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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杜月笙微服逛码头,被地痞拦路收保护费。他淡笑问:“你敢收我的钱?”对方狠

[微风]杜月笙微服逛码头,被地痞拦路收保护费。他淡笑问:“你敢收我的钱?”对方狠声回:“上海滩地界,过这就得交。”   在十六铺码头这地界,不管是初来乍到的生面孔,还是衣衫半旧的过路客,只要看着像是有两钱却没后台的,立马就会被盯上,那时候的杜月笙,也喜欢往这堆人里扎。   他不爱摆谱,甚至特意穿那件半旧的长衫,这种打扮在混混眼里,简直就是块送上门的肥肉,这天,路就被两个人给截断了。   这两人的套路很老套,无非就是“留下买路钱”,那语气不算凶神恶煞,带着一股子日复一日讨生活的麻木和不耐烦。   在这乱炖一般的码头江湖,争执天天有,周围那些真正扛包卖力气的苦力,虽然脚步放慢了想看热闹,但没人敢停下来,生怕那种见血的冲突溅到自己身上,毕竟在这种地方,一对二的局面,按照常理,不动刀子也得见点红。   但杜月笙的反应却把这两人给整不会了,他既没惊慌失措地求饶,也没像愣头青一样硬顶,反倒是把手慢慢伸进了长衫怀里。   那两个地痞的肌肉瞬间绷紧,眼神死盯着他的动作——他们太熟悉这个前奏了,这掏出来的不是能保命的大洋,就是能要命的硬家伙。   可在那只手抽出来的时候,空气仿佛凝固了,没有匕首,也不是响当作响的袁大头,而是一个有点瘪的烟盒。   杜月笙脸上挂着那种招牌式的笑——嘴角是往上提的,但眼底是一片寒潭,他若无其事地叼上一根,把手里那包“三炮台”递了过去:“来一根?”   这一递,比拔刀还要吓人,那瘦子愣是没敢接,那壮实点的倒是喉结动了一下,不知所措。   杜月笙也不恼,自己点上火,深吸了一口,那烟雾吐出来的时候,声音平静得让人心里发毛:“腿那样了,走一天不疼?这五块大洋买不了命,倒是能贴两贴膏药,买点米。”   这句话就像根针,直接扎破了那个卷裤腿汉子强撑的一股子狠劲,但这还只是铺垫,真正压垮他们的,是杜月笙接下来聊家常似的的一句反问:“你们在这收钱,知道当年的陈世昌吗?”   那地痞脸色刷地白了,陈世昌是谁?那是当年十六铺水果行的泰斗,哪怕是街边的癞皮狗听到这个名字也得夹着尾巴走。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杜月笙就指了指自己的手,淡淡说道:“我也认识。我当年十四岁就在这睡华法桥底,是他教我怎么削梨才不伤手。”   这才是真正的降维打击,在码头讨生活,讲究的不是你拳头有多硬,而是你的“根”有多深,话刚落音,一直负责这片区的沈三满头大汗地钻出人群。   见到这场面,沈三二话没说,照着那烂腿的膝盖窝就是一脚,力道虽然没往死里踢,但足以让人腿软,“噗通”两声,那两个刚才还叫嚣着要过路费的汉子,此刻直接跪进了泥水里,浑身发抖。   若是换作天津卫那位信奉实业救国的周学熙,遇到这事儿,多半会让护船队直接鸣枪示警,枪声一响,既干净又利索,死了人赔个五百两抚恤金,从此没人敢惹,那是硬碰硬的逻辑,讲究一个“怕”字。   可杜月笙不这么干,枪能管一时,管不了一世,十六铺是他起家的地方,要是为了这点头痛脑热就开了枪,这里的人心就散了。   他摆摆手拦住了准备动手的沈三,却并没有这就放过他们,他指了指不远处刚靠岸的货船,那里堆满了麻包,每一袋都有一百五十斤上下。   “我不交钱,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杜月笙指了指船上的货,“那是我的船。你们既然要在这个码头吃饭,就得懂这里的活怎么干。去,抱几包下来。”   他特意加了个规矩:不能扛,得用手抱着走。   这是个折磨人的法子,一百多斤的麻袋,没有着力点,全靠手臂和胸口的死力气箍着,没走几步路,那两个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地痞就脸涨成猪肝色,脚下打晃,摔了好几个狗吃屎。   周围的人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比打一顿还让人记教训,这叫杀鸡儆猴,也是在告诉所有人——想挣钱,不管是黑的白的,都得有那个真本事。   等几趟活干完,两人瘫在地上像两摊烂泥,这时候,杜月笙才让人端来了热饭,还按当天的工钱发了下去,甚至比别处的行价还高了那么一点。   他临走前扔下的话很轻,却足够重:“钱不好挣,歪路的钱更烫手。要是愿意干,以后就在这规规矩矩凭力气吃饭。”   这件事传到黄金荣耳朵里,那位法租界的大亨只感慨了一句:“月笙到底是卖水果出身,他懂一个道理,烂掉的苹果如果不处理好,那是会坏了一整筐的。”   从此之后,十六铺并没有彻底变得路不拾遗,码头的浑水依然浑,但规矩确实变了——只要看到有人手里拿着“三炮台”香烟,或者看到那种穿着旧长衫、说话不急不徐的主儿,再横的混混也会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   这并不是单纯的慈悲,就像杜月笙教训那些不开眼的生瓜蛋子时做的,先亮底子震住你,再用规矩磨服你,最后赏口饭养着你。   在这十里洋场,吓住人不算本事,能让人在走投无路时还心甘情愿地服你的规矩,那才是在刀尖上站稳脚跟的道行。 信源:海峡网《远大前程里的上海三大亨有多牛 收入相当于全国财政的 1/7 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