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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70年代的一天,广州军区司令许世友上将乘车外出,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走到

上世纪70年代的一天,广州军区司令许世友上将乘车外出,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走到半路上,后排的警卫员摸出手枪,朝着前排开了一枪。当即,警卫员被控制起来,许司令却求情说:“警卫员不是故意的。” 许世友这辈子,膝盖骨那是相当硬。面对国民党几十万大军围剿,他没跪过;面对张春桥那些人的阴阳怪气,他敢拍桌子骂娘,也没服过软。但这一生,他跪过一个人,而且跪得惊天动地,跪得让人心碎。 这个人就是他的老母亲。 新中国成立后,许世友把母亲接到部队住。老太太一辈子在山沟沟里,哪见过这阵仗?当许世友看到母亲那满头稀疏的白发,那被生活压弯了的脊背,这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竟然当着所有部下的面,“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母亲拉他说:“你是个大将军,当着这么多人跪我这个老太婆,这不合适。” 许世友怎么说的?这句话我建议大家都要记一记,他说:“我当再大的官,还是娘的儿,就让我多跪一会儿吧,这样我心里好受些!” 后来母亲不习惯城里生活,非要回大别山老家。许世友虽然不舍得,但也依了老人。为了尽孝,他甚至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劝说已经在部队当了军官的大儿子许光转业,回老家替自己伺候奶奶。 母亲去世的时候,许世友因为军务在身,没能回去送终。那天,他朝着家乡的方向,在地上长跪不起。后来他留下了那句著名的遗言:“活着尽忠,死后尽孝。” 他死后没有进八宝山,而是土葬在了母亲的坟脚下,就为了能永远守着娘。 咱们现在的人,有时候承诺太廉价,转头就忘。但许世友的承诺,那是用金子都换不来的。 这事儿得回溯到1948年的济南战役。那是场硬仗,许世友那是立了军令状的。战斗最惨烈的时候,一名敢死队员在攻城时身负重伤,眼看就不行了。临死前,他嘴里一直喊着“许司令”。 许世友冒着炮火赶到医院,那个战士用最后一口气说:“我上海家中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话没说完,人就走了。 就这么半截话,也没个具体的地址,也没个详细的名字。但许世友把这事儿刻在心上了。 上海一解放,他立马派人去找。没线索?查!找不到?继续找!这一找就是好几年。哪怕是后来工作调动,哪怕是事情过去了十来年,他心里始终压着这块石头。 1959年,距离那位战士牺牲已经过去了11年。许世友再次见到上海市公安局局长黄赤波,开口还是那句话:“那件事我还要拜托你。”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个烈士的遗孤。当许世友听到消息的那一刻,高兴得像个孩子,又是送糖果又是送文具。 您琢磨琢磨,一个大军区司令,每天多少军国大事要处理?为了一个普通士兵临终前的半句嘱托,他惦记了整整11年。这就是许世友的“义”。在他眼里,士兵的命不是数字,那是沉甸甸的托付。 许世友对部下宽容,对烈士遗孤上心,但对自己的亲戚,那简直是“六亲不认”。 1968年,许世友的侄孙许道焰中学毕业,回乡务农了。年轻人嘛,总想往外跑,觉得自家三爷爷是大军区司令,安排个工作那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他跑到南京找许世友,开口就想去化肥厂当工人。 这要求高吗?在当时看来,也就是个普通工人的名额。凭许世友的地位,写个条子,甚至打个电话,下面的人肯定屁颠屁颠地给办了。 但许世友的脸立马就沉下来了。他沉默了很久,说了一句让侄孙透心凉的话:“道焰,你爷我,管不了这个事情。” 侄孙不服气啊,说你那么大官,这点小事都办不了?许世友接下来这番话,值得咱们现在的很多干部反复背诵。他说:“我不是许家的将军,我是人民的将军,我的权力是人民给的,不能乱用。” 他还说,咱们祖祖辈辈都是种田人,种田不也很光荣吗? 最后,这个侄孙硬是被他劝回了农村,扎扎实实当了一辈子农民,后来当了村支书,口碑好得很。 还有他的夫人田普,家里亲侄女想当兵。那会儿当兵多热啊,大家都想走后门。许世友把门关得死死的:身体好、政审合格才能去,不符合条件的,天王老子来说情也没用。 结果,一个符合条件的去了,另一个不符合的,只能乖乖回老家。 在许世友这里,公就是公,私就是私,中间那道墙,是铜墙铁壁,谁也别想钻空子。 晚年的许世友,住在南京的中山陵8号。那是啥地方?以前是国民党的高级别墅。结果许世友一住进去,好家伙,直接给改造成了“8号生产队”。 他把花园里的名贵花草都铲了,干啥?种地瓜、种大豆、种蔬菜!他还养了一群鸡鸭鹅,还在池塘里养鱼。他自己戏称是“8号生产队队长”。儿子大老远从老家来看他,走的时候,他送的礼物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麻袋自己种的地瓜。 他说:“田没种够,仗没打够,书没读够。” 这就是许世友,哪怕位高权重,他骨子里依然保留着农民的质朴和本色。他不忘本,不忘根,哪怕住着洋房,心里装的还是土地和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