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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28岁的乐韵纵身一跃,从13楼窗台跳了下来。临死之前,母亲一遍又一遍

1995年,28岁的乐韵纵身一跃,从13楼窗台跳了下来。临死之前,母亲一遍又一遍地谩骂:你白瞎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连个大款都没傍上,活着干什么呀?母亲的冷漠,让乐韵彻底心寒。 1967年,乐韵出生在上海一户普通人家,父亲从未在她的记忆里出现过。幼年时她曾问过一句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换来的却是一巴掌,从那以后,关于父亲的问题便成了家里的禁忌。 母亲脾气暴烈却极懂算计,在吼骂和冷脸之间,把这个女孩塑造成一个没有主见、只会顺从的大玩偶。只要敢说不,接下来几天就是鸡飞狗跳,于是她学会了收起自我,只求让母亲满意。 母亲最舍得花的,是砸在女儿身上的钱。舞蹈、音乐、礼仪、表演,一项项报班在外人看来是栽培,在她看来更像精心布置的一盘生意。 乐韵确实长得出挑,上镜格外好看,背脊挺直站在练功房里时,母亲眼里几乎已经映出未来铺满钞票的红地毯。 十六岁,她在电影《大桥下面》中饰演一个小角色,惊鸿一瞥却让不少人记住了这张脸,接戏的机会接连而来。 真正改变她命运的是十七岁那次进《红楼梦》剧组。导演不看资历,只看长相和气质,她得天独厚,一度被考虑出演王熙凤。 正当她在书香和灯光中摸索角色时,香港演员罗烈闯入了她的生活。 这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在圈里摸爬滚打多年,来内地拍片时对她一见倾心,礼物送上门,话说得天花乱坠,还许诺只要跟他去香港发展,资源唾手可得。 在事业机会与情感甜言之间,她犹豫不决,母亲却一句话掐断了她的迟疑。在母亲眼里,《红楼梦》不过是虚名,跟着罗烈去香港,才是“实打实的好处”。经不住一老一少的合力劝说,她放弃了剧组,登上南下的车。 初到香港,她被安置在别墅里,以为那就是梦想中的新生活。罗烈温柔体贴,出手大方,她渐渐沉溺在被人捧在掌心的幻觉里。 可时间久了,她发现自己既不是太太,也不是独立的演员,只是一个被藏起来的女人。她想起当初的承诺,提出要出去演戏,却在试镜时因为不谙粤语频频碰壁,最后只在他的安排下拿到些小角色,这和当年被母亲挑肥拣瘦错过一批又一批机会何其相似。 压力并不只来自片场。上海打来的电话越来越多,母亲张口就要钱,理由永远是弟弟在国外念书需要支持,还不忘强调她肩上的“家庭责任”。 有一次她忍不住反问,自己究竟是女儿还是摇钱树,电话那头稍稍软下来,却仍旧劝她再多撑几年,等弟弟成了器,全家就能翻身。 她不敢说自己在香港已风光不再,更不敢承认自己不过是别人婚姻之外的影子,于是只好更加紧地抓住罗烈。 纸终究包不住火,罗烈早有妻室的事实,最终随着一次上门的“捉奸”撕开。那天,原配闯入别墅,劈头盖脸骂她插足别人家庭,她一时气急也回骂对方,场面一度失控。等罗烈赶到,站队却毫无悬念,他选择了要维护的那个家,把她干脆利落地赶了出去。 从别墅搬到逼仄的小房间,她的世界骤然塌陷。曾经的“明星投资项目”瞬间沦为被圈内人指指点点的小三,她开始接一些低俗作品,只为付房租和生活费。 偏偏这个时候,母亲又出现了。她原以为母亲是来心疼她的,迎来的却是一串更尖锐的指责,怪她没好好利用这张脸,没傍上真正的大款,白白浪费了这些年的“培养”。那些话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心上,让她终于看清,自己在这个家里从来只是工具,而非被爱的孩子。 1995年的某个早晨,上海的春光依旧明媚,街上车流不息,她却在高楼的窗台上,把这一生从头到尾回放了一遍。 从不敢问起的父亲,到被安排好的人生;从红楼梦剧组的光亮,到香港别墅里摇摇欲坠的温柔乡;从“摇钱树”到“第三者”,她几乎从未为自己做过一次真正的决定。 最终,她迈出那一步,身子在空中坠落,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旁人只看到一个年轻生命的陨落,却不知道那一刻,她也许第一次感到轻松。 这是她短短二十八年里,唯一一次不用听母亲、也不用看任何男人脸色的选择。只是这份来得太迟的自由,换来的是永远的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