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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朱棣都是马皇后所生,都是正宫嫡子,朱标死了,理所应当传位给朱棣,而不是皇孙

朱标、朱棣都是马皇后所生,都是正宫嫡子,朱标死了,理所应当传位给朱棣,而不是皇孙朱允炆! 很多人聊起靖难之役,总爱替朱棣打抱不平:朱标、朱棣都是马皇后生的,是正宫嫡子,老大朱标走了,那把龙椅按理说不就该落到老四头上么,哪轮得到一个小辈皇孙朱允炆来坐。 这话在茶桌上挺顺,像是在替能打能拼的那一位鸣不平。 把时间往回拨到洪武年间,就没这么直来直去了。 一三九二年,太子朱标三十六岁病逝。 朱元璋这些年把心都压在长子身上,想着日后江山就交给他打理。人一没,亲情是痛,布局也是空,心里那口气一下子塌了大半。 那会儿成年的皇子一排站着,朱棣也在其中。 按后来许多人那套想法,把位子让给最能干的那个兄弟,好像既合情又合理。可在朱元璋眼里,规矩另有一条:嫡长一脉不能随便断。 于是当年干脆利落,把朱标的嫡长子朱允炆拎出来,立为皇太孙,当众表明,这条线不能岔。 朱允炆还只是个少年,人文气,性情偏软,不像带兵打仗的路数。 可在朱元璋看来,这是朱标那一支的延续,可以重新打磨。原本准备给儿子的那套接班培训,如今塞到孙子身上,既算是替太子守住了面子,也给群臣一个交代:太子虽然没了,正统还在。 从一三九二年到洪武三十一年,过了六年。闰五月,朱元璋病重,床前悄声托付驸马梅殷辅佐新君。没多久撒手而去。同年六月三十日,朱允炆即位,年仅二十一岁,改次年为建文元年,自一三九九年二月六日起算。 一个年轻人,被推到天下权柄的风口浪尖。 朱棣那边,画风完全不同。封燕王,镇守北方,常年和漠北人马周旋,兵精地险,威望一点点积出来。 从战功、魄力这些角度看,许多人觉得他比青涩的侄儿更像坐龙椅的人。 问题也就卡在这:他既是嫡子,又是手握重兵的藩王,这种人要真接班,朝廷日后还能不能有人敢说“不”,宗室架构会不会整个翻新,朱元璋心里有数。 麻烦还在他自己设计的那套藩王制度上。 开国之初为了压住功臣,防外戚,他大把封王,让儿子们各守一方,把兵权分到宗室手里。自己在的一天,这些王还得收敛几分。等他一走,新君年纪轻,藩王们心里都明白,只要中央真想稳,迟早得来动他们。 建文帝上来没多久,就选了硬往前撞的路子,削藩。 名义上是恢复分寸,实际上就是从一个个叔叔手里往回夺军权。几位藩王被查、被废、被逼到绝境,宗室脸上全是阴云。礼法上说是叔伯和侄儿,落到实处,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朱棣看着这一串动静,早不再把那位侄子当成温吞读书人,而是随时可能砍到自己头上的刀。 削藩的风向吹到燕地,朱棣等于被逼到墙角。表面依旧上表称臣,私底下已经开始绷紧弦,筹划兵马。他心里明白,一旦被废,燕京那点家底守不住,人也保不住,不如先下手为强。 起兵得有名义,他翻出朱元璋当年的那条规矩:朝廷若没了正直大臣,宫里若有奸邪乱政,宗室诸王可以举兵诛讨,清理君侧。 这句话原本是防极端情况留下的后门,现在落在燕王手上,成了一块挡箭牌。 朱棣对外宣称自己起兵不是为了皇位,而是奉太祖遗命,替建文帝清除身边的“坏人”。叔叔带兵,说是为侄儿出头,话听着别扭,在当时却真有不少人愿意照这个说法点头。 靖难之役就这么拉开。 开场的时候,燕军兵力其实不占上风,中央军人数更多。朱棣这边靠的是燕京大本营,地形熟,兵马听话,再加上指挥统一,敢打敢冒险。 相反,建文帝一边削藩,一边要顾着天下局势,用人的眼光又欠火候,主帅一换再换,几路大军调来调去,气势起不来,战场上屡屡吃亏。 三年多的争夺,打得北方河道、渡口、城池一个接一个染血。 燕军趁着中央军主力被消耗,逐步南压,从试探出击变成一路猛推。建文四年六月十三日,对应公元一四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应天府城破,南京陷落。城门撞开的那一刻,这场叔侄之间的较量,其实已经写完答案。 结局没有太多转弯。朱棣入主京城,登基称帝,成了明成祖,改元永乐。建文帝在战火和大火间消失,只留下“失踪”两个字。朱标那一支从一三九二年太子棺木合上,到一四零二年新帝登基,前后不到十年,眼看着从正统,变成旧账。 往长远看,皇室闹起来并不稀奇,七国、八王、宁王、三藩都闹过。可真像靖难这样,藩王从封地一路打进都城,最后把位置换到自己身下,在大一统的格局里几乎没有第二例。 这一圈看下来,那句“朱标死了,理应传朱棣”的感慨,味道就变了。 它更像是站在朱棣已经赢了的终点回头看,顺口冒出的一声叹气。当年朱元璋握着那支笔,心里盘算的,是嫡长一脉,是藩王坐大的隐忧,也是江山还能不能少几场内战。 皇位该给哪一只手,这道题终究讲不清,用一句“理所当然”就更说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