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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地下交通员陈青山被叛徒出卖,关进了侦缉队的地牢。特务头子亲自批了“就

1936年,地下交通员陈青山被叛徒出卖,关进了侦缉队的地牢。特务头子亲自批了“就地枪决”,陈青山从牢房通风口撬开两根锈铁条,趁后半夜换岗溜了出去。谁知刚钻进巷口垃圾堆后面,一束手电光就直直打在了他脸上。 这束光瞬间让陈青山浑身紧绷,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攥着的半截撬棍死死顶住地面,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他心里清楚,一旦被抓回去,绝不止是枪决那么简单,特务的酷刑能把人扒掉一层皮,可他更明白,自己手里还攥着地下党的联络暗号,就算死也不能落在敌人手里。 陈青山那会儿才二十出头,已是久经考验的老交通员,平日里以货郎身份为掩护,在厦门大街小巷穿梭,传递情报、联络同志,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干活,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次被叛徒出卖,纯属意外,那个被策反的联络员扛不住特务拷打,把他的落脚点和接头信息全供了出去,他刚接上情报就被抓,连给组织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侦缉队的地牢阴暗潮湿,老鼠乱窜臭气熏天,特务见他嘴硬,轮番用刑,鞭子抽、烙铁烫,逼他招出地下党名单。陈青山咬紧牙关,哪怕昏死过去,醒来也只有三个字“不知道”。特务头子被惹恼,当场批了就地枪决,只等天亮就拖去刑场,没成想这反倒激发了陈青山的求生欲,他知道自己不能死,还有任务没完成,还有同志在等他传递消息。 地牢通风口又小又窄,铁条锈迹斑斑却异常坚固,陈青山趁着特务送饭间隙,偷偷用吃饭的瓷碗碎片一点点撬,手指被划破流血也浑然不觉,硬是在两天里撬开两根铁条,刚好够一个人钻出去。后半夜换岗是特务最松懈的时候,哨声一响,两个岗哨忙着交接抽烟,压根没留意地牢方向,他瞅准时机钻出去,猫着腰溜出侦缉队大院,一头扎进旁边的小巷,想着躲进垃圾堆后面等天亮再设法联系组织,没曾想手电光来得这么快。 手电光晃得他睁不开眼,耳边传来脚步声,陈青山握紧撬棍正要冲上去,却听见一声压低的轻喝:“别出声!是自己人!”这话像一颗定心丸,他猛地抬头,看清来人是地下党外围联络员阿福,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阿福是当地剃头匠,早就接到组织消息,知道陈青山被抓,连夜在侦缉队附近蹲守,就盼着能有一线生机,刚好撞见他溜出来。 原来组织得知陈青山被捕,第一时间就制定了营救计划,可侦缉队看守严密根本没法靠近,只能安排人在外围盯梢,同时紧急转移联络点,防备叛徒进一步泄密。阿福守了整整两天两夜,眼皮都没合过,换岗的动静刚传来,他就警觉起来,循着动静找到巷口,差点把自己人当成了特务。 陈青山跟着阿福猫着腰往巷尾挪,垃圾堆的腐臭味呛得人直反胃,俩人不敢开灯不敢说话,全靠手势交流。刚拐过两个路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特务的叫喊声和手电光,想来是发现人跑了,正四处搜捕。阿福熟门熟路,带着他钻进一处废弃的剃头棚,掀开地板,下面是早就备好的暗格,刚好能藏下两个人,俩人钻进去盖上木板,大气都不敢喘。 特务的脚步声和手电光就在棚外晃悠,骂骂咧咧地搜查,好几次木板都被踢得作响,陈青山攥着阿福的胳膊,手心全是汗。直到天蒙蒙亮,搜捕的特务骂骂咧咧离去,俩人才敢从暗格里钻出来。阿福早已备好干净衣裳和干粮,还有一封组织的密信,让陈青山立刻转移到漳州,接手新的联络任务,那个叛徒也早已被组织秘密处置,算是为牺牲的同志报了仇。 陈青山换上衣裳,啃着干粮,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眼眶通红。他想起地牢里的酷刑,想起溜出来时的惊险,想起那束差点要了他命的手电光,才明白地下工作者的生死,全靠彼此的信任和默契。若不是阿福守在外面,若不是组织早有安排,他就算逃出地牢,也迟早会被抓回去。 后来陈青山辗转多地从事地下工作,从厦门到漳州,从交通员做到联络站负责人,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再也没出过差错。他常对新加入的同志说,干我们这行,既要敢拼命,也要会保命,更要信同志,那束照在脸上的手电光,不是绝境,是希望,是自己人递来的生路。 1936年的那场越狱,成了陈青山一辈子忘不掉的记忆。它藏着地下工作者的艰险,藏着同志间的生死相托,更藏着在黑暗里永不熄灭的信仰之火,哪怕身陷绝境,只要信念不倒,只要同志还在,就总有生路可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