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新四军参谋带着2个伤员打游击,3人仅仅只有1支枪,谁知短短4年,这个参谋,就把队伍壮大了百倍,4年时间就扩充了800余人! 1941年的那个冬天,皖南山区的风刮得像刀子一样硬,在一片狼藉的撤退路线上,有一道关于"生存率"的残酷算术题摆在了刘奎面前,作为一名被指令留守的参谋,他的起家资本寒酸到了极点。 身边只有两名几乎无法行走的重伤员,李建春腿部受伤,黄诚腹部重创,而护卫他们的武器,仅仅是那一杆不知道还能打响几枪的旧步枪,在那样的绝境里,要想让"火种"不灭,首先得学会把任何一样东西都变成武器。 正规的枪械是奢望,刘奎就把目光投向了最原始的农具,如果日军和伪军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惊掉下巴:平日里耕田用的犁头被游击队员打磨成了锋利的战刀,收割用的镰刀绑在长杆上就成了勾魂的长矛,就连山里的竹子也被削尖制成了投枪。 这些看起来土得掉渣的装备,在地形复杂的近身肉搏中却常常有着意想不到的奇效,当然,光靠冷兵器是对付不了武装到牙齿的敌人的,刘奎深知"以战养战"的道理,把目光锁定在了防御松懈的庙首镇伪乡公所。 这一仗打得极其实用主义,不是硬碰硬的强攻,而是一场心理博弈,利用伪警察固定的换岗空档,队员们上演了一出"借皮画骨"的好戏:有的扮作耀武扬威的翻译,有的装成跟班的伪军,当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据点,还没等里面的人回过神来。 仅仅十几分钟,局面就被彻底控制,这不仅缴获了十几支步枪和几箱沉甸甸的弹药,更让原本手无寸铁的队伍第一次尝到了"正规军"火力的甜头,然而在这个巨大的绞肉机里,不仅要学会进攻,更要学会如何像水一样从敌人的指缝间溜走。 为了躲避疯狂的搜捕,人和山几乎融为了一体,有一次,一个排的日军配合两个连的伪军把他们逼到了绝境,退无可退之时,刘奎带着四名负责断后的战士,像鱼一样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冰冷的水塘,仅仅依靠折断的芦苇杆在水下呼吸。 他们在刺骨的淤泥里一直潜伏到夜幕降临,直到头顶嘈杂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死神并非只在那一次擦肩而过,另一次因叛徒告密,刘奎在清晨的迷雾中身中两枪,被逼到了三十多米高的悬崖边,但他没有丝毫迟疑,纵身一跃。 万幸的是,茂密的树枝成了天然的缓冲垫,他在鬼门关前硬是把命捡了回来,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日子里,山洞成了他们最后的堡垒,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冬天,岩壁上甚至被刻下了誓言,战士们收集岩缝里的渗水解渴。 穿着早已磨出棉絮的破烂军衣,靠石板温热野菜充饥,但如果认为这支队伍仅仅是靠着"躲藏"活下来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刘奎明白,在敌后这类"孤岛"环境中,老百姓的支持比弹药更重要。 他没有摆出一副驻军的架子去征粮,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变成了村民的"长工"挑水、劈柴、修房子,哪里有活,游击队员就在哪里,当此起彼伏的扫荡逼近,他们不是独自逃跑,而是帮着乡亲们转移财物、掩埋遇难者遗体。 这种血肉相连的信任,换来的是一种极其高效的"空舍清野"战术,只要有日军出动的风声,情报就会通过一个个村庄的联络网飞速传递:张家送完信,李家就藏粮食,王家沟那边已经备好了救治伤员的草药,等到日军扑进村子,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屋子和挖空的粮仓。 这种默契甚至细腻到了宿营的细节,当游击队在野外暂歇,往往会惊喜地发现,不知何时营地外已经摆上了老乡悄悄送来的、还冒着热气的红薯,到了1944年,那个当初被日军恼怒地悬赏五千大洋通缉的"山中狐狸",已经不再是只会躲猫猫的游击队长了。 队伍像是滚雪球一样,从最初的"三人组"膨胀到了八百多人的正规武装,战术也从单一的伏击变成了连环计:把炸药埋在车队必经之路上,掐头去尾专炸中间的运粮车,或者是切断电话线,把敌人诱骗进山谷,然后配合江北的主力部队来个"包饺子"。 从利用农具和假扮伪军搞来第一批枪支,到后来建立起能修械造弹的兵工厂、拥有专门的军医队乃至六门迫击炮,从那两个走投无路的伤员,到控制皖南七县交界区的强大力量,这支从岩石缝里蹦出来的队伍,不仅在每一次"不可能"中活了下来。 更是把曾经藏身的荒凉山洞,变成了堆满缴获物资的胜利仓库,刘奎和他的战士们,最终在皖南的重山峻岭间,把那道残酷的生存算术题,硬生生解成了一个传奇。 信息来源:休宁县人民政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