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他们撬开了那口水晶棺。 第一件事,不是默哀,不是告别,而是把他军大衣上纯金的纽扣,一颗颗剪下来,换上廉价的黄铜疙瘩。 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这事儿就发生在1961年,莫斯科的深秋。白天还在开大会,说是要不要把斯大林的遗体从列宁墓里请出去,据说全票通过,结果全场死一样安静。 谁心里都清楚,这活儿干得不地道。 怕老百姓炸锅,他们就说要为阅兵彩排,连夜用胶合板把红场围得严严实实。 深夜,行动开始。 八个军官走进陵墓,打开棺材时,发现那张曾经让整个世界颤抖的脸,已经有了尸斑。八年,再牛的防腐技术也顶不住。 他们把他从水晶棺挪进一口普通的木头棺材。 就在这时,两个在场的大官,也不知道是哪根弦儿被触动了,当场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看着别人把他身上的勋章摘走。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更绝的在后头。棺材埋进克里姆林宫墙根下的墓穴后,上头一道命令:灌混凝土。 一整车混凝土,哗啦一下全灌了进去,把那口薄皮木棺和里面的人,死死封在地下。目的很直接:怕有人来盗墓。 怕他,也怕那些还信他的人。 后来,执行任务的军官回忆说,当时感觉自己干的这事儿,跟个野蛮人没两样,心里堵得慌。 你看,人这辈子,无论生前多么呼风唤雨,身后事,自己说了不算。真正能定义你的,不是那些金灿灿的纽扣,而是你走之后,人们是发自内心地怀念你,还是偷偷摸摸地,用一车混凝土,把你彻底封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