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1941年,六千多犹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被带到帕茹斯特森林,德国军人准备在这里将她

1941年,六千多犹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被带到帕茹斯特森林,德国军人准备在这里将她们集体屠杀。   就在距离维尔纽斯市区不过几公里的帕茹斯特森林里,曾经也是苏联人用来储油的深坑,后来却变成了令人窒息的修罗场,那里并不是无声的,布料撕扯的声音、推土机的轰鸣、还有相机快门的清脆响动,构成了二战东欧战场最荒诞的一章。   如果不是卡尔斯特洛特和埃里希汉德克这两位想拿“战绩”去邀功的德国军官按下快门,很多发生在那里的细节或许早就随着填埋的泥土彻底腐烂了,这件事最令人脊背发凉的,不在于死亡本身,而在于死亡前那一套精密而病态的“流程”。   1941年的那个初秋,原本占城市人口近一半的维尔纽斯犹太社区已经被逼入了绝境,不管是做生意的、教书的还是上学的,都在极短时间内被纳粹机器强行分类、打包,特别行动队Einsatzkommando9来了之后,并没有亲力亲为所有脏活。   而是迅速“外包”给了当地的立陶宛辅助部队Ypatingasisbūrys这八十来号人,前身多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或者工人,平日里或许还和犹太邻居擦肩而过,但在酒精、赏金甚至是被许诺的土地诱惑下,迅速完成了从邻居到屠夫的角色转换。   这帮民兵接到的一项特殊指令,就是要在处决前榨干受害者最后的一点价值,剥光她们,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又极其市侩:衣服要收走拿去换钱,或者是声称带她们去卫生消杀,但这背后藏着更阴暗的心理算计,专家后来分析,这种“非人化”的手段。   能通过羞辱来抹去受害者的人类特征,当你面对的是一群赤裸、发抖、像牲畜一样被驱赶的躯体时,扣动扳机似乎就不再是杀害同类,而仅仅是在处理一堆没有尊严的生物,想象一下那个场景:森林里的雾气还没散去,阴冷的风往骨头里钻。   一卡车一卡车拉来的全是妇女和孩子,她们已经在隔离区饿了好久,有的怀里还紧紧抱着婴儿,到了大坑边,那个极具侮辱性的命令下达了,谁要是动作慢了,或者是出于本能地护住身体,等待她的就是暴力威胁,不脱,就先杀全家。   于是一件件带着体温的连衣裙、外套被扔在草地上,迅速堆成了一座座五颜六色的“小坟丘”但即使是在这样绝望的裸露中,尊严的反抗依然像划破黑暗的闪电,在这个庞大的死亡名单里,有过两个瞬间让人心惊。   一个是年轻的姑娘在衣服被抢走的刹那,甚至没有顾忌黑洞洞的枪口,猛地扑向那个满脸嘲弄笑意的民兵,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狠狠划出一道血痕,但这瞬间的反抗换来的是沉闷的一击,枪托直接砸碎了她的太阳穴,呼吸在瞬间停止。   另一起则是无声的对峙,在那充满了土腥味的新挖深坑前,当队长甚至开始把处决当成一种游戏时,另一位少女拒绝脱下最后遮羞的衣物,那一刻民兵的枪响了,子弹没有直接取她性命,而是打穿了肩膀,让鲜血渗入泥土。   旁边叫拉切尔·马戈利斯的幸存者目睹了这一切,她曾梦想当个老师,那一刻却只能在那令人窒息的布料摩擦声中,颤抖着解开扣子,为了活下去,或者是为了不让怀里的孩子立刻死去,绝大多数人不得不配合这出荒诞剧。   站在坑边观看这场“表演”的,不仅仅是动手的立陶宛民兵,还有那些把眼睛瞪得圆圆的德国士兵,他们仿佛在欣赏一出马戏,有人咧着嘴笑,有人眼神空洞,对那些民兵来说,从7月初只杀男人时的那种兴奋,到后来把杀人当成必须完成的“计件工作”。   麻木已经成了常态,这也就是为什么在纳粹的怂恿下,杀戮可以变得如此流水线化:从那个7000人的庞大人群,经过短短三天三夜的清洗,最后活下来的不足900人,这种极端的暴力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脱离了战争本身,变成了人性深渊里的狂欢。   衣服被扔上卡车运走,剩下的躯体则像垃圾一样被推入深坑,等到枪声平息,惊飞的鸟儿还没敢回巢,推土机就已经开动,巨大的覆土将所有罪恶抹平,那个叫卡尔斯特洛特和埃里希汉德克的军官拍下的照片,本意是用来炫耀这种“种族清洗”的效率和成果。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原本用来邀功的胶片,最终在这个政权倒台后,变成了把它钉在历史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案的铁证,在那些黑白影像里,受害者在生命最后一刻的无助与那一座座堆积如山的衣物,至今都在无声地控诉着那个寒冷的秋天。 信息来源:中新网《德媒:拉脱维亚老兵为曾效力纳粹德国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