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日报最近发了一篇挺震撼的深度报道,揭露了一个极其隐秘但疯狂的圈子:中国顶级富豪正在利用美国的代孕产业,批量“制造”美国籍后代,有的目标甚至是一百个孩子。 通过视频连线,徐波毫不避讳地承认,他计划通过代孕生育大约二十个儿子,目的是为了培养他的事业继承人。他的坦白,让整个法庭为之震惊。 这起案件的曝光,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它撕开了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 中国顶级富豪正在利用美国的法律漏洞,批量“制造”美国籍后代。这股暗流的疯狂程度,远超公众想象。 事件的核心,指向加州尔湾的两栋独栋别墅。这里并非寻常住宅,而是徐波的“婴儿宿舍”。 十余名已出生或待出生的孩子,就在这里由保姆集中照料。 讽刺的是,作为法律意义上的父亲,徐波本人甚至从未见过这些孩子。 别墅里配备了八名持证保姆,三班倒地照顾着十名不足三岁的幼儿。 徐波则从大洋彼岸远程下达指令,内容冰冷得像一份产品说明书:“优先保证男孩的营养”“每周必须提交身高体重报告”。 孩子在这里,似乎不再是生命,而是一项被精确管理的投资项目。 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一个富豪关于“血脉传承”的宏大构想。 裴尔曼法官的裁决,最终给这场闹剧踩下了刹车。她以“代孕目的违背公序良俗”为由,罕见地驳回了徐波的亲权申请。 这一判决,直接导致部分孩子在美国的法律身份陷入悬空状态,成了“黑户”。 然而,徐波远非个案。当这扇隐秘世界的大门被推开后,人们发现了一个更庞大的群体。 教育集团老板汪辉武的操作手法,则显得更为“精明”和冷酷。 汪辉武的目标是构建一个未来的“联姻网络”。他通过中介,筛选美国模特、常春藤高校博士等“优质卵子”捐赠者。 筛选标准极为苛刻:身高必须超过170厘米,无遗传病史,甚至需要提供三代学历证明。 每一个被选中的卵子,他愿意支付五万到十万美元。 为了确保后代能够“在外貌上融入欧美社交圈”,他还优先选择白人女性作为代孕母亲。 目前,他已有十名女儿出生。 按照他的计划,这些女孩成年后,将通过家族舞会与全球的华人富豪或欧美精英联姻,以此来编织一张庞大的商业与社会资源网络。 在这场交易中,女性的子宫和卵子被明码标价,孩子的未来被提前规划为商业筹码。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代孕,而是将生命彻底商品化,将血缘异化为资本。 支撑这些疯狂计划的,是一个专为中国富豪服务的“跨境生育”灰色产业链。 在加州的尔湾和旧金山,大量所谓的“家庭咨询公司”应运而生。 它们提供从卵子筛选、代孕匹配到法律确权、证件办理的一条龙服务。 整个流程成本高昂,一个孩子的诞生需要花费十五万到二十五万美元,中介从中抽取高达百分之三十的佣金。 一位来自山西的煤老板,甚至一次性支付五百万美元,要求在两年内获得五个拥有美国国籍的孩子。 为了规避中国严格的资金外流管制,这些富豪通常会在美国的特拉华州注册空壳公司。 他们将巨额的代孕费用,伪装成“公司运营支出”,堂而皇之地转移出境。 这场跨国生育的背后,是中美两国巨大的法律鸿沟。在中国,任何形式的商业代孕都是非法的。 但在美国,加州、内华达州等七个州却允许商业代孕的存在,亲权确认协议甚至能让富豪成为孩子唯一的合法监护人。 富豪们正是利用了这种法律上的“温差”,在国内法律的禁区之外,为所欲为。 裴尔曼法官在裁决中也无奈指出,现有法律并未明确禁止“规模化代孕”,她的判决更多依赖于法官对“公序良俗”的主观判断。 在这场资本的游戏中,最无辜的受害者,是那些被“制造”出来的孩子。 心理专家莉娜·科恩接触过相关案例,一个六岁的孩子甚至不知道“妈妈”是什么含义,出现了严重的身份认同混乱。 这些孩子在保姆圈中长大,缺乏最基本的亲子陪伴与情感交流。 他们的童年,被冰冷的指令和定期的体检报告所填满,极易产生无法弥补的“情感割裂”。 这股风潮也引发了美国本地社区的强烈反弹。 尔湾的居民多次投诉,那些“婴儿宿舍”里日夜不休的哭闹声、保姆和各类人员的频繁进出,已经严重影响了社区的安宁。 随着事件发酵,政治层面的反应也随之而来。 加州议员萨拉·李已正式提交提案,要求严格限制“非医疗需求的批量代孕”,并要求申请人必须证明自己具备亲自抚养的能力。 如果把视野拉得更广,就能发现这股风潮并非凭空而来。 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拥有十四名子女,他所推崇的“多生”观念,被一部分富豪奉为圭臬,并将其推向了极端。 徐波本人更是毫不掩饰其扭曲的价值观,他曾自诩为“中国第一父亲”,并多次在公开场合抨击女权主义,其言论早已引发巨大争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