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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刚送走微服私访的朱元璋,就对夫人低语:“陛下刚才看辉祖、增寿的眼神,带着审视

徐达刚送走微服私访的朱元璋,就对夫人低语:“陛下刚才看辉祖、增寿的眼神,带着审视,洪武十三年这个节骨眼,咱们徐家必须再谨慎三分!” 夫人愣住,低头不语。徐达转身走进书房,取出一封奏疏,那是他去年写给朱元璋的,请求撤销赐给自己的吴王旧府。他并非矫情,是早在洪武元年接到那诏令时,他就命人将府门封死,连门槛都未曾跨过。 朱元璋察觉他的“拒绝”,竟也默许了。这一步,他是走对了。 这些年,他带兵征战,从南至北,几乎未尝一败。大都之役后,他谨慎如初。占城之日,明军入城秋毫无犯。他向朱元璋上奏:不可设王号,不宜分土封侯。 他说得明白,大明的江山是朱元璋一人的,功臣不该有半分染指的念头。 常遇春死得早,汤和退得巧,而他徐达一人身居高位,始终不肯称“建国第一功”,也不肯在军中多留子弟。这不是谦让,是护命。他亲自训子:不许谈朝政,不许结外戚,不许交外党。 府里奴仆都得三日一训,不可妄议国事。 他曾提醒蓝玉酒不可多饮,话不可多说,蓝玉不听。那年蓝玉巡边回来,带金器、玉带、豪奴入京。他劝:“蓝公,今已无敌人可战,你却步步逼上高台。”蓝玉笑他多虑。 洪武二十六年,蓝玉被诛,牵连万人。 若不是他早亡,徐达知道自己也未必幸免旁观。 他向朱元璋进言:开国功臣不可久居兵权,自己愿让一子去镇北平,却不肯让其领十万兵。朱元璋问他为何如此谨慎,他只低头一句:“臣惧功大招祸。” 太祖不语。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徐达常念这句《道德经》。他从不赌未来,只信分寸。 洪武十八年,他病重于北平,徐辉祖入帐,伏地痛哭。他睁眼看着这个从小带兵的儿子,叹道:“你要保住这个家,就别再立战功了。” 辉祖咬牙应下,却终究未能躲过靖难之祸。 他知增寿性情跳脱,常去燕王府中送酒送茶。他叫增寿来病榻前,语重道:“莫站队,莫言是非,燕王是亲王,但建文是天子,天家之事不讲恩情。”增寿低头称是,临走时却仍不以为意。 后在金銮殿上被建文帝亲手斩杀,他已无力再阻。 徐达的眼光看得远,他早知这天下不靠功劳封赏,而靠忠诚避祸。洪武末年功臣多半落马,唯他得赐钟山之阴,与太祖陵墓为邻,碑文上朱元璋亲笔称其“忠勇”。 可知那份褒奖后藏着多少忌惮与试探。 他一生不犯朱元璋的忌讳,不触红线,不逾本分。他知道,开国之初的光,是要被逐一收回的。他留下的,不只是战功,还有一条走在刀刃上的家族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