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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傻儿子每天往井里扔金条,长工们笑他败家,土匪进村那天把家抄空了,傻儿子指着

地主家傻儿子每天往井里扔金条,长工们笑他败家,土匪进村那天把家抄空了,傻儿子指着井底:那是咱家的后路! 青岩镇首富沈振堂瘫坐在化为焦土的家园门槛上,望着百年基业尽毁,心如死灰。 傻儿子名叫沈念祖,打小就不爱跟着账房先生学算盘,也不爱听管家讲生意经,整日里不是蹲在田埂上看蚂蚁搬家,就是对着院里那口老井发呆。镇上人提起他,都要摇摇头叹气,说沈老爷这辈子精明强干,偏偏生了个缺心眼的儿子。沈振堂不是没动过心思,请过城里最有名的先生来教,可先生来了没三天就卷铺盖走了,只留下一句话:“令郎心思不在书本上,强求不得。” 从十五岁那年起,沈念祖就有了个怪癖,隔三差五就揣着一根金条往井里扔。长工们下田路过,瞧见了就躲在树后头偷笑,说这少爷怕是真傻了,金条扔水里连个响都听不见,纯属糟蹋东西。有好心的老长工偷偷劝过沈振堂,让他管管儿子,沈振堂却只是摆摆手,他见过儿子半夜偷偷往井里瞧的模样,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痴傻,反而透着一股旁人看不懂的笃定。他心里隐隐觉得,儿子或许不是傻,只是在做一件没人能懂的事。 青岩镇地处三省交界,向来不太平,山上的土匪一拨接一拨,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百姓只能自认倒霉。沈家家大业大,早就成了土匪眼里的肥肉,沈振堂这些年没少花钱打点,可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那天清晨,土匪的马蹄声踏碎了小镇的宁静,黑压压的人马冲进沈家大院,砸的砸抢的抢,值钱的东西被搜刮一空,最后一把火点燃了房屋。浓烟滚滚中,沈振堂看着祖辈传下来的家业变成火海,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土匪走后,满院狼藉,长工们也跑的跑散的散,只剩下沈振堂和沈念祖父子俩。沈振堂瘫坐在门槛上,目光呆滞,沈念祖却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爹,跟我来。” 沈念祖领着父亲走到那口老井旁,井口蒙着厚厚的灰尘,井壁上爬满了青苔。他从墙角搬来早就准备好的辘轳,一下一下摇着井绳。沈振堂看着儿子熟练的动作,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没多久,一个沉甸甸的木桶被拉了上来,桶里不是水,而是用油布层层包裹的金条,一根接着一根,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沈振堂愣住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沈念祖蹲下身,慢慢解开油布,轻声说:“爹,我知道土匪迟早会来,咱们家的银子银票都是明面上的,藏不住。只有这口井,是他们绝不会留意的地方。” 原来,沈念祖早就看出世道不稳,土匪横行无忌,明着的财富就是祸根。他不爱读书,却把心思都用在了保命上,他算过井的深度,算过油布防水的时间,算过土匪抢劫的路线,甚至算过长工们偷笑时不会多嘴的心思。那些被人嘲笑的日子里,他每扔一根金条,心里就多一分踏实,他知道,这不是败家,是给沈家留一条活路。 沈振堂看着木桶里的金条,又看着儿子黝黑却坚定的脸庞,忽然老泪纵横。他这辈子自诩精明,算计了一辈子的生意,却没算到保住家业的,竟是被所有人当成傻子的儿子。那些曾经嘲笑沈念祖的长工,后来听说了这件事,再也说不出半句笑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们这才明白,有时候看似荒唐的举动背后,藏着的是常人莫及的远见。 沈家用井底的金条重建了家园,这一次,沈振堂把家业交给了沈念祖打理。沈念祖没有大兴土木,而是把大部分钱财用来接济镇上受灾的百姓,还组织了民团防范土匪。青岩镇的人渐渐忘了那个往井里扔金条的傻少爷,只记得沈家有个有勇有谋的少东家。其实很多时候,所谓的傻,不过是旁人看不懂的智慧;所谓的败家,不过是未雨绸缪的远见。不要轻易嘲笑那些和你不一样的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们的心里藏着怎样的乾坤。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