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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得知老友王震要来看望自己,许世友兴高采烈地出门迎接,人到了他却大惊失

1975年,得知老友王震要来看望自己,许世友兴高采烈地出门迎接,人到了他却大惊失色:这不是王震! 军区招待所门口的桂花开得正盛,许世友手里还攥着刚从厨房拿来的腊鱼,鼻尖萦绕着湖南腊肉的焦香。 他原以为会看到那个在南泥湾挥着锄头的熟悉身影,眼前的人却穿着笔挺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儒雅得不像个带兵的。 “许司令,别来无恙?”来人笑着伸出手,口音里带着点江苏腔。 许世友这才看清对方肩章上的星花,猛地一拍大腿:“你是四机部的王诤!小孙这混小子,电话里把‘诤’听成‘震’了!”他拉着王诤往里走,桌上的茅台已经开封,瓶口飘出淡淡的酱香,“来得正好,这酒本就是给会打仗的人准备的。” 王诤在沙发上坐定,看着满桌的湖南菜,忽然笑了:“许司令还是老样子,吃饭跟打仗似的实在。” 许世友给两人满上酒杯,碰了一下:“你可比王震斯文多了,当年在抗大见你时,还以为你是教书先生。” 王诤抿了口酒,放下杯子:“那时候刚从国民党部队过来,穿着缴获的军装,可不就像个学生。” 1930年龙冈战斗结束后,24岁的吴人鉴成了红军的俘虏。 这个国民党十八师的无线电队队长,看着红军战士把棉衣让给伤员,自己嚼着草根,心里突然就变了。 他找到朱德,说想留下修电台,还改了名字叫“诤”,意思是要跟红军说实话、干实事。 后来在宁都小布镇,他带着几个人用缴获的破电台,硬是截获了“活捉毛泽东”的密电,救了红军一个大急。 “过草地那会儿,你们通信兵才是真英雄。” 许世友夹了块腊鱼放进嘴里,“我带着部队在前面开路,后面全靠你们的电台报平安。 听说你们的电池用浸蜡的油纸包着,78天没断过电?”王诤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沿:“那会儿哪有什么好设备,没地线就拿人当地线,发报员抱着机器蹲在泥里,发完报浑身都是泥水。” 那天的茅台喝到后半晌,许世友忽然问:“现在通信这么方便,当年那些土办法还用得上不?”王诤放下酒杯,认真地说:“设备是新的,但道理没变,关键时候,人比机器可靠。” 许世友哈哈大笑,又给他满上酒:“说得对!就像这腊鱼,调料再好,不如鱼本身扎实。” 后来许世友常跟人提起,1975年那次乌龙会面,比打一场胜仗还痛快。 他说自己总算明白,有些仗不用枪打,靠一部电台、几根电线,照样能赢。 就像那天喝空的茅台瓶,看着普通,里面装的却是能让人热血沸腾的真东西。 那些用土办法保住电台的日子,那些在看不见的战场上拼杀的通信兵,才是真正让红军走得远、打得赢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