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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太监小德张对裕容龄格格说:“我们结婚吧。”格格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怒

1907年,太监小德张对裕容龄格格说:“我们结婚吧。”格格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怒骂道:“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怎么给我幸福?”小德张羞得转身离开,可没想到10年后他不但结了婚,还有了孩子。   1913年的那个秋天,前清紫禁城那股子腐朽味儿还没散干净,一场离奇又错位的求婚闹剧就在京城悄悄上演了,主角一位是手握金山银山、曾在内宫呼风唤雨的大太监小德张,另一位则是见过欧美大世面、被誉为“东方蝴蝶舞后”的裕容龄格格。   这不仅仅是一场男欢女爱的碰壁,更是旧时代里两个被扭曲命运强行拽到一起的人,在权力与尊严红线上的剧烈碰撞,说起小德张,那也是个狠角色。   1876年生在天津静海的一户穷人家,原名张兰德,这孩子打小就透着股不要命的狠劲儿,十二岁那年受不住家里穷得叮当响,更忍不了地主的欺压,心一横,居然自个儿在满是牲口粪便味的棚子里,抄起把镰刀就把那一刀给办了。   这一刀下去差点要了他的命,昏死整整六天才算捡回一条命,也就是这股狠劲,让他进宫后像野草一样疯长,靠着在南府戏班学出的一身京剧武生功夫,入了慈禧太后的法眼,后来更是平步青云坐到了长春宫大总管的位置,连王公大臣见了都得看他脸色。   而裕容龄呢,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真正的贵族血脉,当小德张还在戏班子里摸爬滚打学察言观色的时候,几岁的裕容龄就已经跟着当外交官的父亲远渡重洋了,在日本学礼仪,去法国拜现代舞宗师邓肯为师,十三岁就在巴黎跳出了名堂。   这两个人原本就像两条平行线,一个是底层挣扎爬上来的残缺之人,一个是喝过洋墨水的天之娇女,却因为同样侍奉慈禧,在这个名为紫禁城的华丽笼子里有了交集,在宫里的那些日子,小德张的眼力见儿确实没得说。   他知道格格受过洋式教育,性格挑剔古怪,便拿出了十二分的殷勤,听说格格要回宫,他忙前忙后,不但把住所收拾得一尘不染,甚至连屋里的摆设物件都全换成了裕容龄心尖上的喜好,裕容龄喜欢艺术,小德张恰好懂戏,两人哪怕是一个在台上唱念做打。   一个在台下翩翩起舞,在慈禧看来都是逗闷子的好手,这份共同的“艺术语言”让两人的距离一度拉得很近,外人看着,这两人吟诗赏景,似乎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坊间甚至一度传闻两人私下里不清不楚地处了有一阵子。   小德张怕是真动了心,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是被这从未见过的西洋风情和贵族气质迷了眼,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他那个极其灵光的脑瓜子,能从别人一个眼神里读出欲望,却唯独没读懂裕容龄那份看似亲近背后的界限感。   在小德张看来,他把格格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不仅是奴才的本分,更包含了一个男人的体贴,可对于裕容龄来说,这不过是漫长深宫寂寞里的一点消遣,或者是对一个“能干奴才”的赏识罢了,这份错觉一直持续到大清彻底倒台。   1913年,曾经的主子没了,但小德张手里的权势变成了实打实的真金白银,三十七岁的他觉得自己早就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跪地磕头的奴才,而是一个有房有钱的成功男人,反观三十一岁的裕容龄,皇族光环不再,眼看着也是落魄了。   小德张在那一刻昏了头,竟想着能充当一回“救世主”也是给自己的下半生找个高贵的归宿,那天晌午,自信满满的小德张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直截了当地对裕容龄说:“大清也没了,你要是肯嫁给我,我保你以后日子过得比在宫里还舒坦”。   这句话刚出口,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满心以为的“水到渠成”换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裕容龄那一刻爆发出的,是骨子里满汉贵族的傲气和留洋女性的自尊,她不仅动了手,嘴里的话更是如刀子般扎人:“就凭你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这一巴掌,彻底把小德张从“迎娶金枝玉叶”的迷梦里扇醒了,他猛然意识到,不管他在长春宫多威风,也不管他攒了多少金银珠宝,那条看不见的身份鸿沟永远都在,他在裕容龄眼里,从来就不是一个对等的男人,甚至连个完整的“人”都算不上。   这一闹,小德张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那些流言蜚语像苍蝇一样围着他转,不仅求婚成了笑话,连带着以前的那点体面都被扒了个精光,求婚失败后,小德张也算识趣,没死缠烂打,他灰溜溜地躲进了天津英租界,花大钱置办了豪宅,安安心心做起了他的寓公。   哪怕是被伤了自尊,他也照样按着世俗男人的样子活,既然娶不到格格,那就用钱砸,一口气娶了四个姨太太,还在晚年过继了侄子当儿子,做点买卖,最后在1957年寿终正寝,而那个眼高于顶的裕容龄,转身便嫁给了国务总理唐绍仪的侄子唐宝潮。   在巴黎办婚礼,回国搞义演,当黎元洪的典礼官,一直到1973年去世,始终活得精致又硬气,这段荒唐的求婚往事,说到底不过是那个乱世的缩影,小德张以为钱能填平一切沟壑,却忘了有些等级观念早已刻进骨血。   信息来源:庆王府:渗入高墙深院的历史 修复重现历史印迹—北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