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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八路军神枪手遭叛徒出卖,被日军包围,只剩一颗子弹,这时,他很为难:是

1942年,八路军神枪手遭叛徒出卖,被日军包围,只剩一颗子弹,这时,他很为难:是打叛徒,还是打日军?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做出的举动令人佩服。   1942年深秋的马鞍山,寒风如刀,但比风更冷的是王凤麟手中的那杆德造狙击步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王凤麟这个名字代表着一种极为罕见的“错位”他不仅是只会开枪的大老粗,更是曾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工兵班深造过的高级技术人才。   这位1911年出生于黑龙江宁安的汉子,本该在后方安稳地做他的爆破教官,毕竟,早在1935年他便掌握了从地雷制作到桥梁爆破的全套苏联技术,然而命运的齿轮在归国后的抗战岁月中不仅碾碎了他的平静,也碾碎了他的右腿。   时间倒回到吉山战斗那次惨烈的交锋,彼时他虽然早已从教授“TNT与导火索配比”的教员转型为一团副团长,但一颗无情的子弹还是击碎了他的膝盖,医疗条件的匮乏迫使医生做出了最残酷的选择,高位截肢。   这对于一个渴望冲锋陷阵的军人而言,无疑是宣判了死刑,但他没有倒下,甚至拒绝了留在后方的建议,拖着一具简易假肢,他又站回了第一线,当他透过瞄准镜凝视山下的日寇时,那种冷静不仅源于仇恨,更源于他在莫斯科习得的严谨工兵思维。   每一发子弹,都要像计算炸药量一样精准,然而,在马鞍山面对的这场绝境,其始作俑者却是一个叫唐云三的汉奸,此人为了在日军面前邀功请赏,同时也为了报复我军,竟无耻地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他不仅向日军通风报信,更是极力夸大山上的兵力配置,甚至通过谎报军情来刺激日军的神经,在他的“撺掇”与“鼓吹”下,日军仿佛被注入了兴奋剂,竟然集结了整整一千余人的精锐部队,甚至还呼叫了空中支援。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马鞍山上,王凤麟的身后其实只剩下寥寥30余人,且多半是伤病员和枪支修理工,手中的重武器几近于无,11月9日,战斗打响,双方实力的悬殊令人窒息。   日军的飞机在头顶肆虐,炸弹将山石削去一层又一层,地面部队则在重机枪掩护下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在这种绝境下,王凤麟独创的战术素养发挥了奇效,早年在沂水王庄组建爆破班时,他便琢磨出的“四组一队”爆破战术理念,被他巧妙地转化为了防御部署。   他利用地形优势,指挥仅有的战力将滚石和仅剩的40多枚手榴弹变成了死神的镰刀,更令日军胆寒的是那神出鬼没的冷枪,尽管身负残疾,移动不便,但王凤麟仿佛与手中的德制狙击步枪融为一体,他在巨石间寻找射击夹角,冷静得可怕。   只要日军指挥官那特定的军服与军刀一露头,必有一发子弹如期而至,最致命的一击发生在一个佩戴着大佐军衔的日军身上,第32师团参谋长山田,这个原本想来前线督战的高级军官,刚一露面,便被王凤麟瞬间击毙,指挥中枢的瘫痪,让装备精良的日军一度陷入混乱。   恼羞成怒的日军再次听信了唐云三的蛊惑,疯狂增兵至2000余人,这几乎是用人海战术来填平马鞍山的高度,王凤麟带着战士们在这座孤山上硬生生扛了两天一夜,子弹打光了,就用石头砸,石头也没了,就用桌椅木棍肉搏。   随着身边警卫员和通讯员的一个个倒下,他也成了一个“血人”,身上多处负伤,那条假肢在剧烈的战术动作中早已磨烂了皮肉,绝境的最后时刻,并没有等到奇迹,为了不让战士们落入魔爪,王凤麟曾试图组织大家用军衣拧成绳索,利用悬崖死角滑降突围。   然而,命运在这里开了一个悲剧的玩笑,由于绳索长度不够,几名试图突围的战士摔下了深渊,看着这一切,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明白,最后的时刻到了,此时山下的唐云三还在不知疲倦地喊话诱降,许诺着根本不可能兑现的高官厚禄。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枪响,日军蜂拥冲上山顶时,他们只捕获了一座空山和遍地的尸体,他们付出了200余人伤亡的惨重代价,却只看到王凤麟最后的身影,即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没有给敌人留下活捉羞辱的机会,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   1942年那个初冬,马鞍山上并未留下墓碑,但在此后的岁月里,从博山县政府立起的六面体纪念碑,到后来老将军们的题词,无不铭记着这场只有30人参与的“微型”史诗。   而.那个拖着假肢、怀揣苏联爆破技术、手持德国狙击枪的中国军人形象,在烈火与鲜血的洗礼后,彻底定格为中华民族脊梁上一块最硬的骨头。 信息来源:马鞍山保卫战—中国军网