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何赛飞怀孕，张国荣说：“姐，送你一张我的帅照，你一定要贴在床头每天看。”她翻着白眼说：“你这让我老公怎么想？”不料，张国荣的一句话，逗得何赛飞哈哈大笑。   “姐，等你娃出生，记得第一眼让他看我帅照，保准基因优化！” 1998年夏天，杭州的风吹得人心口发痒，何赛飞抱着电话，咬着话筒一阵笑，没忍住翻了个比天花板还高的白眼：“你要真这么想，不如自己生一个吧！”张国荣在电话那头故意叹气：“我生不了，帅气这事，只能靠你们家接力。”   熟悉何赛飞的人都知道，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坦率，是从小练出来的，1988年，她和初恋杨楠结婚，日子过得不急不躁，进了越剧团，什么都得靠自己，挑最难的戏，啃最难背的词。   1991年，张艺谋拍《大红灯笼高高挂》，她看剧本的时候还嫌角色小，后来读懂了人物，才下决心演，甚至提前半年恶补京剧。   只是，这种认真劲儿，后来成了她的标志，到1994年拍《风月》的时候，她已经是浙江小百花越剧团的招牌人物，张国荣那会儿早已是香港巨星，身上有种光，谁都能看出来。   但他进组后，反而一身轻松，和谁都能说上话，何赛飞第一次和他对戏，心里还犯嘀咕，怕自己放不开，结果，张国荣一句“姐，咱俩像极了，都是不服输的”，直接把气氛拉低到家常。   拍戏间隙，张国荣经常跑到她身边，问东问西，一次他问：“姐，你觉得我演的这个角色，能让观众信吗？”何赛飞没多想，脱口而出：“你要是再认真点，肯定能。”   张国荣反问：“我还不够认真啊？”她笑着说：“你认真是认真，可你太好看了，观众容易出戏。”   他愣了两秒，突然挤眉弄眼：“那怎么办？难道要像你一样，素颜上阵？”这话一出口，周围人都乐了，气氛一下子活了。   到了1998年，何赛飞怀孕，圈里朋友都来祝贺，张国荣那段时间在香港忙着新专辑的事，还是抽时间给她打电话，一上来就自来熟：“姐，听说你有喜，香港的梅子要不要来点？据说对孕妇好。”   何赛飞笑着说：“你还是寄个帅照吧，梅子我这儿有。”张国荣立马接话：“可以，但得保证每天早上起来先看我，生出来的娃肯定有福气。”   这种玩笑，外人听着也许觉得夸张，但何赛飞了解，他就是用这种方式表达关心，她回过去一句：“你让我老公怎么想？”张国荣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就说，有个帅哥天天鼓励你，孩子肯定聪明又帅。”   何赛飞终于憋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这人，哪儿学的这些歪理？”   梅子没寄来，照片倒是真寄了，那是一张他穿西装靠在窗前的照片，笑得不正经，像是下楼买菜刚被人夸了一句，何赛飞没真贴床头，倒是随手夹在了书里，有时候翻到，还是会忍不住笑。   这些年，何赛飞一直被人说“敢说”，2023年，她凭《追月》拿下金鸡奖最佳女主角，采访现场记者问她怎么看待自己一路走来的争议，她当场笑起来：“我这人，忍不住，有啥说啥。”其实这股劲儿，和张国荣的坦率不谋而合。   张国荣呢，外人总觉得他是大明星，实际上他身边朋友都说，他身上没有一点“巨星”的架子，拍戏时，他关心身边每个人，连何赛飞的助理都记得他的随和。   一次剧组聚餐，张国荣举杯，说谁酒量好谁来唱一段，何赛飞推辞，他却说：“你不唱，不给面儿。”她只好唱了几句越剧，张国荣在旁边使劲鼓掌：“姐，下回我也来一段粤语歌，到时候你别嫌弃啊。”两人一来一往，全场都乐翻了。     时间拉回1998年，何赛飞的儿子出生，张国荣特地托朋友寄了一套婴儿衣服，颜色鲜亮，卡片上写着：“希望小朋友像妈妈一样有主见，像爸爸一样靠谱。”   何赛飞看了，忍不住给他回了个电话：“你啥时候来杭州看看我们？”张国荣说：“等你儿子能听懂人话，我就去唱歌给他听。”   谁能想到，这句话后来没能兑现，2003年4月1日，张国荣因抑郁症离世，所有人都难以接受。   何赛飞得知消息那天，把那张照片从书里翻出来，看了一会，没说话，她丈夫问：“怎么突然想起他了？”她咬着牙，摇了摇头，只说：“有些人，走得太早了。”   后来何赛飞上综艺，有人问她对生育和生活的看法，她说得很实在：“生活里能遇到几个真心朋友，不容易，大家都忙着往前冲，有时候一个问候就够了。”   这话听着平淡，背后的分量很重，张国荣的离开，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提醒——人生有时候转个弯，身边的人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其实，娱乐圈的友情，外人总觉得虚，但像何赛飞和张国荣这样，没什么仪式感，也没什么大场面，就是日常里的一句关心，一张照片，几年后还能让你笑出声的段子，这种关系，不需要别人评说，自己心里明白就够了。   有时候想想，真正的朋友，不是天天在你身边，而是你一想到他，就能咧嘴笑出来，哪怕哭过，也值，你觉得他们两人的友情有几分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