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人民币但不能用了！”安徽一大爷餐馆吃面，吃完直接走了，老板以为大爷逃单，跑过去才发现，大爷在桌上留了一张纸币，他松了一口气，结果，当他拿起钱之后，却傻眼了！钱确实是人民币，也确实是10块钱，可惜却是旧版10元纸币，早就停止流通了！ 安徽阜阳的深秋，面馆里飘着羊肉汤的热气。老王正擦着桌子，眼角瞥见角落那桌的大爷起身要走，碗里的面汤还冒着白气。“哎，叔，还没结账呢！”他直起腰喊了一声，快步追出去。 大爷停在门口，转身指了指桌子，没说话，背着手慢慢走远了。老王心里犯嘀咕，这才开店半年，还没遇见过逃单的。他走回桌前，刚想抱怨两句，看见桌上压着张纸币，黄澄澄的，边角磨得卷了毛。 “嗨，是我急了。”他松了口气，伸手去拿，指尖触到纸币的瞬间愣了——这钱看着眼熟又陌生，正面印着拖拉机图案，右上角写着“10元”，底下的年份是1965。 “这……”老王捏着纸币翻来覆去看，突然想起来了，这是早就不流通的旧版人民币，他小时候见过父亲拿过，后来银行换新版时都收回去了。现在拿这钱来付账，跟白纸也差不多。 他哭笑不得地把钱塞进抽屉，旁边的服务员凑过来看：“王哥，这大爷是故意的吧？”“不好说。”老王摇摇头，“看着不像耍无赖的，许是家里找着老钱，不知道不能用了。” 这事他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个小插曲。没想到第二天中午，玻璃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昨天那大爷又进来了，径直走到角落那张桌子，坐下就喊：“老板，来碗8块的羊杂面，多放辣。” 老王正在灶台前下面，抬头看见是他，手差点抖了。这大爷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着挺精神，咋就拎不清呢？他煮面时琢磨着，要不直接说吧，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一真是老人不懂行情，当面戳穿，怕伤了人家面子。 面端上桌时，大爷已经从兜里摸出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布包，层层打开，里面露出几张叠得方方正正的钱。老王眼尖，一眼就看见那熟悉的黄——还是昨天那种旧版人民币，有10块的，还有两张5块的，都泛着旧时光的黄。 “叔，”老王蹲在桌边，尽量让语气听着随和，“跟您说个事，您这钱……现在不用了。” 大爷夹面条的手停住了，抬头看他，眼里有点迷茫：“这不是钱吗？我存了几十年的，当时能买一袋子面呢。” “是钱，”老王赶紧解释，“但银行早就换新版了，现在店里收不了。您看，现在都用这种。”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支付界面，又拿出一张新版10元纸币，“您看这图案都不一样了。” 大爷盯着两张钱看了半天，眉头慢慢皱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前阵子搬家，从樟木箱里翻出来的，以为还能用……那我这面……” “没事没事，今天我请您。”老王赶紧摆手，“您慢慢吃，不够再添。” 大爷却不乐意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那哪行？吃了面就得给钱。”他急得在布包里翻来翻去，最后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裹着几张新版人民币，最大的是20块。 “这个……能行吗？”他把钱递过来，手指有点抖。 “能行能行！”老王接过来，找了12块给他，“您看，这个就管用。” 大爷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拿起筷子吃面，呼噜呼噜吃得香。老王站在灶台边看着，心里那点气早没了，反倒有点不是滋味——老人把压箱底的钱拿出来，图的不过是一碗面的实在，只是没跟上日子的变化。 下午关店前，老王把那张旧版10元找出来，用相框裱了，挂在墙上，旁边写了行字：“旧时光里的实在。”后来有熟客问起，他就笑着说：“这钱不值钱了，但那份‘吃了就得给钱’的理，比啥都金贵。” 再后来，大爷成了面馆的常客，每次来都坐在角落那张桌，提前摸出新版人民币放在桌上，老王也总多给他加半勺羊油。夕阳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把一老一少的影子映在墙上，暖融融的，像极了旧时光里的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