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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都还没出,身子底下还垫着草纸呢,敬事房的人就来了,说皇上想她了。 想她了

月子都还没出,身子底下还垫着草纸呢,敬事房的人就来了,说皇上想她了。 想她了。 宫女们手忙脚乱地给她上妆,遮住一脸的浮肿和倦怠,谁也不敢问一句:娘娘,您这身子,行吗? 没人敢问。 十年,怀了七次。 这是什么概念?就是这副身子骨,几乎就没怎么歇过,一直在生,或者在去生的路上。 最扎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生一个,抱走一个。 生一个,再抱走一个。 刚听见孩子第一声啼哭,还没来得及好好抱一抱,人就给送走了,送到别的妃子那儿养着。 说是怕她分心,说是为了平衡后宫。 呵,说白了,你就是个功能。一个能讨皇上欢心,又能为他开枝散叶的,顶级功能。 至于你的心会不会痛,你的身子是不是被掏空了,谁在乎呢? 所有人都在羡慕令妃的泼天恩宠,独一份的偏爱。 草纸吸着恶露,黏腻的不适感顺着脊椎往上爬,魏佳氏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宫女用脂粉一层层盖住眼角的细纹。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被涂得艳红,透着一股病态的娇弱。 十四岁入宫时,她还是梳着双丫髻的答应,被分到偏僻偏殿,连皇上的面都难见。那时的她只求安稳活下去,从不敢奢望恩宠。一次御花园偶遇,乾隆被她温顺的模样吸引,随口封了常在,从此她的人生像被按下快进键,位分一路飙升,恩宠挡都挡不住。 可这泼天恩宠的背后,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煎熬。乾隆十三年第一次怀孕,孕中八月意外小产,太医叮嘱静养,可乾隆探望完就传她侍寝。她不敢拒绝,后宫之中,拒绝恩宠便是自寻死路。那晚她强撑着虚弱身子,事后咳了整夜,床单上的淡淡血丝,只能悄悄让宫女换掉。 从第一次怀孕到最后生下永璘,整整十年,她怀了七次。三次小产,四次顺利生产,这十年里,她的身子就没真正休养过。孕吐折磨得她吃不下饭,孕后期腰酸背痛整夜难眠,生产时的剧痛更是一次次把她推向鬼门关。 更让她心如刀割的是孩子被抱走的瞬间。大儿子永璐出生,哭声洪亮,她刚想摸一摸孩子的小脸,敬事房太监就抱走送进庆妃宫。她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默的哽咽。二儿子永琰出生,她已是令贵妃,以为能留下孩子,可乾隆依旧下旨送养。她第一次跪地求情,乾隆却摸着她的头说:“朕是为了你好,专心伺候朕就好。” 每个深夜,她都会悄悄跑到庆妃宫门外,远远听着孩子的哭声,一站就是几个时辰。寒风刺骨吹得浑身发抖,她却觉得能听到孩子声音已是慰藉。后宫妃嫔要么嫉妒她的恩宠,要么嘲笑她是“生育工具”,可没人知道,她不是不想反抗,是不能反抗。 出身包衣的她没有家族势力撑腰,在后宫唯一的依靠就是乾隆的恩宠。她知道乾隆喜欢温顺懂事的女人,所以从不争风吃醋,不干预朝政,连孩子被抱走都表现得毫无怨言。所有委屈痛苦都咽进肚子,在乾隆面前永远是笑容温婉的令妃。 可她也是女人,是母亲。每次小产都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每次孩子被抱走都会对着空摇篮发呆。身子越来越差,气血两虚常头晕目眩,可她只能强撑——一旦倒下,就再也没有依靠了。 乾隆或许是真的喜欢她,可这份喜欢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功利性。他喜欢她的温顺,喜欢她的懂事,更离不开她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能力。在他眼里,魏佳氏不仅是妃子,更是巩固皇权、延续子嗣的工具。 那些羡慕她泼天恩宠的人,只看到她的位分尊贵、赏赐无数,却没看到她十年七孕的煎熬,没看到孩子被抱走的痛苦,没看到被掏空的身子和破碎的心。清朝后宫母凭子贵是常态,可魏佳氏偏偏相反,她越能生,乾隆越放心把孩子抱走,只因她没有家族势力,翻不起风浪。 这就是封建后宫的残酷,女人的价值从不由自己决定,全凭皇上喜好和家族势力。魏佳氏的“幸运”,是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用温顺和生育换来了恩宠地位;可她的“不幸”,是终其一生都没为自己活过一天。 乾隆四十年,魏佳氏病逝,年仅四十九岁。她一生为乾隆生下六子一女,位分从答应升至贵妃,死后追封孝仪纯皇后,看似风光无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风光背后是怎样的血泪与牺牲。 她的故事被记载在史书里,被后人津津乐道。有人说她是人生赢家,靠着恩宠走上巅峰;有人说她是悲剧人物,一生为他人而活。可无论如何,她都是封建后宫制度的牺牲品。 在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人就像棋盘上的棋子,身不由己。魏佳氏用自己的方式,在荆棘丛生的道路上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高度,这份坚韧与无奈,值得后人深思。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