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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临终前的朱老总对她的妻子康克清调侃道:“我这辈子没有什么遗憾的,就是

1976年,临终前的朱老总对她的妻子康克清调侃道:“我这辈子没有什么遗憾的,就是没吃饱过。”身为我国的开国元帅,为何会说自己的遗憾是没吃饱过?   你可能会想,当了元帅,总该过上好日子了吧?可事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1949年进了北京,朱老总住在中南海的永福堂,那地方就是三间小平房。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他睡的床,居然是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面铺着粗布褥子。   至于吃的,那就更简单了。他吃的,雷打不动:一碗米饭、一碟泡菜、一盘青菜,桌上基本见不着荤腥。   有一次,工作人员看着实在心疼,就劝他:“总司令,您好歹加个菜吧。”   朱老总听了,筷子一放,脸就沉下来了,他说:“现在国家还穷,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我能有白米饭和青菜吃,已经很好了!”   这可不是嘴上说说。1957年他去云南视察,当地干部精心准备了“燕窝煮鸽蛋”招待他。   他一看就火了,当场就批评:“胡闹!群众能天天吃这个吗?”最后这顿饭,他硬是自己掏了钱。   这股子“抠门”劲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时间得倒回几十年。1886年,朱德出生在四川仪陇一个佃农家里,乳名叫“代珍”。   全家老小挤在地主家废弃的粮仓里,穷得叮当响。他从小就跟着母亲漫山遍野地挖野菜,这就是一家人的活命粮。   6岁那年,他进了私塾念书,中午饭经常就是半块冷掉的红薯。   说白了,他一辈子都没忘记自己是谁,是从哪儿来的。   后来他闹革命,这习惯更是变本加厉。1928年,他带着队伍上井冈山跟毛主席会师。   山上缺粮,是天大的难题。怎么办?朱德二话不说,卷起裤腿就跟大家一起下地开荒,手上磨出的血泡,一层盖一层。   为了从山下运粮上山,他还搞了个“挑粮运动”。   他亲手削了根扁担,在上面刻上“朱德记”三个字,天天跟着战士们往返上百里山路。   有战士心疼他,想替他挑,他眼睛一瞪:“革命,大家都是一样的,我多挑一点,战士就能多吃一口!”   长征路上,那就更苦了。作为总司令,他有一匹马,可他几乎没骑过,总是让给伤员和病号。   自己呢?就拄着一根木棍,跟着队伍一步一步地走。   没东西吃了,他就跟战士们一样,嚼草根,啃树皮。   好不容易有点青稞,磨成粉,他下的命令是所有人平分,他自己喝的,是清汤寡水的稀糊糊。   他心里有杆秤,秤砣就是底下的兵。   可能有人觉得,这是战争年代没办法。可到了和平时期,他这习惯一点没改。   抗战时,他在南泥湾指导大生产运动,每天跟战士一样,抡起锄头干满八个小时。   晚上,别人休息了,他还跑到炊事班去帮着烧火。   有人看他太辛苦,送来一点白面,他转手就全给了伤病的战士,自己照样吃糠咽菜。   他说,这叫“有盐同咸,无盐同淡”。   新中国成立后,他当了元帅,权力大了,地位高了,可他对自己和家里人,那叫一个“狠”。   1955年授衔,那身崭新的元帅礼服,其实是用旧布料改的。   他给孩子们立下规矩:不准有任何特殊化。   他的子女,穿的衣服都是带补丁的,孙子辈穿的,是大人旧军鞋改的小鞋。   作业本必须正反面都写满了才能扔。   到了1960年国家困难时期,他的粮食定量本来是30斤,他主动跟管理员说,给我减到26斤。   他常说,自己的粮食定量减一点,人民就能多吃一口。   他还带着全家人在院子里开荒,种上南瓜、冬瓜、土豆,收获了也不留着自己吃,全部上交给了公共食堂。   他晚年还经常吃野菜,身边人不解,他说,吃这个,是为了“不忘过去”。   说到这儿,你可能就明白了。朱老总的“抠”,不是对自己,而是对权力带来的那点“特殊”的警惕。   1963年他去桂林,吃饭时剩了点豆腐乳,他非要服务员收好,说:   “这是农民和工人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丢了对不起他们。”   他去登峨眉山,坚决不坐滑竿,硬是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他说,不能让劳动人民抬着我逛山。   他心里始终装着的,是那些种粮食、做豆腐乳、抬滑竿的普通老百姓。   他一辈子都记得那种饿肚子的滋味,所以他见不得一点浪费,也绝不允许自己过上脱离人民的生活。   他故居里陈列的那件军装,上面有16处补丁;一条衬裤,补丁更是多达17个。   现在,我们再回头看他临终前那句话。   那句“没吃饱过”,哪是说肚子,分明是说他心里永远装着那些还在饿肚子的人。   这不是生理上的饥饿,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饥饿感”——对人民疾苦的深切感知,对自我克制的终身坚守。   他用一辈子时间,把自己活成了一块“人民的基石”,朴素、坚硬,又让人无比踏实。   他去世后,留下的两万块钱积蓄,一分没给子女,全部交了党费。   这,就是一位开国元帅的终极“遗憾”,也是他留给这个国家最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