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一位大师非常通透的话: “心是个口袋,什么都不装时,叫心灵;装一点时,叫心眼;装

一位大师非常通透的话: “心是个口袋,什么都不装时,叫心灵;装一点时,叫心眼;装得多时,叫心计;装得更多时,叫心机;装得太多时,就叫心事。人生最宝贵的,就是一颗平常心,身居繁华,心静如水,不为世间五色所惑,不为百味所迷。 人生活得累,多半是这口袋塞得太满。想要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车,更贵的衣服,更多的钱。整日奔波劳碌,算计尽量,蝇营狗苟,委曲求全,快乐越来越少,心思越来越多,负累大半生,到老了明白了,也晚了。” 老孙的搪瓷缸用了三十年,缸身上的红字“先进生产者”已斑驳如锈迹。退休五年,他每天用它泡茶,茉莉香混着搪瓷经年累月的微腥,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晨练时遇见老同事老李,还在为企业改制的事四处递材料。“咽不下这口气,”老李额头青筋微凸,“当年那些好处……” 老孙点点头,继续打他的太极。动作很慢,慢到能听见公园里露珠从叶片滑落的声音。 曾几何时,他也像老李,心里塞满了“咽不下,分房少了两平米,职称晚评了三年,儿子工作没安排妥当。 那些算计、比较、不甘,把心塞得像个臃肿的包裹。 早市买豆腐,他挑中间那家的。摊主多找了一块钱,他退回去。“孙叔,您这人真少见了。”摊主讪笑。 老孙想起自己当科长时,也曾为一张报销单跟会计红过脸,为一次出差补助较过真。 那时觉得是在争“该得的”,现在想来,争来的都成了心里的沙砾,硌得慌。 午饭是青菜豆腐面。面条自己擀的,煮得软硬刚好。 他吃得很慢,忽然想起三十年前,也是这样一碗面,那时觉得寒酸,拼命想往上爬,想吃更好的、用更好的。 现在这碗面,却吃出了小麦本真的甜。 儿子打电话来,语气焦躁:“爸,我看中个学区房,首付还差二十万……”老孙听着,等儿子说完。 “我这儿有八万,是你妈妈的抚恤金,一直没动。”他顿了顿,“剩下的,你得自己想办法了。”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老孙知道,这话若在十年前说,儿子会怨他。 但现在他明白了,父母的心口袋装太多子女的事,不是爱,是害。每个人都得清点自己的行囊。 下午他修好了阳台松动的栏杆。工具还是那些,但手稳了,不急不躁。 阳光照在刚拧紧的螺丝上,反射出一个小小的光点。 他忽然觉得,修东西比算计人快乐得多,东西坏了就修,修不好就换,简单,干净。 老子:“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 现代人追求名牌、豪车、豪宅,就是被“五色五音五味”迷惑了。 心这个口袋塞满了这些外物,就再也装不下清风明月、粗茶淡饭的本真滋味。 活得累,是因为把欲望当成了必需品。 孔子:“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颜回的快乐,来自内心的满足,而非口袋的充盈。 当你的“心眼”只用来欣赏一餐一饭的滋味,“心计”只用来打理简单干净的生活,你离“心灵”的宁静就近了。 快乐不在添加,而在简化。 《心经》:“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心事装得太多,本质上是有太多“挂碍”,怕得不到,怕失去,怕比不上别人。 把这些挂碍清空,心就回到了“无碍”的轻松状态。 人不是被生活压垮的,是被自己塞进心里的恐惧和欲望压垮的。 禅宗公案:“饥来吃饭,困来即眠。” 平常心就是该吃饭时吃饭,该睡觉时睡觉。 不在吃饭时想着生意,不在睡觉时愁着房贷。 心这个口袋,只装当下这一刻必需的东西,装完就放下。 如此,口袋永远是轻的,脚步永远是稳的,到老了才不会懊悔。 原来一生最珍贵的,竟是最初那颗空空如也、却圆满自在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