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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内蒙一牧民携金色铁牌求鉴,经权威机构鉴定为古代金牌,需上缴。牧民称择

1991年,内蒙一牧民携金色铁牌求鉴,经权威机构鉴定为古代金牌,需上缴。牧民称择日上缴,然而次日专家上门取物时,竟见牧民妻子左右腕各戴金手镯,份量惊人,专家血压骤升。   那是内蒙古一个普通的牧民家,几位带着白手套、风尘仆仆赶来的老专家,正死死盯着高斌妻子手腕上那一对金灿灿的镯子,他们的眼神里不是欣赏,而是像看到了自家房子着火一样的痛心疾首。   “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专家的声音都在抖,指责声充满了屋子,在高斌看来,对方纯粹是多管闲事,不就是两副镯子吗,东西是他捡的,也是他花钱找人打的,怎么这群外人比他这个主人还要急眼。   这事儿说到底,还得从高斌那个特殊的“爱好”说起,身为内蒙古的牧民,高斌平时除了放牧,唯一的乐趣就是去河边蹲着,他是个地道的钓鱼迷,瘾头大得很,为了躲避嘈杂的人群,他还专门在芦苇荡深处开辟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   只要没急事,往那躺椅上一靠就是大半天,雷打不动,那天也是凑巧,天气阴沉沉的,本来不是个看景的好时候,高斌的运气也不怎么样,守了几个小时,鱼护里空空如也,正当他收拾装备准备打道回府时,眼角的余光却突然被芦苇荡边的一抹异样给拽住了。   在那昏暗的光线下,竟有一道亮光闪过,起初他还以为是水面反光或者那条不长眼的鱼在翻身,可定睛一瞧,发光点并不在水里,而是搁浅在泥泞的芦苇丛中,出于好奇,他扒开枯草走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高斌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那竟然是一块沉甸甸的、泛着幽光的硬物,把它从泥水里捞出来,擦去表面的淤泥,一抹耀眼的金黄色立刻显露无遗,凭手感,这绝不是镀金或者包金的轻巧玩意儿,而是一块实实在在的“金疙瘩”。   高斌那一刻连鱼竿都顾不上细收,怀揣着这块“宝贝”就往家里赶,因为回来得比平日早太多,正在做家务的妻子还一脸纳闷,可当高斌神神秘秘地关上门,把那个金光闪闪的东西掏出来时。   妻子的第一反应却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这怕不是什么破铜烂铁吧,或者是哪里掉下来的零件”也不怪妻子怀疑,这块金子形状古怪,上面还刻着些看不懂的花纹和鬼画符一样的文字,怎么看都不像现代的金饰品。   但高斌是个认死理的人,他那几十年的直觉告诉他,这沉甸甸的分量做不了假,夫妻俩在家里把这东西擦了又擦,研究了大半宿,最后高斌一拍大腿:找个明白人看看不就清楚了,他先是揣着东西去了当地的金店。   金匠虽然水平有限,但也算半个行家,拿在手里掂量几下,脸色就变了,虽然金匠认不出上面具体的文字含义,但他敢打包票,这东西有些年头了,肯定是个老物件,建议高斌去找更专业的鉴定机构。   这一鉴定,可就把专家们的瘾全勾出来了,在高大宽敞的鉴定中心,几位专家围着高斌带来的这块“金疙瘩”眼睛亮得像探照灯,经过专业的仪器检测和纹样比对,一个惊人的结论浮出水面:这上面的文字是失传已久的契丹文,这是一块货真价实的契丹族金牌。   这可是稀罕物,在那个年代的历史长河中,像这样保存完好、文字清晰的金牌,其研究价值简直不可估量,专家的声音都激动得高了八度:“老乡,这可是珍贵的历史文物啊,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你应该把它上交,让国家好好保护它”。   高斌本来还在美滋滋地等着专家给这块金子估个天价,甚至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这笔横财怎么花了,结果对方嘴皮子一碰,轻飘飘地一句“上交”就把他给打懵了“合着我是白捡了,一分钱没有吗”高斌心里的算盘珠子瞬间碎了一地。   看着眼前这群只谈情怀不谈钱的专家,高斌那股子倔劲儿也上来了,但他也是个聪明人,没有当场撕破脸,而是不动声色地从专家手里接回了金牌,嘴里含糊地应付着:“这是大事,我得拿回家跟家里人商量商量,改天再给你们答复”。   专家们单纯地以为这是老乡的慎重,还好言好语地把他送出了门,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高斌前脚刚迈出鉴定机构的大门,后脚就转身进了一家私人金店,在他朴素的认知里,管你什么契丹还是历史,金子就是金子,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   那就不如变成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几天后,当不死心的专家带着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满怀期待地敲开高斌家的大门,准备再次做思想工作时,迎接他们的,只有那两副闪瞎人眼的粗金手镯。   那块承载着契丹历史的金牌,已经在高温的熔炉里化为了一摊金水,重新冷却定型,变成了此时高斌妻子手上那个沉甸甸的、没有任何历史花纹的装饰品,面对专家的顿足捶胸和严厉指责,高斌表现得格外淡定。   甚至有些理直气壮:“既然你们不给钱,那这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把它打成镯子还是链子,那是我的自由”对于考古界来说,这是无法挽回的惨重损失,一段历史的见证就这样因为信息不对等和观念的冲突,永远消失在了金匠的熔炉里。 信息来源:中国人大网《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