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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春节前夜,18岁的池煜华和15岁的小丈夫圆了房,新婚才一周,丈夫就离家

1929年春节前夜,18岁的池煜华和15岁的小丈夫圆了房,新婚才一周,丈夫就离家去打仗,妻子承诺会等他回来,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整整70年。 池煜华的丈夫名叫李才莲,早在1928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那时的他不过15岁,却已是赣南革命队伍里的骨干。 新婚的喜庆还没散尽,革命战事的紧急就催着李才莲动身,他走前只给池煜华留下一句叮嘱:“要是有人说我死了,千万别信,等着我。”这句话像一颗钉子,钉在了池煜华心里,一钉就是一辈子。 池煜华不是只会守家的普通妇人,丈夫走后,她也跟着加入了革命,做过杨殷县委的巡视员,也当过鳌园区的妇女部长,白天跟着队伍扩红支前,夜里就坐在油灯下赶做军鞋,她总觉得把革命工作做好了,丈夫就能早点回来。 1933年,第四次反“围剿”打了胜仗,池煜华终于打听到李才莲在宁都的消息。她揣着攒了大半年的三块银元,步行数百里翻山越岭去找他,路上渴了喝山泉,饿了啃红薯干,走了五六天才见到日思夜想的丈夫。 这次相聚只有六天,却是夫妻俩婚后最长久的相处,离别时李才莲送给她一面小方镜,说看见镜子就像看见他。池煜华攥着镜子点头,她哪里会想到,这面镜子会成为丈夫留给她的唯一信物,这次相见也成了两人的永别。 1934年秋,中央红军开始长征,李才莲被任命为苏区中央分局委员,留在赣南打游击。池煜华收到丈夫最后一封信时,已经错过了约定见面的时间,信里的字迹潦草,却还记挂着让她别去已被敌军盯上的兴国县城。 从那之后,李才莲的消息就断了,有人说他跟着大部队北上了,有人说他在游击战斗中牺牲了,池煜华偏偏记着丈夫的话,不肯信那些不好的传闻。 她揣着那封信,开始了千里寻夫的路,扮成乞讨的妇人,走遍了赣南的山山水水,听说哪里有红军游击队打仗,就往哪里跑,见到阵亡将士的遗体,就一具具翻看,确认不是李才莲才敢松口气。 国民党的悬赏布告贴满了赣南的村镇,李才莲的名字赫然在列,赏金五千块银元,池煜华看到布告反而松了心,她觉得只要丈夫还被敌人通缉,就说明他还活着。 可白色恐怖很快笼罩了家乡,瘟疫夺走了李才莲家人的性命,池煜华自己也差点没能挺过去,即便如此,她还是守着被敌人烧毁后重新翻盖的土坯房,等着丈夫回来。 她把李才莲的弟弟妹妹抚养成人,给公婆养老送终,家里的墙壁上贴满了她做妇女工作得来的奖状,从土改积极分子到三八红旗手,她想等丈夫回来时,让他看看自己也没拖革命的后腿。 1949年兴国解放的那天,池煜华连夜跑到县城,拉住路过的解放军就问有没有见过李才莲。队伍里的同志不忍心让她失望,只说全国还没完全解放,丈夫或许在别的地方打仗。 池煜华信了这话,又接着等,后来还请人代笔给毛主席写信,询问丈夫的下落,毛主席批转全国妇联处理,回信让她耐心等待,安心工作。 这一等又是几十年,池煜华从青丝等到白发,每天清晨都会对着那面小镜子梳洗,镜面被岁月磨得斑驳,镜架生满锈迹,她却擦得干干净净,晚上就站在老屋的门槛上,望着村口的山路,盼着丈夫的身影出现。 1983年,池煜华收到了一纸烈士证明书,上面写着李才莲1935年在瑞金铜钵山牺牲,牺牲原因是被叛徒从背后开枪袭击。 可池煜华摇着头不肯认,她觉得那只是弄错了,丈夫肯定还在某个地方,只是还没找到回家的路。 她依旧每天站在门槛上守望,厚实的杉木门槛被她踏出一道深深的豁口,像一弯残月嵌在那里,记录着她日复一日的等待。当地政府后来给她盖了新楼,她却不肯搬,说怕丈夫回来找不到家,就守着老房子,守着那面镜子,守着心里的执念。 2005年,95岁的池煜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临终前她还挣扎着去烈士英名碑前,用枯瘦的手摸索着碑上的名字,想找到李才莲。 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兑现了那句“等你回来”的承诺,这份等待里藏着的不只是儿女情长,还有对革命信仰的坚守,对爱人的深情,更有苏区妇女骨子里的坚韧。池煜华的故事从来不是简单的相思,而是一个普通女性在动荡年代里,用一生诠释的忠诚与执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