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期美国《科学》杂志公布了2025年度十大科学突破评选结果。其中，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和河北地质大学联合团队的科研成果上榜。

2025年3月，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人员正在提取龙人头骨化石的牙结石。河北地质大学供图

丹尼索瓦人到底长什么样？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科学界。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付巧妹团队与河北地质大学季强团队合作，基于古蛋白和古DNA分析法，对在哈尔滨发现距今至少14.6万年的一块近乎完整古人类头骨展开深入研究，发现哈尔滨古人类是丹尼索瓦人，线粒体属于已知早期丹尼索瓦人支系。这一发现破解了丹尼索瓦人的长相之谜。该成果被《科学》和《细胞》杂志同步在线发表。

近乎完整的古人类头骨（图源：河北地质大学）

据了解，2018年，河北地质大学收藏了一枚在哈尔滨发现的人类头骨化石。2021年，季强等人研究后将其命名为“龙人”。季强和付巧妹两个科研团队通过古蛋白与古DNA实验，首次确凿地将这枚头骨与神秘的丹尼索瓦人关联起来。这也是世界首次成功从古人类头骨化石中提取出10万年以前的古DNA。该成果也为研究人类演化史提供了新证据。

2025年3月，付巧妹（左）与季强（右）研究龙人头骨化石。河北地质大学供图

据新华社报道，这相当于首次为丹尼索瓦人这个神秘族群绘制了清晰的“面部肖像”，为理解东亚古人类演化提供了关键物证。

一百万年以来人类演化谱系图。（河北日报资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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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三个演化阶段

人类已有700万年的演化历史，大致分为三个演化阶段，早期演化阶段、中期演化阶段和晚期演化阶段。

早期的古人类目前仅发现于非洲，包括了乍得撒海尔猿人、图根原初猿人、卡达巴地居猿人和始祖地居猿人，其中乍得撒海尔猿人的年龄距今大约是700万—600万年。

中期的古人类成员较多，分为三属，包括南方猿人属、肯尼亚人属和傍人属。南方猿人属有阿娜姆南方猿人、巴雷尔加扎尔南方猿人、阿法南方猿人、非洲南方猿人、德伊勒梅达南方猿人、嘎尔南方猿人和源泉南方猿人。肯尼亚人属仅有一种，叫平脸肯尼亚人。傍人属有埃塞俄比亚傍人、粗壮傍人和鲍氏傍人。

晚期人类仅一属，即人属。人属的早期成员具有32颗牙齿，晚期成员具有28颗牙齿。根据人属晚期成员的头颅形态特征将人属分为两个亚属，人亚属和副人亚属。

人亚属的模式种是智人，以头颅上下发育，呈圆球形，额面高而直立，面部较平，下巴颏前翘及枕大孔位于中部为特征。副人亚属的模式种是龙人，以头颅前后拉长，颅穹隆低矮，眉脊粗壮，脊后两侧收缩明显，吻部程度不等前突，额骨缓缓向后延伸，枕平面与项平面夹角十分明显，下颌骨后斜（无下巴颏和下巴窝），枕大孔处于中部偏后位置等为特征。

晚期人类的代表性成员有能人、鲁道夫人、匠人、直立人、先驱人、明星人、弗洛勒斯人、郧县人、东方人、蓝田人、海德堡人、尼安德特人、大荔人、龙人亲缘种、龙人、夏河人和智人。

编辑丨赵少甫

来源丨河北发布综合河北日报、新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