人内心都可能有的挣扎。 半年后，镇上多了个挑着担子卖豆腐的年轻人。 没人知道他以前是干啥的，只看见他每天路过刘氏家门口时，总会放慢脚步。 有回暴雨冲垮了石桥，他还帮着抢修了三天。 后来有人说，看见刘氏偷偷往他豆腐担里塞过几个铜钱。 现在阿飞的担子两头都挂着艾叶包，说是能驱虫。 那天他收摊路过城隍庙，听见两个老道在说什么"九阳之气"，突然想起那个月光夜。 浴桶里的艾叶，七星烛火，还有女人那句"缘分已尽"，原来都不是冲他来的。 放下偷盗工具，拿起扁担的那一刻，他才明白，真正的安稳从来不是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