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给自己的两个女儿取名姓李,李讷却不满意:爸爸我想改姓毛 这件事看着是改姓,其实是一道规矩。 解放战争之前,毛主席就把李讷的姓改成李姓,姐妹俩一直用李敏李讷的身份读书生活,没再改回毛姓。为啥要这么拧巴?说穿了就一句,怕孩子被特权宠坏。 领袖家的孩子最容易被人捧着哄着,甜头吃早了,骨头就软,走路都飘。 毛主席不愿意让她们从小养成那股“我爹是谁”的习气,就干脆把门槛先抬高,谁想借他的光,都得先碰个钉子。 李敏的来路更绕。 她一九三六年冬生在陕西志丹县。怀她的时候在长征路上,贺子珍吃的苦不轻,为掩护伤员被敌机炸伤胳膊,家里刚出生的第四个孩子又夭折,身子骨和心气儿都被折腾得发虚。 孩子落地时又瘦又小,邓颖超看着就顺口说了句“小娇娇”,小名就这么叫开了,听着像寻常人家灶台边的一声感叹,没啥架子。 孩子出生几个月,贺子珍去苏联,娇娇留在延安。后来毛主席又把娇娇送到苏联母亲身边,毛岸英毛岸青也在那边学习生活。 娇娇在苏联长大,中文不会说,对“中国”也没什么实感。 有一回毛岸英去苏联国际儿童院看妹妹,带了糖果,在大礼堂里坐下聊天,墙上挂着毛主席和朱德的照片。毛岸英指着毛主席的照片问,知道这是谁吗?娇娇答得很利索,这是中国共产党的领袖毛主席。毛岸英又补一句,那也是咱们的爸爸。娇娇当场就愣住了,像听见雷响,却不知道雨从哪儿来。 她跑去问贺子珍,母亲解释了,她才把这事认下来。 认下来的那一刻,反倒更惦记了。 孩子心里想得直,既然有爸爸,就想见。可这一见,隔着十多年。 一九五九年五月,贺子珍带娇娇回国,没立刻去见毛主席,先在哈尔滨住一段时间,又去了沈阳。 毛主席急着见女儿,托贺子珍的妹妹贺怡带信去东北。 娇娇回信,信封是贺子珍写的,内容用俄语写。毛主席不懂俄语,只能找中央办公厅副主任师哲翻译。翻出来的意思很直白,甚至有点硬邦邦:您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爸爸?别人说得再热闹,她没见过,她只认一句准话。 毛主席的回信也没绕弯,亲生父女这事写得清清楚楚,还写想念,写欢迎,写已经请贺怡去接。 信写好,他又叫住师哲,别寄信了,改用电报拍出去。旁边的李银桥看着,心里嘀咕,这怕是真急了,思女心切,不是装出来的。 几天后,贺怡带娇娇到毛主席面前。 孩子穿花裙子,戴遮阳帽,抬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甜甜喊一声爸爸。 汉语不好,说得少,身子倒诚实,直接扑进怀里。毛主席抱起女儿,眼泪压不住,亲了又亲。那种劲儿不像领袖,更像一个把亏欠咽了好多年的父亲,突然把人找回来了。 重逢后由韩桂馨照顾娇娇。 香山的别墅里,孩子练毛笔字,催她洗澡她不动,低头写得起劲。 韩桂馨凑过去一看,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李敏”两个字。她纳闷,李敏是谁?娇娇抬头说,这是爸爸给取的大名。名字这事,就这么从一张皱巴巴的纸上翻出来。 取名那天,时间写作一九五零年初。 毛主席说她要上中学了,得有个正式名字。 他翻《论语》,指着《里仁》那句“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又翻《辞海》解释“敏”,还讲成语讲古诗。娇娇听着听着就崇拜上了,脱口说那就叫毛敏。毛主席摆摆手,说名字叫敏,不一定叫毛敏,也可以叫李敏。 娇娇不明白,大哥叫毛岸英,二哥叫毛岸青,凭啥她不跟爸爸姓? 毛主席摸摸她的头,讲起转战陕北的旧事。 胡宗南率二十万大军进攻延安,企图全歼延安的中共中央组织和西北红军,我方不到三万人,硬扛不划算。他决定暂时离开延安,明面像退,实际是诱敌深入,打运动游击战,再找机会收拾对手。 为保密,他用过化名李德胜,取个“离得胜”的意思。 那段日子和那片陕北百姓,他一直惦记着。 一个李字,装着隐蔽,装着记忆,也装着一条规矩,别太招摇,别惹事,踏踏实实过日子。 李讷这边更贴身。她叫毛主席“小爸爸”,毛主席叫她“大娃娃”。 转战陕北时情况紧,李讷和其他中央部分家庭成员渡过黄河,住在山西兴县,还派人照顾生活。 人不在身边,牵挂在电报里。毛主席给邓颖超的电报常问李讷过得咋样,给毛岸英的信里也常提小妹,李讷的画和信寄来,他忙得团团转也会抽空看看。 那些纸片不值钱,顶在心口的位置却很要紧。 分别大半年后在南河底村相聚,李讷一见面就扑过去,毛主席远远张开双臂,眼眶湿着,喊我的大娃娃,爸爸可想坏你了。 小孩像小鸡一样飞进怀里,搂脖子亲脸,旁人看了都发酸。 长大后李讷进北京大学,从红墙里的圈子走进更大的校园,身边不全是高干子弟,还有群众家的孩子、农村来的孩子。 她经历过一段思想的裂变,才明白以前那点小骄气有多浅薄,也才懂父亲为啥把“毛”藏起来。 她第一次结婚,连丈夫都不知道岳父是毛主席。 嫁妆也不走排场,是一套完整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包得严严实实。毛主席把信念当传家宝,觉得物件再多也不顶用,脑子里的东西才值钱。婚礼简单,婚房简单,第一次婚姻后来散了,她又走进第二段更安稳的日子。 屋里那句“我想改姓毛”,到头来没改,姓氏像门牌,贴上去容易,守住更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