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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童”田晓菲,13岁被北大破格录取,出国留学后,28岁嫁给53岁美国老师,

中国“神童”田晓菲,13岁被北大破格录取,出国留学后,28岁嫁给53岁美国老师,婚后也立刻更改为美国国籍。但她始终说:“文化无国界,我的根永远在中国”。 田晓菲的故事,得从1984年那个夏天说起,13岁的她揣着全国青少年文学大赛的获奖证书,站在北大夏令营的朗诵会上,台下坐着的教授们看着这个扎马尾的小姑娘,当场拍板破格录取。 那时候没人会想到,这个被《人民日报》称作"北方小诗仙"的神童,二十年后会因为一场跨国婚姻被推上舆论风口。 她生长在天津文联大院,父母的书房里堆满了线装书,三岁识字,五岁写诗,十岁出了五本诗集,这些数字在今天看来像神童流水线的标准配置,但在八十年代,一个能背完整本《唐诗三百首》的孩子,确实担得起"天才"二字。 1989年海子自杀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北大图书馆整理诗稿,那个曾告诉她"要写自己的诗"的师兄,用死亡给她上了最后一课——诗歌的力量究竟能走多远? 带着这种困惑,她1991年踏上赴美航班。在哈佛东亚系,她遇见了宇文所安,这个能背《红楼梦》判词的美国教授,正在用英文解析杜甫的沉郁顿挫。 第一次讨论课上,宇文所安说"唐诗的美不在翻译,在语境的呼吸",这句话让她想起海子在未名湖畔说的"诗歌是灵魂的胎记"。 两个对中国古典文学上瘾的人,开始在康桥边的咖啡馆里,用中英文混杂着聊《世说新语》的留白,谈《金瓶梅》的欲望叙事。 1999年的结婚证上,28岁的田晓菲和53岁的宇文所安笑得坦然,但国内论坛炸开了锅:"神童嫁老头""绿卡新娘"的标签铺天盖地。 有人翻出她13岁时的诗集《不系之舟》,说"果然从小就想逃离",很少有人注意到,婚礼前三个月,她刚完成哈佛历史上最年轻的比较文学博士论文,研究的是南朝女性诗人的书写困境。 改国籍的决定,在2001年那个特殊年份格外刺眼,银河号事件的阴影未散,南联盟使馆的硝烟刚落,公众对"改换门庭"的敏感达到顶点。 但熟悉她的人知道,这个在北大时就敢在诗里写"我不做时代的传声筒"的姑娘,从来不在乎别人的剧本。 她只是跟着宇文所安搬到了波士顿郊区的老房子,那里的书房里,中英文典籍混着放,窗台上摆着从潘家园淘来的青瓷笔洗。 在哈佛的讲台上,她不讲"中国文学的伟大",而是带着金发碧眼的学生分析李清照的"寻寻觅觅",讨论《牡丹亭》里杜丽娘的情痴。 有学生问她:"你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她答:"我是讲中国文学的老师。"2006年成为哈佛最年轻正教授那天,她在日记里写:"今天给学生讲《秋兴八首》,突然明白,当年海子说的'自己的诗',原来可以是用另一种语言让世界听懂的心跳。" 那些年她和宇文所安翻译《金瓶梅》,为了"潘金莲打迎儿"的细节争论到凌晨,宇文所安坚持直译"粉面紫胀",她却要找英文里对应的俚语,最后在福克纳的小说里找到"脸涨得像煮过头的甜菜"。 这种较劲,让他们的译本在2012年成为美国大学东亚系的必读书。有学生在作业里写:"原来中国古代的小妾,和我们今天的职场女性一样,都在挣扎着活成自己。" 2016年她回清华讲学,满头白发的照片被传到网上,"神童早衰"的嘲讽铺天盖地,可台下学生记得,她讲《长恨歌》时,从李隆基的白发讲到杨贵妃的香囊,突然哽咽:"你们看,白居易写的不是帝王将相,是普通人的爱而不得。" 那一刻,那个13岁在北大诗社读诗的少女,和55岁在哈佛授业的教授,在文字里重逢了。 如今她的课表排得满满当当,周一讲唐宋女性文学,周三带《红楼梦》研讨,周五还要给本科生开中国诗歌翻译工作坊。 去年在哈佛燕京图书馆,她发现一本1923年的《陶庵梦忆》英译本,译者注里写着"难以传达张岱的黍离之悲",她突然想起父亲当年教她背"梦里不知身是客"的夜晚。 第二天的课上,她给学生看泛黄的译本,说:"文化的根不在国籍,在你愿意为它失眠的每个深夜。" 那些说她"背叛"的人,或许没见过她在哈佛地下室整理敦煌变文残卷的样子,没听过她在学术会议上用英文捍卫"意境"不可译的固执,更没注意到,她所有著作的致谢页上,永远排在第一的是"天津,父母的书房",就像她13岁写的那句诗:"不系之舟的锚,从来不在岸上,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