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少尉icon排长深夜，潜伏在水中，到长江icon布雷icon，突然左臂被咬一口传来钻心剧痛，他暗叫：“不好！”那东西突然消失了。 这位少尉排长名叫林正华，老家在湖北黄冈，那年刚满23岁。他爹是长江边的渔民，从小带着他在江里摸爬滚打，水性练得比鱼还熟。 江水深寒刺骨，11月的长江水温不足10℃，林正华咬着牙没敢出声。嘴里的芦苇秆还在冒泡，那是他维持呼吸的唯一工具，一旦松手，不仅任务失败，岸上日军的巡逻队还会循着动静围过来。 他用右手摸了摸伤口，血珠在水里散开，带着咸腥的温热——常年跟江水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不是水蛇，伤口形状太不规则，更像是江里的鳜鱼或鲶鱼的利齿。 他不敢耽搁，左手死死按住伤口，右手摸索着腰间的布包。里面是三枚触发式水雷，每一枚都拴着沉重的铅坠，这是他们营三天三夜赶制出来的“土家伙”，外壳是汽油桶改造的，里面装满了炸药和碎铁片。 部队驻扎在长江南岸的芦苇荡里，半个月来已经损失了两个布雷小组，日军的汽艇在江面上日夜巡逻，探照灯像鬼火一样扫来扫去。 林正华参军才一年半。1939年日军侵占黄冈，他爹驾着渔船想把乡亲们送到江对岸的安全区，结果被日军的机枪扫中，船沉人亡。 那天他正在江边割芦苇，亲眼看见父亲的渔船冒着黑烟沉入江底，母亲当场哭晕过去。 料理完后事，他揣着父亲留下的一把鱼叉，步行三天三夜找到了抗日游击队，“我水性好，能在江里憋气三分钟，让我去布雷！” 此刻，他沿着江底的暗礁慢慢移动，脚下的鹅卵石滑溜溜的，伤口的疼痛越来越烈，左臂已经开始发麻。 他知道，江水里的细菌最容易感染，要是天亮前赶不回去，这条胳膊可能就保不住了。 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把水雷布在日军舰艇的必经之路——下游三公里处的浅滩弯道，那里水流变缓，是舰艇转弯的必经之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汽艇的马达声，探照灯的光束在江面上扫来扫去。林正华立刻趴在江底的泥沙里，屏住呼吸，连芦苇秆都不敢轻易晃动。 他能感觉到汽艇越来越近，螺旋桨搅动的水流让他的身体微微晃动，伤口的疼痛瞬间加剧，眼前阵阵发黑。 他想起出发前班长拍着他的肩膀说的话：“正华，咱们布雷不是为了炸沉多少船，是为了让小鬼子不敢轻易在长江上横行，让南岸的乡亲们能喘口气。”班长是四川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川味，上个月布雷时被日军发现，为了掩护战友撤退，拉响了身上的炸药包。 汽艇慢慢驶过，探照灯没有照到江底的他。林正华缓了口气，咬着牙继续往前挪。 他按照事先标记的方位，在浅滩弯道处找到三块相连的大礁石，将三枚水雷分别固定在礁石缝隙里，拉好引信，确保舰艇经过时的水流冲击力能触发引爆装置。 做完这一切，他才敢拔出嘴里的芦苇秆，猛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左臂已经完全麻木，伤口的血还在流，江水被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他不敢停留，顺着水流往回游，每划一下，伤口就像被刀割一样疼。游到南岸芦苇荡时，天已经蒙蒙亮，接应他的战友发现他时，他已经晕在了芦苇丛里，左臂肿得比右腿还粗。 军医切开伤口清理时，从里面挑出了几块细小的鱼鳞和碎石，万幸没有伤到动脉，但感染已经很严重。 林正华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班长的军帽，挂在帐篷顶上，帽檐上还留着弹孔。 战友告诉他，就在他布雷后的第二天，一艘日军运输艇在浅滩弯道触雷沉没，船上的弹药和物资全部沉入江底。 1941年的长江，这样的布雷故事每天都在发生。没有先进的装备，没有充足的补给，一群像林正华一样的年轻人，凭着对家国的热爱和过人的胆识，在冰冷的江水里与日军周旋。 他们中有的人牺牲时还不到20岁，有的人连名字都没留下，只知道是“长江边的布雷兵”。 林正华后来失去了左臂，但他没有离开部队，转而负责训练新的布雷手，把父亲教给他的水性技巧和自己的布雷经验，全部传授给了年轻战士。 直到抗战胜利，他才回到黄冈老家，重新驾起了渔船，只是那条空荡荡的左袖管，永远记录着1941年那个寒冷的夜晚，长江江底的坚守与勇气。 战争年代，从来没有天生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普通人。他们或许是渔民的儿子，或许是农民的孩子，却在国家危难之际，用血肉之躯筑起了防线。 长江的水滔滔不绝，流淌着他们的故事，也传承着他们的家国情怀。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