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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前的烟火熏了我十余年,从学徒时握着锅铲手抖,到如今能精准拿捏每一分火候,我试

灶台前的烟火熏了我十余年,从学徒时握着锅铲手抖,到如今能精准拿捏每一分火候,我试过无数珍馐技法,却唯独对一道红烧鱼头,揣着最滚烫的执念。2026年,我最想实现的事,不是摘得什么星级荣誉,而是让这道鱼头,香遍街巷的角角落落,成为食客们提起就舌尖生津的味觉记忆。 这道红烧鱼头,从选料到出锅,每一步都藏着我的“死磕”。鱼头必须选活水塘里养足两年的胖头鱼,鱼头硕大、鳃白肉嫩,劈开时要避开鱼脑,那是整道菜的鲜味儿核心;煎鱼得用铸铁老锅,热锅冷油滑三遍,小火慢煎至两面金黄,鱼皮不破才算合格;炒料时,葱姜蒜要爆到香味儿刚透,自制的豆瓣酱得慢炒出红油,再淋上陈酿生抽和少许老抽调色,加的水必须是提前熬好的鱼骨高汤,才能把鱼头的鲜彻底吊出来。 大火烧开后转文火慢炖,咕嘟咕嘟的气泡里,酱香裹着鱼鲜往鼻尖钻。炖到汤汁浓稠发亮,撒一把翠绿的葱花和蒜末,关火焖上五分钟,让鱼肉吃透酱汁的醇厚。曾有个老食客,每周都来店里点一份红烧鱼头,配两碗白米饭,吃得满头大汗。他说:“这味儿,像小时候奶奶在柴火灶上炖的,一口就暖到了心窝里。” 这句话,成了我反复打磨这道菜的底气。 2026年,我想把小店的招牌擦得锃亮,在门口支个小灶,每天炖一锅鱼头供路人免费试吃;想把这道菜的手艺教给店里的学徒,告诉他“做菜和做人一样,得用心、有耐心”;想听到放学的孩子拽着家长喊“我要吃那家的红烧鱼头”,想看到夜班司机停在店门口,点一份鱼头配米饭,驱散一身的疲惫。 有人说,厨师的终极梦想是开一家大酒楼。但对我来说,最珍贵的荣耀,从来不是高高挂起的奖牌,而是食客放下筷子时,那句带着满足的“下次还来”。2026,灶火不熄,鱼头飘香,我在烟火缭绕的灶台前,等风,也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