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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大汉奸丁默邨正陪情人买皮草,突然他摸出一把钱往柜台一扔说:“我先走了

1939年,大汉奸丁默邨正陪情人买皮草,突然他摸出一把钱往柜台一扔说:“我先走了”就冲出店门,连滚带爬上了汽车。没几天他的情人被骗到“76号”。   丁默邨叛变后把中统上海站搅得天翻地覆,诱降特工、瘫痪组织,手段之狠辣,让徐恩曾在重庆没少挨骂,要想杀丁默邨,比登天还难,这个人是特务出身,关于暗杀的那套教科书都是他烂熟于心的东西。   他把多疑刻进了骨头里,哪怕是在自家卧室,他也不会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曾有特工摸进他的住所,对着被窝一通乱枪,掀开一看全是枕头,还没等杀手反应过来,丁默邨已经从卫生间特制的浴缸里跳出来反杀了。   他每晚缩在浴缸里睡觉,防的就是这一手,这种将神经绷到极致的生存本能,让他活成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猎物,更不用说在公开场合,丁默邨的安保级别更是惊人,有次日本人办宴会,酒席过半,现场突然灯光全灭,就在黑暗降临的一瞬间,枪声和惨叫声混成一团。   换作常人早乱了,可丁默邨身边的保镖训练有素,第一时间就把主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混乱中,有死士持刀冲上来,结果保镖用胸膛挡了刀子,硬是护着丁默邨从安全出口撤离,等灯光再亮,地上躺着几具尸体,而目标早已无影无踪。   面对这样一只无论是心理防线还是物理防备都几乎无懈可击的“狐狸”硬碰硬显然不行,徐恩曾最后把目光投向了人性的软肋,色欲,再精明的猎手也有打盹的时候,尤其是面对美人的时候,于是年轻貌美、气质出众的郑苹如登场了。   她不仅是著名的名媛,更是丁默邨当年的学生,这段师生情的旧梦重温,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致命的博弈,面对昔日女学生投来的“崇拜”目光,丁默邨很快就沦陷了,然而这场桃花劫在皮草店迎来了最高潮,也最能体现丁默邨那种令人心寒的生存逻辑。   那天原本是郑苹如精心策划的绝杀局,她又是撒娇又是吃醋,甚至硬是跟着丁默邨的老婆闹了一通,才换来了单独陪丁默邨买皮草的机会,车子到了店门口,气氛本来很是旖旎,郑苹如在店里满心欢喜地试着大衣,实则心跳如鼓等待外面的枪响。   可她低估了丁默邨对危险的嗅觉,这个老特务虽然在女人面前晕头转向,但只要一只脚踏进不可控的区域,他的雷达就自动开启了,在郑苹如挑衣服的间隙,丁默邨那双鹰眼早就在街对面扫了一圈。   仅仅是几个路人探头探脑的动作,或者是那种若有似无的视线交汇,瞬间就让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时候,什么师生情分,什么怜香惜玉,在生存本能面前统统都不值一文,丁默邨甚至没有跟情人打一声招呼,没有流露出一丝留恋。   前一秒或许还在谈笑,后一秒他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头受惊的野兽,他突然转身,一头撞破了伪装的平静,从店里冲了出去,埋伏在外面的中统枪手一看目标要跑,只能仓促开火,但丁默邨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司机早已心领神会推开车门。   丁默邨借着冲力一滚,整个人像泥鳅一样滑进车座,子弹打在特制的防弹车门上,除了留下浅浅的痕迹,什么也没改变,汽车轰鸣着绝尘而去,只留下毫不知情的郑苹如还在店里发愣,等她抱着大衣追出来,只看见一溜尾气。   她既是被遗弃的情人,也是失败的刺客,按常理,逃过一劫的丁默邨回到戒备森严的“76号”魔窟后,应该立刻清洗身边人,他确实加强了公馆的守卫,又是加岗又是盘查,把老巢围得像铁桶一般。   但他偏偏在郑苹如的问题上,犯了致命的迷糊,那个独自留在皮草店的女人,并没有像普通刺客那样消失,反而主动把电话打到了丁默邨那里,她在电话里带着哭腔道歉,怪自己太任性,还要关心他有没有受伤,仿佛真的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小情人。   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心理战,竟然奇迹般地骗过了丁默邨,他那颗多疑的大脑,居然用“吃醋”和“小女人心性”合理化了一切漏洞,为了安抚郑苹如,他甚至不仅没有追究,反而大方地派人送去了钱款。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几次侥幸逃脱,让丁默邨产生了自己能掌控一切的错觉,又过了几天,他难耐相思,或者说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掌控力,竟主动给郑苹如打电话,声称最近公务繁忙,让她直接来“76号”相会。   这对郑苹如来说,是一道送命题,去就是闯龙潭虎穴,可是不去就前功尽弃,这位有着一半日本血统却毅然选择抗日的奇女子,为了国家大义,哪怕明知是火坑也选择跳下去,她虽然心里打鼓,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去了。   可丁默邨没料到的是,他手下的另一头饿狼李士群早就盯着这件事了,就在郑苹如踏入“76号”的那一刻,李士群直接动手抓人,连给丁默邨反应的机会都没留。   审讯室里,郑苹如一口咬定自己是因为争风吃醋才买凶杀人,是情罪而非国罪,至死都没有吐露半个字的组织机密。 信息来源:国家人文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