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一个广西舞蹈演员自称毛主席女儿,工作人员觉得她是骗子,毛主席却说:“让她来,我想见见她。” 1958年8月,中南海正举办一场文艺晚会,彼时的岑荣端还是一名面容青涩的广西姑娘,随着舞团进入这处红墙大院时,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对于年轻的演员而言,能在这个场合献艺已是极致的荣光,更何况她得到的任务是与主席共舞。 乐声响起时,岑荣端几乎是僵硬地迈出了步子,紧张导致的手脚冰凉让她在舞池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细微的窘迫没能逃过毛主席的眼睛,老人并没有在意舞步的生疏,反而操着浓重的湖南乡音率先打破了沉默。 “小同志,你是哪里人啊”,“广西的”姑娘的声音细如蚊讷“原来是个‘小老广’呀”一声爽朗的玩笑瞬间冲淡了政治光环带来的压迫感,因为担心自己的南方口音在这个北方院落里造成误解,岑荣端没有直接报上名字,而是大着胆子牵过主席那宽厚的大手。 用指尖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岑荣端”三个字,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笔触,主席乐了,他打趣说这个名字读起来有些拗口,不如改个字,叫“云端”更妙,像一朵飞向苍穹的彩云,这句充满诗人浪漫气息的点评,让岑荣端彻底卸下了防备。 那个夜晚,她鼓起勇气请求再跳一曲,而在随后的旋律中,她的舞姿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灵动,此后的数年间,中南海的舞会成了连接这对“忘年交”的纽带,每一次相见,主席展示给她的都不再是那个威严的形象,而是一个博学且慈爱的长者。 他们聊的话题早已超出了舞蹈,从天南地北的风土人情到普通百姓的柴米油盐,岑荣端在这些闲谈中真切触摸到了领袖对底层人民那份沉甸甸的关爱,真正让这份情谊升华为“亲情”的节点,发生在1966年。 那一年,岑荣端接到调令即将远赴新疆工作,这一去,归期未定,在最后一次陪伴主席跳完舞后,离别的愁绪涌上心头,看着眼前这位日夜操劳的老人,看着他略显凌乱的发丝,岑荣端眼中噙泪。 提出了一个大胆而温情的请求:“主席,我就要走了,让我最后为您梳一次头吧”梳齿穿过发间,是无声的告别,毛主席通过镜子看着身后的姑娘,动情地感慨:除了自家的亲生女儿,也就只有她能享受到这般待遇,这分明就是在广西又多了一个女儿。 也就是在那次临别时,主席将自己亲笔签名的著作作为送别礼,郑重地交到了这个“广西女儿”手中,祝福她在那遥远的天山脚下工作顺遂,时光荏苒,一晃八年,曾经的“飞天彩云”在经历了新疆的风雪后,于1973年回到了广西西湾河畔任教。 距离并未冲淡记忆,反而让思念发酵得愈发浓烈,这才有了开头那封让警卫人员高度紧张的“认亲信”在信中,岑荣端倾诉了自己八年来的辗转与思念,那是如同对父亲般的纯粹眷恋,而毛主席并没有被所谓的安全规矩所束缚,在他看来,这不仅仅是个人情谊。 更是一份来自地方百姓、来自少数民族同志的真心,相比于有些亲戚因政治立场不同而被他拒之门外,像岑荣端这样纯朴的基层群众,反而更能走进他的内心,这种“认亲”,认的不是血统,而是人民的情分。 1974年大年初四,北京寒意正浓,但中南海的一处院落里却暖意融融“我的广西女儿来了”还没等岑荣端进屋,那熟悉的热情呼唤便先一步传来,再一次握住那双手时,岑荣端发现主席明显苍老了,身躯不再像当年那般魁梧,显得有些干瘦和精神不济。 但他依旧强打起精神,满面春风地迎接这位远道而来的亲人,为了弥补这八年的空白,岑荣端被特意留宿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仿佛时光倒流,她陪着主席散步、下棋,听老人家谈论历史兴衰,讲各地的奇闻轶事。 尽管主席的身体状况已不允许他再像1958年那样矫健地起舞,但他仍饶有兴致地看着岑荣端跳起熟悉的舞步,眼神中满是欣慰,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要来,临行前,毛主席再次赠予了她一套精装的签名选集,并细心地拿出了三百元钱。 “这是你千里迢迢来看我的车马费,一定要收下”对于一位国家领袖来说,这几百元钱或许不算什么,但在岑荣端眼中,这是父亲对远行女儿最朴实、最细微的体贴,她泪流满面地接下这份心意,并许下承诺,往后每年都要来北京看望“父亲”。 然而,命运往往在人满怀希冀时露出残酷的一面,1976年秋天,当岑荣端满心欢喜地收拾行囊,准备兑现那个“一年一见”的诺言时,噩耗突然传来,北上的列车没能载着她见到生前的主席,她最终是以哀悼者的身份走进了人民大会堂。 在肃穆的告别仪式上,面对着那具覆盖着党旗的遗体,岑荣端积压的情感彻底崩溃,痛哭失声,那个曾在手心写名字的夜晚,那把梳理乱发的木梳,那句“广西女儿”的戏语,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永恒的记忆。 信息来源:新民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